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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化论——基因熵和基因组的奥秘》用强有力的科学证据证明,所有的生物都因基因组中持续积累的微小而有害的突变在不断退化。自然选择并不能有效剔除基因组里绝大多数的有害突变,无论是现实中的种群情况还是数值模拟实验都一致地证实了这一点。所有生物体的基因组都在不断地积累突变,这使基因信息在每一代中都会流失。最终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就是种群的灭绝。这个现象被称为“基因熵”。自新达尔文主义(1930)以来,基因熵已经由主要的人口遗传学家所认知。离奇的是,也是这同一批科学家提出了现代广为人知的进化论,当时被称为“新达尔文主义”。遗憾的是,直到今天,这些发现都没有公之于众,甚至在人口基因学领域之外的科学家中都鲜为人知。

 

康奈尔大学杰出的遗传学家圣弗德博士通过一目了然的逻辑分析和确凿有力的科学数据说明了几十年来遗传学家的惊人发现:人类正在不可逆转地退化。在证据和时间的拷问前,连达尔文主义的忠实支持者构建的一系列的补救机制都无济于事。作者在书中精辟地分析进化论这一“基本公里”的不实。如生物化学家迈克尔·贝希所说:“达尔文主义不仅无法回答信息是如何进入基因组的,它甚至对于基因组中的信息是如何维持的也没有答案。”对于任何一位诚恳求学的学生和实事求是的科学家来说,基因熵都是一本不可逾越的著作。

 

 

《退化论——基因熵和基因组的奥秘》用强有力的科学证据证明,所有的生物都因基因组中持续积累的微小而有害的突变在不断退化。自然选择并不能有效剔除基因组里绝大多数的有害突变,无论是现实中的种群情况还是数值模拟实验都一致地证实了这一点。所有生物体的基因组都在不断地积累突变,这使基因信息在每一代中都会流失。最终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就是种群的灭绝。这个现象被称为“基因熵”。自新达尔文主义(1930)以来,基因熵已经由主要的人口遗传学家所认知。离奇的是,也是这同一批科学家提出了现代广为人知的进化论,当时被称为“新达尔文主义”。遗憾的是,直到今天,这些发现都没有公之于众,甚至在人口基因学领域之外的科学家中都鲜为人知。

 

康奈尔大学杰出的遗传学家圣弗德博士通过一目了然的逻辑分析和确凿有力的科学数据说明了几十年来遗传学家的惊人发现:人类正在不可逆转地退化。在证据和时间的拷问前,连达尔文主义的忠实支持者构建的一系列的补救机制都无济于事。作者在书中精辟地分析进化论这一“基本公里”的不实。如生物化学家迈克尔·贝希所说:“达尔文主义不仅无法回答信息是如何进入基因组的,它甚至对于基因组中的信息是如何维持的也没有答案。”对于任何一位诚恳求学的学生和实事求是的科学家来说,基因熵都是一本不可逾越的著作。

 

 

我们的信仰宣告

圣经是神的话,其原稿中的每个字句都是神所默示的,完全无误。圣经所陈述的都是完全真确的事实。圣经所论及的一切方面都是准确并有权威(性)的,包括有关信心与行为的教训、历史的陈述以及所涉及的自然科学。

物质的(质---空)宇宙和其中的万物,都是神直接藉着他超自然的大能在六天内创造而成。这六日是按字面理解,正常的长度,按照地球时间测量的连续六天。其中没有任何时间间隔,之前也没有任何时间阶段。圣经所教训的,正是这个观点,即人类和整个宇宙的起源都是在不太遥远的过去。

各样类型(类别)的生物都是神在那六天中直接并超自然地创造出来的。随后发生过变异和退化,但都是在初造的各样类型的有限范围之内。从未出现过本质上全新的类型,也从未有过一个类型的生命形式发生根本改变、成为另一类型之事。

在创世的第六天,神直接并超自然地创造了起初的两个人。亚当是从尘土而来,夏娃是从亚当的肋骨而来,都是按照神的形象所造。所有的人类都是最初这一对夫妇的后代。

两位人类始祖选择犯罪(堕落),直接导致的后果包括:全部被造物都被神咒诅,并且发生根本的改变。从此身体和灵性的死亡进入世界,这都是堕落的结果。

《创世记》所记载的挪亚洪水是真实的历史事件,它的范围和影响覆盖全球,也是解释大部分地质(学)记录的关键。

如果人们能认识生物学、地质学、天文学和其它自然科学中的客观事实,会发现它们与圣经中神所默示的陈述完全一致。科学或其它学科理论中,凡与圣经有绝对的、不可调和的冲突的主张,都是不正确的。

虽然人有可能成为基督徒,并蒙恩得救,却并不理解或认可以上提到的真理,但这些真理是一切圣经教义的基础,包括福音本身。

我们是一个福音派机构。我们相信三位一体独一真神,他是自有永有的神;我们相信圣经由真神所默示,完全无误,并有绝对的权威;我们相信身体和灵性的死亡是堕落的后果;我们相信人类从亚当继承了罪性;我们相信耶稣基督是神的儿子,是真实的神和真实的人;他道成肉身、由童女所生、终生未曾犯罪、行过许多神迹奇事、死在十字架上,作了罪人的挽回祭,后来又以肉身从死里复活、升天,并且还要再来;我们相信人人都犯罪得罪了神、因此与神隔绝、被神公正地定罪、本应在地狱里永久地、有知觉地为罪遭受惩罚;我们相信从如此严重的罪的刑罚中被拯救的唯一道路,是悔改,相信耶稣基督。因此接受转嫁的义,即基督的义被神算为我们的;我们相信此救恩完全是基于神的恩典、与人的行为或功德无关;我们相信将来在新天新地,所有得救的人将会得着一个荣耀的身体,并且永远与神同住。


 续写中… …

 

作者:乔纳森•萨尔法提

许多基督徒有一个错误的印象,就是年老地球论者所接受的创造的顺序符合创世记所给的顺序。但是,它们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差别。罗思修在试图使圣经合乎进化论的顺序时犯了严重的解经错误。

罗思修主要的目的之一是显示创世记合乎均变论的天文学和古生物学,但是圣经的直捷解读和均变论/进化论的“科学”之间有明显冲突,如下表所列:1

         出现的顺序(年老地球论)

出现的顺序(圣经)

         1.太阳/星星早于地球存在

1. 地球被造早于太阳/星星

         2.太阳是地球的第一个光源

2.在有太阳之前就有光照耀在地球上

         3.第一个生命 = 海洋生物

3.第一个生命 = 陆地植物

         4.爬行动物先于鸟类存在

4.鸟类早于陆地爬行动物存在

         5.陆地哺乳类动物早于鲸鱼存在

5.鲸鱼早于陆地哺乳类动物存在

         6.疾病/死亡在人类存在之前就有

6.疾病/死亡源于人的犯罪

关于受造动物的臆想式读入式解经2

为了避免创世记的平白教导——陆地上的恐龙是和人一起被造,在鲸鱼被造之后——罗思修声称说(《创世记问题》,53-54页):

 (第6日被造物)的名单没有包括所有神造的陆地哺乳动物, …尽管remes【中译“昆虫”或“爬行的动物”】这个词在希伯来文献中偶尔指爬行动物,但是创1:25前面使用的词汇清楚地表示这些指哺乳动物, …behema【中译“牲畜”】和chayyah【中译“野兽”】都指长腿和四足陆地动物。前一类是那些容易被驯化成为家养或农用的牲畜,后一类是那些难以被驯化,但是有可能成为宠物的动物。Remes对应短腿的陆地哺乳动物,比如:鼠类,兔子和穿山甲。

然而,这是典型的罗思修的幻想式读入式解经。创世记1:25没有教导如此限制性的术语。而且他对希伯来字汇的分析也没有依据——他自己的资料来源,《旧约神学辞典》(TWOT),是不支持他的解释的。Chayyah是活物的通用词,尽管常指野生动物(TWOT 1:281)——词组nephesh chayyah在创世记1:20指海洋生物,而在创世记2:7指人类(又见本书第6章)。Behema既指野兽,也指家畜(TWOT 1:92),Remes描述小型的爬行动物(TWOT 2:850)。《旧约神学辞典》说明罗思修“过细定义”了这些希伯来字汇,范碧波和邰乐宝的书(Van Bebber and Taylor, VB&T:86-91)指出罗思修以前的书(《宇宙与时间》)存在同样的错误,但是他继续不断地重复着同样的、令人生厌的论点。

值得注意,就算我们认可罗思修认为remes是“短腿陆地哺乳动物”的观点,仍然无法合乎化石记录里的均变论次序。这些生物被认为在鲸鱼之前几百万年就出现了,而罗思修认定它们被造于长达几百万年的“第五日”。因为中爪兽(Mesonychidae)和偶蹄兽(Artiodactyla)都被认定是早于鲸鱼出现,但是它们肯定都是“长腿的四足哺乳动物”,因此与罗思修所描述的第六日的造物相吻合。

那些倡导罗思修的理论是正统科学的人需要仔细想想,世俗的人是否会赞同罗思修的声称,说创世记造物的顺序和“科学”一致。每当他们指出一些例外时,罗思修就重新定义词汇,使第6天的造物不指向任何被进化论排在鲸鱼之前动物。当所有的解释都行不通时,他就宣称“创造日”是彼此交叠的(《创世记一章》,第12页)。

第4日造太阳破坏了长日论的观点

我们已经对付了说太阳被造之前的前三日不是字义的日子的观点。进一步,我们展示了早期基督徒作家依次批驳过异教徒的宇宙观。然而,太阳被造是在地球之后也对渐进创造论者试图协调圣经和数十亿年的努力给予了致命一击,这是因为他们相信大爆炸理论,而根据该理论,太阳和恒星于地球之前就存在。

因此,他们必须把这个教导【太阳被造在地球之后】解释掉,有人宣称第4日发生的是稠密的云层经历几百万年后散开了,太阳和其他天体“现出来”。这不仅是科学幻想,而且是对希伯来文糟糕至极的翻译。在创1章中,asah这个词的意思一贯是“(制)造”,有时和bara’(“创造”)是同义词,被交替使用——例如创1:26-27。为了适合无神论进化论的观念,如大爆炸理论,居然对同样一段文字 中、有同样语法结构的、同样一个词汇解释出不同的意思来,这种作法真是令人抓狂。如果神的意愿真是说“出现”,他将使用希伯来词汇ra’ah (“显露”),就如神说在第3日水要聚在一处,让旱地“露出来”(创1:9)一样。我们查看了超过20个主要译本,都清楚地教导说太阳、月亮和星星是第4日被造的。

在2003年10月罗思修与贺文德(Kent Hovind)的辩论中,3安科博(John Ankerberg)再一次违背了作为主持人的角色,站在罗思修一边,也再一次犯了明显的错误:

主持人:好了,我们将讨论那点,但是必须先过这七日的问题。能否跳到第4日,因为这里再一次谈到光 [朗读创世记1:14-19]。提问:神是不是在第4日创造了太阳和星星?罗先生,请你回答。

罗思修:我会说不是,因为qal是完成式。…

再一次,罗思修说创1:16中的动词,译为“造了”,是qal完成式,但是实际上它是qal未完成式(见第8章更多讨论罗思修对希伯来文的糟糕理解)。

罗思修:…这意味着它们可以被造于第4、第3、第2、或第1日当中,甚至起初。我回到创世记1:1,“起初,神创造了shamayim wa ha-arets(诸天和地)”,那包括所有的物质、能量﹑空间、时间﹑星星和星系,所以,那就是光的起源,那就是星星存在的开始,你在经文里看见这些是为给动物作记号,就是将要在第5日和第6日被造的动物。你会注意到在第5﹑6日造的动物都相当复杂,它们至少需要日﹑月、星偶尔显现来调整生物钟。

主持人:关于这一点,我还真查了一下,16节的希伯来文是wayya‘as [‘asah waw-consecutive形式【连续结构】],并且再一次,根据车理深(Gleason Archer)的解释,神已经造好了两个大的光体。这就是说,因为希伯来文没有过去完成时的特殊形式,而是使用完成式,或者这里的换位完成式,来表达英语里的过去式或完成式所要表达的意思。所以他说神已经造好了两个大光。这似乎给太阳和月亮在那时已经存在开了门。但是,这里经文的确说神“又造众星”。神到底是在第4日,还是在起初造的星星?

从经文本身(与外来的“科学”的影响相对比)推出过去完成式是毫无根据的,因为读者读到连续结构(waw consecutive)的时候会把造光(注意:不是光“出现”)与前面的经文“要有光体”【1:14】 联系起来。这和创2:19不同,在那里解释为过去完成式有道理,因为读者会想到前面创1章里面创造动物。详情请读本书第2章“创世记2:19自相矛盾?”那一节。

注意:安科博/车理深的解释(“已经造好”)与罗思修的解释(“日月星真正出现”)不一致,而后者是不可能从经文推出来的。更进一步,提倡框架假说的领军人物葛赖恩(Meredith Kline)指出了罗思修/安科博的读入式解经所得出的过去完成式的说法是站不住脚的:

 对第4日的删改派的解释4 还提出,第16-17节的经文说明创造的实现,其中的动词是过去完成时,前面有“事就这样成了”(15b)导入。若是接受这样的说法,那过去完成式就不能只限于这里的动词。因为创世记第一章中一贯如此:在神的命令和回应它的“事就这样成了”的公式之后,紧跟着的是仔细描述神怎样通过执行自己的命令而创造的事物。这就是说,在描述第4日的第16-17节中,实现神的命令的动词不可能是过去完成式。如果这些动词是过去完成时,而按照时间顺序,这些动作是在神的命令之后,这就意味着那个命令也必须是过去完成式,与随后完成该命令的行动相同,因此经文就要被翻译成“神已经说过”。这样的话,整个第4天都要改成过去完成时,与前几天所发生的事同时发生。极具讽刺意义的是,如此的翻译导致记叙的时间次序错乱,而这正是过去完成式的倡导者在试图避免的。5

就如本书第1章所表明的,葛赖恩面对进化论和几十亿年的恐吓而拒绝了字义解经。但在上面这番话里,他也意识到试图把创世记看作某种历史记叙,而又同时接受均变论的时间尺度和事件次序,是无法调和的。葛赖恩的唯一办法就是拒绝创世记是历史事件,其实他应该怀疑的是进化论/年老地球论。

倡导长日论的领军人物承认失败

长日论的最具影响力的辩护者之一是地质学家杨德威(Davis Young)。他是正统的旧约学者杨爱德(Edward J. Young)的儿子,但是他很早就决定了接受世俗地质学理论的权柄,把它放在神的话语之上。不过有一段时间他拒绝了进化论,认为它不合乎圣经;他通过声称日子是长时代来试图保持表面上相信圣经权威。他的信仰,甚至他的读入式扭曲圣经的方法,都和罗思修目前所倡导的极为相似。

但是杨德威最终意识到这种半心半意的调和术是无用之功,因为无论如何创世记事件的顺序和世俗理论的声称是风马牛不相及,不存在协调一致的可能。他因为自己曾经为此而必须作的“经文体操”【极力扭曲圣经来适应世俗理论】感到尴尬,于是他弃绝了长日论。他在一所基督教大学的讲座里解释为什么他已经多年接受进化论6,读者可以看出罗思修的扭曲圣经是早已被尝试过并且被抛弃的作法:

长日论的假设坚持一种至少表面经文有可能的解释,就是创造的“日”是一段不确定长度的长时期,尽管最近的上下文暗示着yôm所代表的日子就是我们正常的日子【24小时】。设计好了这种手段来使创世记1章与年老地球协调一致,长日论的倡导者们就必需证明创世记1章里创造的顺序与天文学家和地质学家解读出来的顺序一致。好了,长日论的倡导者们精心地构建出令人眩目的相关性。当然,这些相关性,…彼此之间完全不同。虽然大体的一致性似乎可以令人信服,…但是这些相关性的具体描述就模模糊糊。

长日论的倡导者们练就了惊人的灵活性来绕过一些经文的障碍。比如,圣经里植物出现在第3天,而动物在第5天。然而,地质学家早就认定非脊椎动物在海里花样纷呈,早于植物在地上生根发芽。这个明显的冲突却不可能说服好心好意的基督徒们(包括过去的我自己)停止调整经文,让它的意思不同于其本意。以我为例,我曾建议那几日是彼此重叠的。几年前我公开悔改了对经文的断章取义,所以我现在绝不再自取其辱。

更糟糕的是,经文声称神在第4日造了天体,在地球已经存在之后。这就更明显地与科学冲突了。天文学家们坚称太阳比地球年老。持有长日论的人该如何钻出这个洞啊?通常的托词包括建议起初在地球上可见的光是被厚重的大气层遮掩和折射的太阳光,第二天分开上下水的时候那云开始消散,直到第4天雾气变薄,于是太阳才可以从地球上看到…

所有这些方法也许看起来巧妙,但是人们一眼就可以看出斧凿的痕迹。当解释学展现出令人惊叹的体操健将般的柔软和灵巧的时候,我怀疑其结果会伤害其神学的肌肉。

这表明最后说服杨德威长日论是无用之功的是创世记中创造的次序。可惜!杨氏不仅没有悔改他信靠“科学”过于信靠神的话语,他反而更远离圣经。现在他接受神导进化论,而且认为创世记没有历史价值。这表明长日论是一个不稳定的立场。继续相信世俗科学将导致滑向不信圣经记载真实历史的邪路。

总结

创世记所揭示的创造的次序与世俗天文学家和地质学家所声称的次序是不可调和的。所有调和的努力都是斧凿过重,而不是合理释经。长日论的领军人物之一杨德威也最终看穿了他自己和其它长日论者臆想式扭曲圣经,而弃绝了这个理论。但是他拒绝放弃“科学”作为他的终极权威,于是更远地离开圣经创造论,转而相信神导进化论。这是一个好证据。说明长日论无用之极。

  1. Dan Manthei, “Two World-views in Conflict”, Creation 20(4):26–27 (September–November 1998). 
  2. 读出式解经((Exegesis):是指从经文中读出(让经文教导你),读入式解经(Eisegesis)是指把自己的想法读进经文。见Jonathan Sarfati, “Compromisers and Hebrew eisegesis”, creation.com/ compromisers-and-hebrew-eisegesis. 
  3. Jonathan Sarfati, creation.com/ross_hovind. 
  4. 译者注:对圣经和古文献的解释有极小派/删改派(Minimalist)和极大派/充补派(Maximalist)两种哲学。前者倾向于怀疑,后者倾向于相信。前者读出最少的信息,后者读出最多的信息。前者爱作删减和修改,后者爱作协调和填充。
  5. Meredith G. Kline, “Space and Time in the Genesis Cosmogony”, Perspectives on Science and Christian Faith 48:2-15, 1996. 
  6. Davis A. Young, The Harmonization of Scripture and Science, science symposium at Wheaton College, March 23, 1990. 

唐纳德·奇蒂克

问题:

先不考虑具体的观点,我时常听到以各种形式表述的一种流行说法: “《创世记》要告诉我们的从来不是‘创造过程’,而是‘创造主体’(神)和‘创造对象’(万物)。愿神,我们伟大的创造者,永远被称颂……”。

我笃信六日创造、年轻地球论是圣经真理,但请详细告知,为何您觉得这是很重要的圣经真理?我想您会认同有些圣经真理比其它的更为重要。例如,我认为圣经支持浸水礼,然而如果我教会中有一个朋友受了点水礼,我不会告诉他,“那个不算。圣经从没提到过点水。除非受浸,你不算真正受洗……”。因为在我看来,受洗方式是相对而言不太重要的真理。

然而像救恩之类的教义,就是很重要的真理。所以我的问题是,为什么科学创造论是重要真理,它又有多重要呢?

许多我认识的人会把“创造还是进化”的问题归为像“浸水还是点水”这类不重要问题。他们会说将神尊为万物的创造者是重要的,而强调某种创造方式是不重要甚至无益处的。

这里(弥赛亚学院)的教员虽然是科学家,但会认为创造还是进化是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不仅如此,他们很可能会因圣经创造论者在一个不重要的问题上造成基督徒间的分裂而视他们为害群之马。

那么倡导创造论呢?这不会在神的家里引起分裂和不合一吗?比起教导救恩的核心信仰,这不就是在浪费时间吗?假如创造论不是重要真理,那真就如此了。

也正是这个原因,理清六日创造、年轻地球论为什么是基要的真理对我来说至关紧要。

我的两个室友都是渐进创造论者。我们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但因我表明六日创造论而在我们之间造成了一点分歧和紧张。我是否应该只跟他们谈论我们共同的心愿,如认识神、追求祂的旨意、更加亲近祂?其中一位渐进创造论者室友(他是我在校园里最好的朋友)和一个持六日创造论的女孩(她参加某些肯·汉姆Ken Ham的聚会)订婚了。一天我们在一起时我表明了这个观点,提到我不会追求或者考虑与一个与我持不同创造论立场的人结婚(鉴于我认为这些真理很重要而且是基础)。这在他们之间造成了一点紧张。

尽管如此,我估计这个分歧对他们来说并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克里斯汀虽然持六日创造立场,但她并没把它看作基础的、重要的、在日常生活中意义重大的事。

您告诉过我们,帮助人们反思自己为什么相信所信的,比试着用证据说服他们更为首要。可以请您再次解释这一点吗?有些信徒自认为已经在竭力服侍神,荣耀他们的创造者和救主,却轻视创造的“细节”,又该如何解释呢?

我有一位教授朋友发表了一篇引人入胜的论文,基本陈述如下:“我们应看到圣经与科学所揭示的真理是相互关联的。若没关联,我们面临两种选择:不是科学有偏颇,需要重新诠释,就是我们错误地诠释了圣经”。我认为我们的教员偏向进化论的科学,相应地,不得不重新诠释圣经,视《创世记》为寓言文体,不能按字面含义理解。他们认为,我按照字面含义理解并因此接受了字面描述的创造论科学是在曲解《创世记》。

我曾和霍华德·杰·万提尔(Howard Jay VanTill)博士共进晚餐。他的言论(和人生)的主要内容和目的就是让基督徒弄明白他们不需要反对进化论。他上来会说,有史以来基督徒和世俗世界的普遍看法一直是:你必须反对进化论才能作基督徒。万提尔博士确信,作为基督徒我们不能再让自然论将进化论的真理据为己有。基督徒必须声明这个真理,上帝用祂伟大的能力和智慧创造了具有惊人潜力的“初始物”,进化为我们今天看到的一切(包括人类自身)。他用进化荣耀上帝,实在是可怕的!

我计划今年秋季读研究生,而且很快就要申请了。我正在找导师。最近我在想,在不妥协自己立场的同时要跟着一位相信进化论的研究员做研究和发论文可能会很难。您处理过或者考虑过这些问题吗?

我认为有一点重要且根本的差别可以帮助渐进创造论者反思他们的立场,即堕落之前的死亡问题。您可以写给我或告诉我在哪里能得到这一具体问题的相关信息吗?

渐进创造论者弱化堕落的重要性,因为他们“需要”死亡发生于堕落之前。他们强调这个事实,即植物和植物细胞会死亡,而圣经没有告诉我们堕落前动物不会死。我感觉在神的眼里动物和植物的死亡之间有一个明显的区别。是这样吗?

圣经也告诉我们,堕落时发生了生理变化 (例如女人会有生产之痛)。这个变化包括动物产生了肉食生活的特征,对吗?然而有些动物具有完全适于吃肉的生理结构,看起来它们在堕落前好像不存在或很不同。这是怎么发生的?

奇蒂克博士的回答

要完整地回答你的问题,估计需要一本书。我还是尝试在此概略地回答你。

你问我为什么创造比受洗方式的问题(如所说的)更加重要。很明显,两者都重要,因为在神话语里的一切都是重要的。所有在圣经中写下的都是出自神的旨意。提摩太后书 3:16-17说,“圣经都是神所默示的,于教训、督责、使人归正、教导人学义都是有益的,叫属神的人得以完全,预备行各样的善事。”

然而正如你提到的,可能真的存在真理的分级。例如在几何学里,我们有定理,它就比由其衍生的推论更加重要,所以创造与受洗方式可能属于这类情况。可以说创造是一个基本定理。

为概述我对此情况的评估,我将首先考虑这个问题,什么是圣经创造论。然后考虑它为什么重要。从根本上说,这是不同宗教世界观之间的冲突。按字面解读的创造论与菲利普·约翰逊(Phillip Johnson)所定义的“有神自然论”(神导进化论、渐进创造论等)是相互冲突的。概括来说这就是为什么此问题很重要。现在让我试着具体地论述。

什么是圣经创造论?

圣经创造论是超自然的。说白了就是神迹。创造是来自创造者的直接行为,不是一个自然过程。“起初,神创造天地。” (创世记 1:1)。创造发生在起初,并在起初结束且完成了。创造不是发生在宇宙历史中的一段所谓的漫长进化过程中。创造来自创造者的话语。创造者说有就有。在《创世记》第1章我们读到一系列的含有“神说”的语句。我们也读到《诗篇》33:6,9,“诸天藉耶和华的命而造,万象藉他口中的气而成。……因为他说有,就有;命立,就立。”

圣经创造论也是“从无到有”的创造。开始什么也没有,然后有了东西。没有时间的要求。创造者不需要物质、能量或其他任何东西。祂是在先的,其他所有的都是由祂而出的。实际上创造一词的基本意义就表明了从无到有。有些别的宗教也有创造和创造者的概念,但所有情况下其创造者都比圣经里的低等。别的创造者不得不使用已经存在的材料,某种程度上他们只是简单地重新组装。

摩门教是个例子。在圣经中且仅在这里我们才有从无到有地创造的高等概念。记载从无到有创造的经文是《诗篇》19章,《箴言》8章,《歌罗西书》1:16-17(因为万有都是靠他造的,无论是天上的,地上的;能看见的,不能看见的;或是有位的,主治的,执政的,掌权的;一概都是藉着他造的,又是为他造的。他在万有之先;万有也靠他而立。)和《希伯来书》11:3(我们因着信就知道诸世界是藉着神的话造成的。这样,所看见的,并不是从显然之物造出来的。)因此圣经创造是超自然的。

为什么圣经创造论重要呢?

按字面理解的圣经创造论确认了神是谁。我们今天的文化打乱了“神”这个字的含义。当今文化下,神可以是一套道德标准、一种理念、宇宙自身、一个人(如雪莉·玛克莱恩,Shirley MacLaine)、甚至每个人。

我在大学和高中校园里办讲座时,很少用“神”这个词,因为这个词已经失去了原有的意义。我用“创造者”取而代之。通常人们明白这个词和它所代表的概念。

圣经里的第一节表明了神是谁。他是创造者,不是一个理念,不是一个道德标准,等等;祂是创造者。所有的经文都支持这一点。圣经以此种方式起头,并持续至《诗篇》(诸天述说神的荣耀,穹苍传扬他的手段。 诗篇 19:1),使徒书信(歌罗西书1:16-17),和圣经最后一卷书(我们的主,我们的 神,你是配得荣耀、尊贵、权柄的;因为你创造了万物,并且万物是因着你的旨意被创造而有的。启示录4:11)。因此按字面理解的创造的概念确认了创造者的定义。

第二点,创造定义了何为人。人不止是一具躯体,一堆由自然过程形成的化学物质。是的,人确实有躯体,但他也有魂和灵(神说:“我们要照着我们的形象、按着我们的样式造人,使他们管理海里的鱼、空中的鸟、地上的牲畜,和全地,并地上所爬行的一切昆虫。” 神就照着自己的形象创造人,乃是照着他的形象造男造女。创世记 1:26-27)。人是按照创造者的人格化形象造的。

这是我们赞美、敬拜创造者的缘由(普天下当向耶和华欢呼!你们当乐意事奉耶和华,当来向他歌唱!你们当晓得耶和华是神!我们是他造的,也是属他的;我们是他的民,也是他草场上的羊。当称谢进入他的门;当赞美进入他的院。当感谢他,称颂他的名! 诗篇100)。

第三点,创造是福音的基础。人被创造的时候是完美的,但《创世记》第3章记载了人堕落的事件。人被引诱用自我的标准取代了创造者的绝对真理。在堕落之前,创造者的话都是对真理的检验和标准。创造者说,“不要吃这个果子。”

所有的思想都要和创造者所说的进行比较。任何不一致的观点当然就是错的,因为创造者不撒谎。在堕落时人被引诱离开了创造者的真理标准,并用人自己的标准取而代之。

结果是,死亡进入了世界。死亡是不正常的。人被创造不是为了死。我们有哭丧的权利。(这就如罪是从一人入了世界,死又是从罪来的,于是死就临到众人,因为众人都犯了罪。 罗马书 5:12)

人犯罪时死亡进入了世界。实际上,人犯罪影响了整个创造(我们知道,一切受造之物一同叹息,劳苦,直到如今。 罗马书 8:22)。

因此人需要一位救主,而其第一个应许和预言在《创世记》3:15,经文称他为“女人的后裔”。

这节经文就像红灯一样显眼。在其余所有经文中,甚至在我们如今的文化里,孩子都是跟父亲的姓。但这里是“女人的后裔”;一个孩子,一个处女所生的神的儿子,“女人的后裔”,会出生作我们的救主。人被创造后堕落了,因此需要一位救主。

而人堕落不仅是道德上堕落,不仅是灵性上堕落,不仅是情感上堕落,而且也是理智上的堕落。

人彻底地堕落了。人不再与创造者有属灵上的合一,而是在灵性上死了,通常对属灵的事物不感兴趣。人不再有与神同在的兴奋和平安,而是在情感上远离神,且对神怀恨。人不再自然而然地想去做正确的事,而是通常倾向去做错误的事;我们在道德上堕落了。我们不得不努力学好。我们不需要教一个婴儿学坏,而是需要教他学好。坏是天生的。

但我们也在理智上堕落了。我们如今的本性倾向是使用我们自己的观念,即悖逆的、堕落的人的观念,来代替使用创造者的话语作为我们对真理的检验标准。人彻底堕落了。

由于人是彻底堕落,救恩也是为了彻底地拯救人。人必须在灵性上回转(对神这位创造者敏感,警觉,且有反应);人必须在情感上回转(恢复与创造者同在的平安);并要有悔改(道德上的改变);但人也需要在理智上回转。他必须回归到以创造者的话语作为对真理的检验标准。(不要效法这个世界,只要心意更新而变化,叫你们察验何为神的善良、纯全、可喜悦的旨意。 罗马书 12:2)

回转涉及心智的更新。对我们而言,就是我们开始拥有一个新的世界观,创造者给我们的绝对真理的世界观。堕落就是拒绝以创造者的话语作为真理的检验标准。回转包含拒绝以人的观念作为真理检验标准,回归创造者的话语。我们的前提是,现在圣经成为了我们的真理标准。

回转可能包含属灵、情感、道德和理智上的同时回转。经常如此,但许多时候也不是。我是灵性、情感和道德回转之后才在理智上回转的。解决这些问题花了很久的时间。因此我必须诚恳对待仍旧在这些问题上挣扎的人。

总结一下,我们有两套方法论。回转之前,我们的真理检验标准是人的观念,经常是“世俗科学即真理标准”。如果圣经与世俗科学说的不一致,那么在理智回转之前人们采用的方法就是“重新诠释圣经”。

例如,持有此方法的人可能会说,《创世记》开篇的记述只是神话或富有诗意的比喻。回转以后,神圣的经文就是我们的真理标准了。如果人的观念(世俗科学)与圣经所言不一致,就重新诠释“科学”。

这两套方法论是互相冲突的。它们是两种对立的世界观,两种对比鲜明的方法。就像大卫·挪尔贝尔(David Noebel)在他优秀的作品中所指出的,“当要表述基督徒世界观时,我们就应该平白地解读圣经,也被称为字面诠释。这样很难看出新旧约作者有其他什么意思。修辞学,有;象征论,有;类比法,有;但总体上讲,圣经作者们写得简单明了,直述其意。当一个作者说,‘起初,神创造天地。’,我们明白他所说的是有一个神,有一个创造的开端,从而有了天和地,并且是神创造了天地。当一个作者说,‘神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他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我们明白他所说的是有一个神,神是爱,并且把祂的儿子赐给那些信靠祂的人,让他们不会灭亡,反而得到永恒的生命。理解圣经的基本信息不需要博士学位或高智商。神的特殊启示是对每一个人开放的。”

在和人们的交谈中,我发现那些拒绝按字面诠释《创世记》前几章的人之所以那么做,是因为他们坚信“科学”与之冲突,而“科学”就是绝对真理。因为怕与科学冲突而拒绝按字面意义理解创造,这种主张是出自哲学上的混乱或无知,或两者皆有。这种思维方式是把哲学伪装成了“科学”。

如狂热的进化论者乔治·瓦尔德(George Wald)博士所言:“...一个世纪之前许多科学家视自发起源说(无生源说)为一个‘哲学必然’。这个‘必然’不再被欣赏了,这是我们这个时代哲学缺乏的症状。大多数现代生物学家满意地审评了自发起源假说的垮台,又不想接受特殊创造信仰,结果就是无路可走。”

如果能够更加开放地讨论这两种观点背后的哲学基础,许多有关创造和进化的困惑将会被扫清。幸运的是,形势正在好转。

从最近的科学文献和写给科学出版物编辑部的信件中看,有迹象显示,创造-进化论战的哲学根本正在被认清。例如,在一篇贬低创造论地位的文章成为某科学杂志的社论后,接下来的社论做了如下评论:

“科学家总是带着成见进行研究并带着同样的成见诠释研究结果。科学界实在不存在真正的客观。创造论者和进化论者可以在数据、可观测的现象上达成一致(无论是关乎一个地质构造里放射性同位素的比值,还是活着的动物或化石的骨质结构),然后他们将根据各自的预设前提来诠释数据(‘神创造’或‘偶然发生’)。两者都使用同样的数据,却得出迥然不同的结论。”(唐纳德 F·卡尔布莱斯,“创造论的挑战:另一种观点”,American Laboratory杂志,1980年11月10日。)

我们必须祷告,让人们能更加清楚地看到被预设影响的那部分。如果在开篇我们就否定《创世记》的神迹,那么有什么理由接受复活的神迹呢?毫无疑问复活是基督教信仰的一个关键真理。

注意,该问题只关乎哲学或世界观,而与事实无关。菲利普·约翰逊(Phillip Johnson)写到:“讽刺的是,当我对达尔文主义与科学自然论的评论在世俗学术辩论中得到了点支持的时候,却意外地在基督教学术界遇到了来自有神进化论者的抵抗。许多基督教大学和神学院的教授是狂热的达尔文主义捍卫者,这看起来不可思议,但却是真的……有神进化论者的理解上最大的失败,是没有意识到这个冲突并不在于‘事实证据’,而是在思维方式上。...他们推导出的具体答案也许能与有神论调和,也许也不能,但其思维方式根本是无神论的。把那些答案作为确凿的真相来接受,当然就等于接受了推导出那些答案的思维方式。这就是我为何认为对妥协者定位的恰当描述不是‘有神进化论’,而是‘有神自然论’。不论用什么名称,它都是个悲惨的错误。”(菲利普·约翰逊,“在达尔文庙里大吼异端”,Christianity Today,1994年10月24日,第26页) 菲利普·约翰逊完全正确。如果你去查阅并读完这篇文章,相信你会受益匪浅。

再次引用约翰逊:

“我决定开始使用‘有神自然论’来替代‘有神进化论’,因为这更加精确。很多人自称是‘有神进化论者’,使用这个描述是因为这让他们能在教会界和科学界都合乎规范。然而,他们无法把他们的有神论明确为神引导并提供信息的渐进过程,那不是主流科学教导的,而只能让有神论去附和自然主义的进化论,更重要的是去附和科学界所采用的自然主义思维方式。我在《天平上的理性》(Reason in the Balance)第五章举了几个例子(InterVarsity Press, Downers Grove IL, 1995)。我认为‘有神自然论’才是精准的词。这让人十分反感,反感的原因正是在我看来它比较恰当的原因:它让人注意到其固有的不一致性,即试图让有意义的有神论顺从自然主义世界观。”

我希望你能谅解我给出这么长的答案。你的问题真的非常重要。我认为值得及时回答你的基本问题,为什么字面上的创造是重要的。

愿主赐予你祂的智慧,继续寻求祂的真理。

你在基督里的弟兄,

唐纳德 E·奇蒂克(Donald E. Chitti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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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塞尔 格里格

在创造和进化之争论中,很少提及的一个话题就是遥远的未来,但是对于称地球有千百万年甚至几十亿年历史的基督徒来说,未来的确是一个核心问题。

首先,让我们看看科学家对于未来的说法。

热寂

科学家一致同意宇宙有一天将会达到”热寂”。热寂是指宇宙中的能量会均匀分布,四处温度相同,比绝对零度高四分之一度。据他们说,那时的宇宙永远不再会有生命。1

相信年老地球论的基督徒如果执意认为上帝需要几十亿年才能创造现在的世界,那么在他们看来上帝需要多久才能创造新天新地呢?

《周日邮报》(The Sunday Telegraph)科学版的通讯员罗伯特·马修(Robert Matthews)这么写道:“仅仅距今一万亿年后,所有恒星的能量都会消耗殆尽,不再发光。在长久的黑夜里,偶尔还能看到些许闪烁:那是巨型恒星在坍缩形成黑洞时的临死挣扎。就连这些也会随着喷发出的辐射冲击波而挥发殆尽。在接下来的10122年[1后面有122个零-这个数字比宇宙的原子数量即1080还大], 这个霍金辐射将会是全宇宙唯一的活动。到那时,即便是最大的黑洞也会挥发掉,宇宙在接下来的难以想象的1026年中,如死一般沉寂。……..一开始,可能还会有光,但是到了最后,似乎仅剩下一片黑暗。”2

以上这段悲观预测是建立在热力学第二定律(指明宇宙能量不断减少)之上。因此,从能量的角度看,宇宙在不断衰竭。然而,基督徒宇宙观的区别在于,基督徒通过圣经明白上帝会在宇宙彻底完结之前介入。的确,祂已经通过耶稣基督成为肉身、受难和复活介入了这个世界的自然发展过程。

相信“长时论”的基督徒是哪一群人?

自从十九世纪以来——即莱尔、居维叶、达尔文和其他人挑战了宇宙仅有几千年历史的传统观点的时代以来,有一些基督徒也尝试将长时论观点和圣经相融合。虽然基督徒会拒绝无神进化论,很多还是(不知不觉地)接受了进化论的一些重要观点,包括地球已经存在几十亿年的观点。

基督徒将几十亿年与圣经相融合的四种最常见的观点是:

  • 神导进化论——上帝启动了大爆炸,并借助进化过程让人类出现。
  • 渐进创造论——创造周的每一“日”不是地球自转一次,而是一段不知长短的时期(每日是千百万年)。
  • 间隔论——在创世记1:1和1:2中间插入了几百万年(或几十亿年)。
  • 文体框架论——认为现代生物学、地质学和天文学的言论可能是正确的,称创世记1章从来都不是为了记录科学真相或历史叙述,而是教导安息日概念的文学修辞工具 3

未来——从圣经的角度看

相信长时论的信徒用几十亿年的观点4 限制了他们对《创世记》的认知。但是如果想要前后一致,他们就会陷入困境。他们接受了对过去的几十亿年的观点,因此,逻辑上看,对于未来,他们也不得不接受世俗角度的长时论。然而,正如长时论的历史观与圣经冲突一样,长时论的未来观也不符合圣经。关于未来,圣经不仅说过“天必大有响声废去”又“被烈火销化”(彼得后书3:10-12),而且上帝会创造一个“新天新天,有义居在其中”(彼得后书3:13;以赛亚书65:17;启示录21:1)。如果坚持渐进创造论、神导进化论者和其它长时论的基督徒一定要称上帝在过去用了数十亿年创造现今的天地,那么他们认为上帝需要多长时间创造新天新地呢?

未来的审判

一个未来无法回避的事实就是我们都要站在神的审判座前。

圣经告诉我们人必须面对的问题不仅是死亡,还有道德。亚当和其他动物不一样,他被造时有选择顺服或违背上帝的能力。因为上帝将这样的选择赐给人,人类未来一个最重要的、无可回避的事实就是要站在神的审判宝座前。“按着定命,人人都有一死,死后且有审判”(希伯来书9:27)。

而所有人都会倒在这次审判之下,“因为世人都犯了罪,亏缺了神的荣耀”(罗马书3:23)。然而,那些因为悔改,凭借信心接受上帝赦免之人就可以免罪(约翰福音5:24),因为他们的罪已经由耶稣承担(以赛亚书53:5-6),基督的义也赐给了他们。(林后5:21)。他们的结局就是和基督一样(约翰一书3:2),和基督同住,共享祂的荣耀(西3:4),作神的儿子,永远得享与祂完全和睦的关系(启示录21:3,7)。有意义、有未来的这种意识完全不同于进化论者宣称的,人类所有努力和成就终究将归于无有的虚无观点。

对于基督徒来说,未来不是罗伯特·马修在上文中所预测的:“仅剩下一片黑暗”,而是与上帝共同在天上,正如圣经所描述的:“那城内又不用日月光照,因有神的荣耀光照,又有羔羊[主耶稣基督]为城的灯。”(启示录21:23)。

另一方面,对于拒绝上帝的赦免,拒绝与上帝建立关系的人,他们的未来不是从一个走向热寂的宇宙中消失,而是死于另一种“热死亡”,在圣经所成为“火湖”的地方,那儿是“为魔鬼和他的使者所预备的永火里去”(太25:41),是未被拣选之人的结局(启示录20:15)

参考和注释

  1. 有些科学家主张宇宙会在未来经历一次“大收缩”,紧接着又是一次所谓的大爆炸,并一直如此反复。然而每一周期都会消耗大量能量,因此每一个周期都会比之前的更长,最后也会到达“热寂”。
  2. Matthews, R., To infinity and beyond, New Scientist 158(2129):27–30, 11 April 1998. 
  3. 文体框架论在福音派教会中越来越普遍。反驳证据,请参见Kulikovsky, A.S., A Critique of the Literary Framework View of the Days of Creation, Creation Research Society Quarterly 37(4):237–244, 2001. (可参见:.)
  4. 古老宇宙论者所谓的“渐进创造论”者不一定认同生物进化论,但是他们认可几乎所有关于宇宙和地质的进化理论。

近20年来,研究人员在据称灭绝于千百万年前的恐龙的骨头中陆续发现了不应该存在的DNA和放射性碳元素。

大卫·卡奇普尔 

©iStockphoto.com/mjbs 供图

1

许多的恐龙化石还含有真正的骨头--它们未完全石化,尚未变为“石头”。在那些恐龙骨骼中找到的东西对许多人来说是一个巨大的震惊。自20世纪90年代初以来的一系列发现揭示了恐龙骨骼中还存在血液细胞、血红蛋白、脆弱的蛋白质、柔软的韧带和血管等软组织。应特别注意的是,还发现了DNA和放射性碳。

这使进化论者面临巨大难题:这些恐龙骨头的历史怎么可能有6500万年呢?作为一个参与恐龙血液细胞发现的研究人员,玛丽·史怀哲(Mary Schweitzer)博士说:“如果你把一个血液样本放在架子上,经过大约一个星期,就找不到任何可辨认的血细胞了。但为什么这些细胞还会保留在恐龙的骨头中呢?” 1

在科学界,进化论范式是如此根深蒂固,史怀哲博士的研究结果竟然很难获准发表。

究竟为什么?因为这些恐龙并非在千百万年前灭绝,它们的骸骨可能是几千年前的,可能甚至更晚,在灾难中被迅速掩埋而得到保存的。在科学界,进化论范式是如此根深蒂固,史怀哲博士的研究结果竟然很难获准发表。“我的一位论文审核者告诉我,他不关心数据指向的事实是什么,他知道我所发现的东西是不可能存在于恐龙骨头里。”史怀哲说,“我回复说,‘什么数据可以说服你呢?’他说,‘没有任何数据可以说服我’。”

史怀哲回顾了她如何留意到那具霸王龙骨架 (骨架发现于蒙大拿地狱溪(Hell Creek))有明显的尸体腐臭的气味。她告诉古生物学家杰克·霍纳(Jack Horner)后2,他说:“没错,所有地狱溪中的骨头都有这种味道。”因为进化论范式已经深深地植入了古生物学家的思想,他们认为恐龙骨骼化石肯定有几千万年的历史了,尸体的气味不可能与它们有任何的关系——即使事实证据就在他们的鼻子底下也无济于事。3史怀哲尽管直接参与了许多恐龙软组织的发现,但她似乎不能,也不愿意摆脱长时进化论范式。请留意在最近20年中,这些发现的时间,这表明恐龙有百万年历史的这个观念是非常错误的:

1993年,恐龙骨骼中的血液细胞令玛丽·史怀哲起了“鸡皮疙瘩”。4 5

1997年,在霸王龙骨头内发现血红蛋白,以及可以辨认的红细胞。 6 7  8

2003年,找到恐龙骨头中存在骨钙蛋白的证据. 9

2005年,发现恐龙骨头中存在柔软的韧带和血管。 10 11 12

2007年,在霸王龙骨头中发现胶原蛋白(骨骼中的一个重要结构蛋白)。 13 14

2009年,在鸭嘴龙骨头中发现脆弱的蛋白质,包括弹性蛋白和层粘连蛋白,之后进一步确认还有胶原蛋白。 15 16(如果恐龙化石真的有进化论者所宣称的那样古老,骨头中不可能还存在这些蛋白质。)

2012年,有报告称在恐龙骨头中还发现了骨细胞、肌动蛋白、微管蛋白和DNA(!)。 17 18((经过对这些蛋白质的分解速率,尤其是DNA分解速率的测量,表明它们不可能在恐龙灭绝后还保存6500万年。按照蛋白质和DNA的分解速率,这些恐龙死亡的时间与圣经的“数千年”的时间框架更加吻合)。

2012年,报道称恐龙化石中测量到放射性碳-14。 1920(但碳-14衰变速度很快,若骸骨的历史超过10万年,其中不可能有任何碳-14!)

值得注意的是,进化论者试图将许多这类发现解释为样品受到污染,特别是他们公然否认放射性碳-14的报告 1920。表明他们不愿意面对挑战长时进化论范式的证据。一个真正无偏见的观察者肯定会问:“为什么呢?”

参考文献

  1. Yeoman, B., Schweitzer’s Dangerous Discovery, Discover 27 (4):37–41; p. 39, 2006. 
  2. 因发现许多恐龙而出名,他带领的团队在蒙古一个地方就发现了多达80具化石标本。见Walker, T., Massive graveyard of parrot-beaked dinosaurs in Mongolia—Paleontologists puzzle about the cause of death but miss the obvious clue, creation.com/dino-graveyard, 26 October 2007.
  3. 详细内容参见:Catchpoole, D. and Sarfati, J., Schweitzer’s dangerous discovery, creation.com/schweit, 19 July 2006. 
  4. Morell, V., Dino DNA: The hunt and the hype, Science261 (5118):160–162, 1993. Return to text. 
  5. Dinosaur bone blood cells found, Creation16 (1):9, 1993; creation.com/t-rex-blood. Return to text. 
  6. Schweitzer, M., and 8 others, Heme compounds in dinosaur trabecular bone, 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of the USA94:6291–6296, 1997. 
  7. M. Schweitzer, M. and Staedter, I., The Real Jurassic Park, Earth, June 1997, pp. 55–57.
  8. 同见:Wieland, C., Sensational dinosaur blood report! Creation19 (4):42–43, 1997; creation.com/dino-blood.
  9. 尤其是禽龙的骨头,定年为1.2亿年,但骨头中存留了的骨钙蛋白量多到可以产生免疫反应。Embery, G., and 5 others, Identification of proteinaceous material in the bone of the dinosaur Iguanodon, Connective Tissue Research44 Suppl 1:41–46, 2003. 
  10. Schweitzer, M. and 3 others, Soft-tissue vessels and cellular preservation in Tyrannosaurus rex, Science307 (5717):1952–1955, 2005.
  11. Stokstad, E., Tyrannosaurus rex soft tissue raises tantalizing prospects, Science307 (5717):1852, 2005. 
  12. 同见:Wieland, C., Dinosaur soft-tissue find—a stunning rebuttal of ‘millions of years’, creation.com/stretchy, 25 March 2005. 
  13. Schweitzer, M. and 6 others, Analyses of soft tissue from Tyrannosaurus rex suggest the presence of protein, Science 316 (5822):277–280, 2007. 
  14. 同见:Doyle, S.,Squishosaur scepticism squashed—Tests confirm proteins found in T. rex bones, creation.com/collagen, 20 April 2007.
  15. Schweitzer, M. and 15 others, Biomolecular characterization and protein sequences of the Campanian hadrosaurB. canadensis, Science 324(5927):626–631, 2009. 
  16. 同见:Wieland, C., Dinosaur soft tissue and protein—even more confirmation! creation.com/schweit2, 6 May 2009.
  17. 摘自该文献总结的关键部分:“这些数据是支持几种蛋白质【肌动蛋白、微管蛋白、PHEX、组蛋白H4】保存的主要证据,也提供了多条线索支持恐龙中有DNA。” Schweitzer, M. and 3 others, Molecular analyses of dinosaur osteocytes support the presence of endogenous molecules, Bone 52(1):414–423, 2013. 
  18. 同见:Sarfati, J., DNA and bone cells found in dinosaur bone, J. Creation 27 (1):10–12, 2013; creation.com/dino-dna, 11 December 2012. 
  19. Press release “Dinosaur bones’ Carbon-14 dated to less than 40,000 years—Censored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report” and additional information, newgeology.us/presentation48.html, accessed 27 December 2012. 
  20. 同见:Wieland, C., Radiocarbon in dino bones—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result censored, creation.com/c14-dinos, 22 January 2013. 

上帝通过祂选用的词语,向我们传达了什么?

拉塞尔·格里格

 
 2

创世六日的‘日’是24小时,还是更长的时间段? 本文将讨论希伯来文中有

哪些表示‘时间’的词可供作者选择,以及作者选择各词时所要表达的具体意义。1 

Yôm的词义

摩西在上帝的默示下汇编创世记第一章时,选用了希伯来文中的yôm表示‘日’。他将yôm和数字并用(‘第一日’、‘第二日’、‘第三日’等),并与‘有晚上,有早晨’放在一起,第一次使用这个词时,他严谨地写明了yôm(以这种方法出现)的定义是指一个昼夜的周期(创世记1:5)因此,在全本圣经中,但凡这样使用yôm都是指一个普通的24小时的一日23。那么,上帝在这种情况下使用yôm,祂所要说明的意思应该是,创世的日是24小时。

我们考虑一下,如果上帝想要表达一段比24小时更长的时间,祂可以选用哪些其他词。

希伯来文的‘时间’词

表示漫长时期的希伯来文词有好几个4。其中最主要的有qedem,意指‘远古’,有时译为‘上古’;olam意思是‘永远’或‘永恒’,译为‘永’、‘上古’、‘永远’;dor意思是‘一轮时间’或‘一个时代’,译为‘代’;tamid意思是‘持续’或‘永久’;ad 意思是‘无限的时间’或‘永远’;orekyôm并用时,翻译为‘日子长久’;shanah意指‘一年’或‘一轮时间’(季节变化);netsach 意指‘永远’。表述更短的时间段的词,有eth(笼统地表述时间);和moed,意思是“季节”、“节日”。让我们来看一看这些词的用法。

1.上古之事

如果上帝想要告诉我们,创造发生在远古的过去,祂可以选用的表述有以下几种:

yamim (yôm的复数)单独使用,或与‘有晚上,有早晨’并用,意指‘有晚上,有早晨的那些日子’。这是最简明的表述方式,可以指很多天,因而也有指漫长年月的可能。

Qedem 单独使用或和复数的‘日’并用可以指‘上古’。

Olam 和复数的‘日’ 并用可以指‘上古之日’。

如果上帝要向我们传达的是发生在远古时期的创造,祂至少可以用三种词组表述。然而祂都没有使用这些表述

2.发生于久远前的持续事件

如果上帝要告诉我们创造过程发生在过去,但一直持续到未来,也就是说创造是由某种神导进化完成的,那么也有几种表述可以选用:

dor单独使用或与复数的‘日’、复数的‘日’和‘夜’、‘昼和夜’并用都可以指‘世世代代’。如果真是这个意思,这大概是表述进化论的漫长岁月的最好表述,。

olam 和介词le,加复数的‘日’或‘有晚上,有早晨’并用,可以指‘永恒’;另一个组合是le olam va-ed 意思是‘这个时代以及往后’,在出埃及记15:18中翻译为‘永永远远’。

tamid和复数的‘日’、复数的‘日’和‘夜’,、‘晚上’和‘早晨’并用,可以指‘持续的日子’

ad 单独使用或与olam 并用可以指‘永远’。

shanah (年) 尤其是复数形式,可以用来具象地指‘很长时间’。

yôm rab 直译是‘很长的一天’(参见约书亚记 24:7中‘许多年日’ 或美国标准译本中的 ‘long time很长时间’)。为了让我们把‘日’理解为很长的一段时间时,上帝完全可以选用这种表述。

鉴于此,如果上帝想让我们相信祂用了漫长的时间来创造,祂可以选用好几种表述。然而祂都没有使用这些表述

3.不明确的时间

如果上帝想要告诉我们创造发生在过去,但是不予告诉我们整个过程持续了多久,祂可以选用几种表述:

yôm 和‘光’、‘暗’结合,意指是‘一个有光有暗的日子’。因为‘光’和‘暗’在旧约其他地方的象征性,这种表述的意思则不明确。然而,yôm和‘有晚上,有早上’,尤其是前面带有数字的情况下,意思从来都不是不明确的。

Eth(‘时间’)与‘昼’和‘夜’的结合,如耶利米书33:20和撒加利亚书14:7中可能有不明确的意思。与‘光’和‘暗’(一种理论构建)结合,也可能不明确。如果使用的是这几种形式,创世的‘日’的长度则有很大的讨论空间了。然而祂都没有使用这些表述

作者的原意

从以下几个方面可见上帝的原意:

圣经任何部分的解读必须考虑作者的原意。
    1. 圣经任何部分的解读必须考虑作者的原意。创世记中,作者的原意明显是要记录一段历史。这可以从主耶稣基督和使徒保罗对创世记的描述得知,他们都将创世记的经文当做史实引用,并未视之为神话或比喻56。作者的原意明显不是将其视为寓言性史诗、奇幻文学或神话。因此,上帝通过摩西在创世记中记述的创造则不能作上述文学体裁解读。

摩西其实也使用过一些上文提及的‘长时’的词(以下例子用斜体标出,中括号中的是希伯来词根),但不是指创造的日。举例来说,他在创世记1:14中写道:“ 神说:「天上要有光体,可以分昼夜,作记号,定节令【moed】”;创世记6:3:“我的灵就不永远【olam】住在他里面”;创世记9:12“ 所立的永【olam dor】约”;利未记24:2“使灯常常【tamid】点着”;民数计24:20“终必【ad】沉沦”;申命记30:20“因为他是你的生命,你的日子长久【yôm orek】也在乎他”;申命记32:7“追想上古之日【yôm olam】”等等。

为何上帝用了上述时间表达方式描述其他情况,却没有用它们描述和创造相关的时间?祂明显要传达的意思是,创造的日应该被视为地球自转一周的普通的日,而祂并没有暗示更长的时间概念。

牛津大学希伯来文教授詹姆斯·巴尔(James Barr)也同意,创世记第一章选用的词是指“六个连续的日,正如我们今天经历的24小时的日一样,”他还说,他不认识任何一流大学的希伯来文教授不同意这个看法的。7 

    1. 孩子完全可以理解创世记的意思。其他观点存在的唯一原因就是人们要将圣经之外的理论强加于圣经,尤其是用无神进化论来解释圣经。
    2. 圣经是上帝对人类写的,因此它对真实世界的描述是有权威性的。如果要把圣经的任何部分从现实层面剥离,即便上帝依然可以将真理传达,但是读者无法确定自己是否理解了作者的原意。不仅如此,如果上帝对我们所说的都不是我们理解的实际情况,那么我们就无法确定圣经传达的意思究竟是否如其文字所述,还是完全另外一个超越了我们普通理解的意思。例如,如果我们用这套观点来解释耶稣基督的复活,那段文字有可能是指耶稣根本没有从死里复活,而是在表述上超越了我们普通的理解。8
    3. 如果创世的“日”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日,那么几千年来人们对创世记的错解就可以归咎于上帝了。在人们想要将长时论和进化论融入圣经之前,给圣经做注的学者一直都将创世记理解成平白的记述。

结论

在创世记第一章中,上帝通过摩西之‘笔’要告诉读者创世的‘日’就是按字面理解的地球自转一周的日,为了让表述再清晰不过,上帝使用了yôm这个希伯来词,与之并用了数字和‘有晚上,有早晨’的搭配。如果上帝要告诉我们这是一个古老的创造,那么祂可以选择好几种更好的方法。如果上帝要传达的是神导进化论,就可以用几种不同于此的表述。如果要传达的时间概念是不确定的,希伯来语中有好几个词可以使用。然而,上帝没有选择那些会避免人们按字面理解为一个自然日的其他表述。

从经文使用的希伯来文理解,创造的“日”的唯一意思就是24小时的一日。上帝在创世记第一章中已经非常清晰地传达了这个意思。出埃及记20:9-11上帝再次使用了同一个表述‘日’的词,进一步确认这个意思:

六日要忙碌做你一切的工,但第七日是向耶和华你神当守的安息日.这一日你和你的儿女,仆婢,牲畜,并城里寄居的客旅,无论何工都不可做;因为在六日之内,耶和华造天,地,海,和其中万物,第七日便安息,所以耶和华赐福与安息日,定为圣日。” 

参考文献

    1. The author is indebted to James Stambaugh, The Days of Creation: A Semantic Approach, J. Creation 5(1):70–78, 1991; creation.com/semantic, for much of the material in this article, and to linguist Dr Charles Taylor of Gosford, NSW, Australia for his advice and help regarding the Hebrew. When we say ‘days of 24 hours duration’ we merely indicate that they were ordinary earth-rotation days, not that they were necessarily precisely 24 hours in length (the earth’s rotation rate is gradually slowing down).
    2. M. Saebo, in his Theological Dictionary of the Old Testament 6:22, says that yôm is: ‘the fundamental word for the division of time according to the fixed natural alternation of day and night, on which are based all the other units of time (as well as the calendar).’ Cited from Ref. 1, p. 72.
    3. For a further discussion of the meaning of yôm , see Charles Taylor, The first 100 words , The Good Book Co, Gosford, NSW, Australia, p. 21, 1996. 
    4. The Hebrew words, anglicized spellings, and biblical references are cited from Young’s Analytical Concordance to the Bible . 
    5. See Mark 10:6; 13:19, for example. 
    6. See Romans 5:12; 1 Corinthians 15:21–22, 45; 2 Corinthians 4:6; 1 Timothy 2:13–4:1. 
    7. Source: letter from Prof. James Barr to David C.C. Watson, dated 23 April 1984. Note that Prof. Barr does not say that he believes that Genesis is historically true; he is just telling us what, in the unanimous opinion of the world’s leading Hebrew-language professors (including himself), the Hebrew words used were intended to convey. 
    8. Adapted from Ref. 1, p. 76. 

 

作者:乔纳森•萨尔法提

创造是大约6000年前在6日内完成的,每日是24小时,这是教会历史中长期一贯的教导。该信条并非只是做基督徒所必需的,所以我们不是在说,凡不持守6日创造立场的就一定没有得救。但是它对于教义和护教学上的连贯性是必要的。对这一信条的否定在根本上是由于把外来的观念强加于圣经之中。所以,在这一点上妥协所造成的危害不仅限于《创世记》,而是影响到许多领域,正如从罗思修(Hugh Ross)的教导中可以看出来的一样。

1.权威

宗教改革恢复了圣经中的一个教导,就是圣经自身的充分性和清晰性——Sola Scriptura(唯独圣经)。与之相反的观点认为圣经需要辅以教会的传统,教会的传统与圣经具有同等的权威,离开了教会的训导,人们就不能明白圣经。在实际运作中,他们把传统和教会的训导凌驾于圣经之上。

如今,古老地球论者也说单靠圣经是不够的——如罗思修所言,自然界成了圣经的第67卷书。据说我们需要“科学”的帮助才能理解圣经中的历史。在实际运作中,只要他们觉得科学的共识与圣经有冲突,他们总是迫使圣经让步。这就把“科学”当成了比圣经更高的权威,所以Sola Scriptura变成了Scriptura sub scientia (圣经低于科学)。

许多相信古老地球说的福音派神学家都坦承了这一点。他们承认对《创世记》的直白理解指向六日创造,每日24小时,而创造的日期距今大约6000年,但是他们因为“科学”而不能接受这样的说法。

但是这样就混淆了圣经与自然的区别。圣经是上帝无误的的启示,是明白的申述,是关乎万物的事实。所以圣经的教导可以根据解经学的规则,从其语法和历史背景中得到理解,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威性。自然不是明白的申述,所以自然界的数据必须放在某一个框架中来解释。所谓的古老地球共识只是对数据的一种解释,这种解释的框架故意排除了上帝的特别创造和大洪水。另外,目前的受造界是被诅咒过的。所以正确的做法是根据圣经所启示的无误的历史框架来阐释自然界。就是说,如果有冲突的话,要重解释的是“科学”,而非圣经。

2.创造日

在《创世记》1:5, 创造日的长度被定义为24小时。全章中“日”字之前都有一个数词和一个短语(“有晚上,有早晨”)。在所有的其他经文中,“日”只要与数词或者这样的短语相连接,无一例外都是指普通的一天。而《创世记》中这两个标记都存在,明确地提示作者所要教导的就是六个普通的日。

此外,《创世记》中与日关联的特别模式——定冠词的有无、序数词与基数词的模式——进一步强烈表明这六日是普通日。而且,除非工作周中的日与创造周中的日是一回事,否则,《出埃及记》20:8-11所教导的第四诫便毫无意义。

罗思修关于非字面日的辩解是站不住脚的。尤其是,他没有必要提出第六天的创造活动需要很长的时间。罗思修关于第七日仍在持续的观点也是错误的——持续的是上帝的安息,而不是日。第七日的长度与以色列人的安息日一样。

3.历史上的解释

罗思修经常提到早期解经家在《创世记》上的立场,声称那些人支持他的长日思想。然而仔细查阅那些解经家的作品,可以清晰地看出罗思修在误导读者。在他所引用的作者中,几乎所有的人都明确地教导24小时的创造日,没有一位教导创造日是长时期。即使那些没有教导字面日的作者,也教导地球只有数千年的历史。

罗思修也许被某些早期教会领袖误导了。曾有人教导创造周的六天对应着(而不是等于)六千年的地球历史,6000年后这个时代就会终结。事实上,这些作者明确地讲, 6000年还没有到,因为地球没有那么古老!所以这些作者不仅不支持罗思修的观点,而且反对之。

24小时的观点一直持续到宗教改革之后。值得注意的是,对《创世记》的古老地球观,是在保守派解经家被地质学里的古老地球教导吓倒了以后才渐露端倪的。常见的妥协观点就是这样起源的,包括一日一时期(day-age)论、时间空缺(gap)论和框架假说(frame work hypothesis)。这些观点在教会历史上直到近期才出现,强烈地提示它们不是从希伯来文中衍生出来的,而是源于圣经之外。

4.创造的次序

有些人天真地相信,世俗的天文学和古生物学中关于事物起源的次序与圣经中的次序相匹配。但是这种匹配在许多地方被打破了。例如,世俗的“科学”讲鸟类和鲸出现于陆栖生物之后,与《创世记》中的记录相反。

罗思修试图曲解圣经,以回避冲突。但是这些尝试都已经被早先的长日论者杨德威(Davis Young)试用过了,而他终于放弃了这一立场,认为它在圣经上站不住脚。

正确的解答是,古生物学上的次序不应看作年代顺序,而应看作在全球性大洪水和随之而来的灾难中埋葬的顺序。

5.大爆炸和天文学

大爆炸是罗思修护教学的主旋律。他十几岁的时候就把大爆炸认作一个事实。然后他认定创造日不可能是24小时。现在他作为天文学家,大爆炸是他的护教学核心。

然而,大爆炸实际上是基于不合圣经的前提假设,即宇宙中没有特殊位置和特别方向。该理论还有许多科学难题,被罗思修粉饰起来了。例如,对于反物质的缺乏、星系的形成、以及在预先没有星体的情况下,气体星云是如何坍缩形成恒星的,至今都没有完满的解释。大爆炸所谓的证据其实根本不是证据。事实上,大爆炸是一个假想的模型,经过仔细调整以符合某些观察结果,然后他们又反过来声称大爆炸预测了这些观察。这是循环思维!

关于太阳系、行星和月球的起源,进化论也有一系列的问题。例如,太阳系大部分的质量在太阳内,但是其大部分的角动量却在行星上。此外,太阳随着自身的老化,应该越来越热,然而在地球所谓的数十亿年的记录里并没有证据表明太阳从前比现在冷许多。关于靠近太阳的岩石行星和远离太阳的巨大冰星是如何凝聚起来的,也还有许多令人头痛的问题。关于月球的起源迄今尚没有令人满意的理论,罗思修对他所推崇的碰撞进化模型,也有理解上的错误。该模型提出的是擦边碰撞,而不是罗思修所称的“几乎正面对撞”。

罗思修错误的护教学也把大爆炸当作宇宙有起因的证据。首先,大爆炸宇宙学的领军人物不是这样描述的——他们大多认为这是一个无神论的理论。其次,关于有起始就有成因的论证至少能追溯到十三世纪,所以用不着大爆炸来印证。我也构思了一个关于第一因的论证,在护教学上更有效,因为这个论证忠于圣经。

认为遥远的星光证明数十亿年历史的论证有一个致命的缺陷——大爆炸也有自己的光线传播难题,称作视界问题。如果双方在某个领域都有一个尚未解决的问题,那么该领域就不能只用作反对其中一个模型的证据。大爆炸理论家们对他们的问题有一系列临时拼凑的解答,其中没有一个是圆满的。而创造论者已经为遥远星光问题提出了一些可行的解决方案。

罗思修把玄理论用错了地方,因为这全是猜测。他关于神在另外一个维度的思想引起了人们的担心,包括他的支持者们,如哲学家/神学家克莱格(William Lane Craig)。关于额外维度的概念还可以有更符合圣经的用法。

6.罪与死

所有的妥协观点都有一个共同的大问题,就是要解释一个善良的上帝何以允许死亡和痛苦。圣经直接明白的观点是,这些都是由于罪,侵入了一个甚好的受造界。但罗思修只能相信在亚当之前死亡和痛苦早已存在。

然而这与圣经清晰的教导相抵触,圣经认为受造界原本“甚好”,死是“末了的仇敌”,是“罪的工价”。罗思修宣称,亚当的死只是灵性上的死,但这与《创世记》3:19的诅咒相矛盾。他还宣称诅咒中并不涉及动物的死亡,但这也不符合圣经有关的教导,因为动物受造时都吃素,而且在大重建的那一天要恢复素食。这一点在自然神学中至关重要,因为有名的反基督教人士,如达尔文和滕普敦(Charles Templeton),都曾用人类和动物的死亡作为反对上帝的论证。由于古老地球的教导,他们相信不管世界是什么神创造的,受造界只能一开始就是这个样子。但是护教学家盖思乐(Norman Geisler)指出,在圣经中人和动物原本都是吃素的。只是盖思乐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与古老地球信仰不相容(他支持罗思修)。

在圣经的框架中,肉食习性和疾病的起源都有其合理的解释。一种可能性是堕落前的某些动物性征发生了蜕变,改作不良的用途;另一种可能性是堕落后上帝启动了潜在的遗传信息,因为他预知会堕落。

7.各从其类

要想理解圣经创造模型,就有必要先了解受造类的概念。上帝创造了一定数目的不同类别,各类中都有大量的多样性信息。通过基因漂变和自然选择,受造类内部的遗传信息发生了分化,形成了多种亚型。有时一个亚型失去了与母群杂交的能力,就变成了一个新的物种。遗传信息的损失也可以通过某些方式形成新亚型。

进化论者喜欢玩弄偷换概念的手法,把一切改变都说成为“进化”,但是“污泥变成我你”的进化需要遗传信息的增加。他们还没有见到增加遗传信息的改变。但如果进化是真的,这样的改变应该比比皆是。

实际上,创造论者相信,变异和物种形成比大多数进化论者所预测的要快得多。这是因为我们今天所见到的各种陆栖脊椎动物,都是从挪亚方舟上的幸存者演变而来的。

罗思修太喜欢攻击创造论者了,他借用进化论者的说法,说这种变异和新物种形成是“超级进化”。但是这个过程中并没有产生新信息。罗思修进一步声称没有新物种形成,因为我们还处在第七天,上帝还在休息。但这个不难反驳,人们已经观察到大量新物种的实例,就是那些不能与母群回交的样本。

8. 全球性大洪水

圣经强调大洪水是全球性的(比如,《创世记》第七章反复使用了“都”字)。否则建造方舟就没有意义了。然而全球性大洪水会抹去所谓亿万年的地质学证据。因此罗思修把它说成是两河流域的局部性洪水。

但是这里存在着很大的问题。两河流域的地形就像半只碗,滔天洪水会带着方舟流向南方。再者,罗思修构想的洪水,其灾难性会远强于华盛顿州东部的沟槽疤痕地形成时的斯波坎洪水,但罗思修称它没有留下痕迹。

从圣经地质学家到现代创造科学家,创造论者引用大量科学证据来支持单一的全球性大洪水。这包括大面积深厚的岩层和岩层间多处平坦的过渡,并没有长时期侵蚀的证据。跨层化石之类的现象也指向快速的掩埋。

现代创造论者为全球性洪水提出了合理的机制,如灾变板块构造学。这不仅解释了各大洲是从单一大陆分离而来的观察(如《创世记》1:9所提示),而且解释了许多让均变论板块构造学家困惑的现象。

罗思修还模仿怀疑论者对圣经的攻击,歪曲在全球性洪水的情形下方舟上的货物。例如,他把大约十亿个物种堆在方舟上,虽然圣经记载清晰地说明方舟中只有陆栖脊椎动物。罗思修还把化石的数目夸大了好几个数量级。然而适当的分析显示,方舟上最多只需要承载16000只动物。其中一半以上比老鼠还小,即使最大的恐龙代表,也可以在快速成长期之前放在方舟上(这方面有新近发现的证据)。

罗思修反对全球性洪水的地质学证据也是错误的。例如,他无端地宣称,若曾有过全球性洪水,地球至今仍在轰鸣中。

9.人类的历史

《创世记》第五章和第十一章的家谱中并没有缺漏,所以人类仅存在了6000年,教会早期的作者都是这样教导的。耶稣自己教导,人类是“从起初创造的时候”就存在。圣经的框架也可以解释穴居人、尼安德特人、直立人,认为他们是巴别之后挪亚的后代。

然而罗思修“鉴定”,亚当的时代远早于6000年前。他也认为尼安德特人比人类低等,把他们十足的人类特征都解释掉。这样,罗思修走上了进化论者的道路,模糊了人与动物的区别。

罗思修对基因多样性的无知导致他在种族的起源上犯错误,认为超自然的干预产生了人种,上帝这样做的目的是鼓励分散。

罗思修为亚当错误的定年,也危害了对澳大利亚土著的认知。根据罗思修所接受的碳14定年法,俗界公认澳大利亚土著的历史至少有40000年。然而罗思修认为亚当存在于10000到60000年前。这样就有一种可能性:如果亚当生存于10000年前,澳大利亚土著就不是亚当的后代。若是这样,根据罗思修自己的神学,他们就不是人。这并不是罗思修实际相信的,但是他很不谨慎,留下了这样一种可能性。他应该用“公认”的澳大利亚土著日期作为挪亚年代的终点(所以也是亚当年代的终点)。根据罗思修错误的时间表,亚当应该生活于40000到60000年前。(但对于那些根据“保守的、字面上的意义”理解圣经家谱的福音派人士来说,这两个数字比10000到60000年更难接受。)

10.圣经中所谓的关于古老地球的教导

罗思修援引圣经中讲到地球古老的一些词。然而,在仔细分析了每一个例子以后,发现这些词根本没有讲几十亿年。事实上,那都是些笼统的关于古久年代的词。当然,“古”和“老”是相对性的词语!而且在圣经中,这些词所描述的都是人类历史。

实际上,这些词反击了罗思修自己。如果上帝有意教导数十亿年的话,这些描述古老的词汇可以轻易地使用于《创世记》中关于创造的叙述里。但是这些经文里却没有这些词的一丝踪影。

11.科学与古老地球

我解释了科学在鉴定历史年代方面的局限性,因为我们无从观察。所以相信目击证据是更合理的。但是世俗的科学家根据对现今过程的分析,再加上一些假设,进而对过去进行推断。

实际上,即使认可了这一类的假设,也还有很多过程指向一个远远不到数十亿年的历史。这一章列举了几个这样的过程,首先给出纲要,然后解释技术细节,反驳对方辩解。其中包括一些著名的创造论论点,并尽可能地补充新资料。比如对锆石中氦气扩散速率的测量提示锆石不可能老于6000年,否则其中测及的大量氦气应该早已逃逸。

罗思修曾试图反击这些论证,但又犯了错误。例如,彗星的衰减对亿万年的理论是个大问题,罗思修提出一个早已被世俗天文学家驳倒的说法,认为彗星起源于星际空间。

12.反驳古老地球论证

在历史上,地质学曾经被当作古老地球论的武器,用以反对圣经。罗思修也热衷于使用同样的方法来攻击年轻地球论者。然而早期的古老地球论证都是基于一个先验假设:不曾有过全球性洪水。后来的论证则基于对洪水效果的无知。具体地,现场和实验室研究都表明,灾难性的状态能迅速产生许多清晰的地层。

古老地球论的另一个主要武器是放射性同位素测年法。但是这里有许多值得推敲的假设。还有很多例子表明,这些方法不能正确地鉴定已知年龄的岩石,或者结果相互矛盾。当这些情况发生时,持古老地球论的地质年代学家就声称,有一个或多个假设在这里不成立。既然这样,当一个测年结果与圣经年代表冲突时,我们也应该有权质疑这些假设。

再者,有一种放射性测年法是反对亿万年理论的有力证据,那就是最广为人知的碳14。该同位素的半衰期只有5700年,所以如果一个样本中残存着任何碳14活性,它的历史就不可能超过200000年。但是人们在被“鉴定”为2.3亿年的岩石中发现了一些树木,其中还能检出碳14活性。碳14也见于煤炭和其他“古老”标本中,包括钻石。

总之,我们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圣经是关于早期历史的最高权威。在反对圣经年代表的“科学”论证中,没有一个经得住推敲。在《创世记》上有了坚固的根基,基督徒就可以在信仰上站牢,为执行《马太福音》28:16-20节的大使命作好充分的准备。

 

 

作者:乔纳森•萨尔法提

本章纵览

罗思修与年轻地球论者(如国际创造事工)之间的根本区别在于我们承认不同的权威次序。国际创造事工相信圣经的66卷书,因为是神的话,所以应该是我们的思想的根基,无论在任何方面,包括科学。圣经是申明的启示(propositional revelation),也就是说,它使用文字来启示真理,即关于万物的事实。因此,它可以按照语法规则和历史背景来解释。而且因为神写圣经是为了指教人,从起初的读者开始,所以它里面的宣称应该是可以理解的。

虽然许多福音派年老地球论的信徒承认经文似乎是教导24小时的日(还有近期创世和全球洪水),但他们并不如此相信,因为“科学”似乎教导不同的观点。罗思修明说了大自然是圣经的第67卷书。然而,大自然并不提供申明的启示,而是数据,需要被人按照某种框架去解释。罗思修在实践上使用他对大自然的古老地球论的解释去重新解释神的书面话语。这还隐含着说:在现代科学兴起前的圣经读者不可能理解他们所读的。

圣经的完备性

宗教改革家们倡导唯独圣经(Sola Scriptura)的教义。这一教义说,圣经作为对基督徒在教义和道德上的指导是无误的、权威的和完备的。因此,为了得到救恩,人们不必相信任何不是圣经明说的或从圣经逻辑导出的思想。尽管不是故意的,罗思修的教导的方向实际上是在否定这一极端重要的教义。

把圣经的权威仅仅局限于有关“信仰与实践”的范围是错谬的。教义是与历史和科学内在相关、不可拆分的,所以圣经认可的任何历史和科学都是真实的。例如,基督复活这一关键教义就和基督的身体在第三天离开坟墓这一历史事实紧密相连。这也对科学有冲击,因为自然主义的科学家声称死人是不能复活的。而且耶稣的死和复活的含义也和创世记中所记载的事件的历史真实性拴在一起(林前15:21-22)。

耶稣对尼哥底母说(约翰福音三章12节):

我对你们说地上的事,你们尚且不信,若说天上的事,如何能信呢?(约3:12,和合本)

如果耶稣对于地上的事都说错了,比如近期的创世(可10:6—见第九章)和全球性的洪水(路17:26-27—见第八章),那么他对属天的事,比如约翰福音三章16节,是否也会错呢?如果不是,为什么?如此这般,经文就成了饭店里的菜单,我们只选择适合我们口味的段落,然后下滑到连其他的段落也完全不信的地步。许多无神论者见证说:他们拒绝圣经和基督教就是从对创世记的妥协开始的(见第六章)。

唯独圣经是基于保罗在提摩太后书三章15-17节所写的:

15 并且知道你是从小明白圣经。这圣经能使你因信基督耶稣有得救的智慧。16 圣经都是神所默示的,于教训,督责,使人归正,教导人学义,都是有益的。 17叫属神的人得以完全,预备行各样的善事。(提后3:15-17,和合本)

  • 在15节希腊文的“圣经”一词是γράμματα ( “格拉玛他”),应该是只针对旧约,因为那是提摩太从小明白的。
  • 在16节的“圣经”一词的希腊文是γραφή ( “格拉菲”),应该包括旧约和在那时(公元63年)已经写好的新约,大概是全部的新约除了彼得后书、希伯来书、犹大书、和约翰的著作。因为保罗的著作是神所默示的,保罗的话也适用于那些尚未写成的书卷。
  • “神所默示的”(字义上:神所吹了气的、神赐给灵感的)的确是θεόπνευστος的正确翻译。如果是神所默示的,而神不会犯错误,那么从逻辑上说圣经的原本也不会出错。
  • 圣经可以使人 “有得救的智慧” ,和“得以完全,预备行各样的善事”。这意味着圣经包含着我们所需要的全部教义和道德规范。
  • 提摩太前书五章18节引用了申命记二十五章4节1和路加福音十章7节2作为“经上说”的,分别来自旧约和新约。这再次证明新约在使徒时代就已经被认定是圣经了。在彼得后书三章15-16节,彼得认可了保罗的著作为“经文”。

我们还可以从使徒们学到圣经有多么重要:

10弟兄们,随即在夜间打发保罗和西拉往庇哩亚去。二人到了,就进入犹太人的会堂。11这地方的人,贤于帖撒罗尼迦的人,甘心领受这道,天天考查圣经,要晓得这道,是与不是。 (徒17:10-11,和合本)

路加把这些犹太人当作是正面的榜样推荐给他的基督徒读者,因为他们把保罗的教导放在圣经的检验之下。所以今天的基督徒应该效仿庇哩亚人的榜样,用圣经检验任何教会或个人的教导。

我同意以下《关于圣经无误的芝加哥宣言》(The Chicago Statement on Biblical Inerrancy)的说法3,它是信仰的理由也认同的。

第十条

我们确认:“默示”,严格说来,仅是针对圣经原稿说的。在神的护理保守下,从现存许多抄本可相当准确的确定原稿。

我们更确认:圣经的抄本与译本,如忠实表达原稿,即是神的话。

我们否认:原稿的不在,使得基督教信仰的主要内容受到任何影响。

我们更否认:原稿的不在,使得“圣经无误”的宣称变为无效或无关紧要

圣经的可理解性

“可理解性”一词的意思是:神想要让普通人(藉着圣灵的帮助 — 林前2:14)使用正确的解经原则理解圣经中的福音信息,而不必借助任何精英组织的解释。这是从以上经文导出的,因为圣经能装备我们的唯一方式就是让我们理解它。而且,信主的父亲要在家里对孩子们教导圣经(申6:4-9; 弗6:4)。

在宗教改革时期,那在上的精英机构是罗马教会的训导团(Magisterium);今天则似乎是“科学家”。换句话说,宗教改革家们反对教会里流行的说法,就是普通人不能理解圣经,除非有教皇领导的“不会出错的”罗马教会的帮助。现在罗思修实际上所声称的乃是:普通人不能理解圣经,除非有来自科学家的对年代学、天文学、地质学和生物学的现代解释(这些科学家像其他人一样都是有可能出错的,而且有偏见,其中大多数对圣经和基督教信仰极度敌视)。这两类的错误都是在神和人之间放了一个中介(提前2:5),与使徒行传十七章11节的庇哩亚人的作为形成鲜明对比(见前文)。

这意味着像提摩太那样的人不可能理解许多经文段落,尽管那是保罗亲口告诉他的。可是,神不仅期待提摩太理解圣经,更重要的是,最初的读者都应该理解。唯一例外的是预言,因为圣经明说了它们只有在未来实现的时候才能被完全理解。除此以外,圣经的真正的意思就是被神所默示的原作者试图传递给原读者的意思。4

圣经的可理解性意味着这样一个大原则:“如果平白的意思是可以理解的,那么就不要寻求其它的意思,免得造出没意思的废话。”5但是这必须小心地应用。太多的无神论网站读圣经就像读报纸,完全忽略语言中的隐喻、象征、和俗语,以及原先的听众所理解的文化。《关于圣经无误的芝加哥宣言》给出更严格的说法:

第十三条

我们确认:使用“圣经无误”作为神学名词来说明圣经之完全确实可信,是适当的。

我们否认:人可以使用异于圣经用法或目的的正误标准,来衡量圣经。

我们更否认:人可以圣经记录的现象来否定圣经的无误,例如:缺乏现代科技的精确度、文法和拼字上的不一致、自然现象的观察式描述、对虚谎事件的报导记载、夸张语法和约略数字的使用、主题式编排材料、平行经文不同形式的采用资料、自由选取引句等。

另一个文件,《关于释经学的芝加哥声明》(The Chicago Statement on Bible Hermeneutics)说: 6

第十五条

我们确认圣经必须使用字义的或正常的意思来解释。字义就是按照语法和历史理解的含义,也就是说,作者所表达的意思。按照字义解释也考虑到经文中所有各种修辞手法和文学体裁。

我们否认人可以把字义的解释所不支持的意思强加给经文。

以经解经

唯独圣经的一个重要的方面就是以经解经的原则。《关于释经学的芝加哥声明》说:

第十七条

我们确认圣经的合一、和谐、和一致,并宣告圣经是对它自己最好的解释者。

我们否认人可以用一处圣经段落纠正或反对另一处。我们否认后来的圣经作者在引用或提到早先的段落的时候会错误地解释它们。

圣经的可理解性不意味着所有的圣经都是同样容易地被理解(彼后3:16)。但是因为圣经是无误的和完备的,如果我们遇见难解的经文段落,我们应该能够通过参考意思清楚的经文段落来解释它们,而且具体的词语应该可以解释笼统的词语。如果我们不能理解,我们应该承认这是我们问题,而不是圣经的问题!

本书的一大部分在于分析研究创世记里的年代学,并与圣经其余的部分作比较。

“提摩太试验”

韩福来博士(Russell Humphreys)根据以上的圣经段落提出了一个规则,可以帮助澄清圣经的可理解性,并且避免以上提到的问题。

若要把【圣经的平白字义】这些要点讲清楚,请设想一个一世纪的犹太人基督徒,充分理解希腊文、希伯来文和旧约圣经。请称他为“提摩太”,因为保罗提携的一个门徒叫这个名字。但是请设想这位提摩太一点也不理解当时先进的科学知识,如亚里斯多德的工作。提摩太所理解的要么是来自每日的经验,要么是来自仔细研读圣经;关于后者,保罗在提摩太后书三章15节说那可以提供充足的智慧。如果圣经真是直截了当的和充分完备的,那么提摩太所理解的意思很可能就是神想要每个人所理解的本意。7

(罗思修的支持者费理沛【Perry Philips】批评了这一试验,指控说平白的字义有时可以误导人。8但是韩福来9 和我自己10都回应了,指出费理沛错误地理解了提摩太试验,他所批判的是他自己设立的一个稻草人。费理沛忽略了这位“提摩太”对圣经的语言和文化有充分的理解。)

“提摩太试验”是一个简洁的说法,指出新约写于一个被人类学家称为“高背景”(high-context)的社会中。就是说,社会成员“对于在对话和写作中提到的任何事物的背景都有一个广泛理解的‘高度’共识。”作者写给有一定背景知识的特定读者,并期待他们能“填空。”如果人们都有共同的背景知识,就没有必要深入地解释。反过来,我们生活的现代西方是一个“低背景”(low-context)社会,并期待那些背景被明确诠释给我们。“这在今天产生的一个明显问题就是:来自美国的一些‘低背景’读者经常误解圣经是低背景文件,他们错误地假设作者已经提供了一切必需的背景信息来理解它。” 11

这意味着,没有任何事物能拦阻提摩太对他的世代所使用的词语比二十世纪的读者具有更广泛的背景知识。例如,新约里支持三位一体神学的有关基督论的段落是在犹太人的智慧文学传统下写成的。12

比如,这可以理清我们对约翰福音的序言(约1:1-18)里的“道”(Logos,“逻各斯”,希腊文词汇)的理解。约翰教导说“道”拥有与同时代的犹太拉比的概念“话”(Memra,“梦然”,亚兰文词汇)完全相同的属性。神的“话”有时与神不同,有时与神等同(见约1:1)。当旧约圣经说神做了某事的时候,亚兰文(Aramaic)的旧约意译本塔尔贡(Targum)则说是神的“话”做了某事。拉比们从来不试图解释这一佯谬,因为旧约有时会说一些人物同时是耶和华,而耶和华却是一体(如创19:24;赛48:16)。神的“话”是创世的中介(创1:3)和救恩(约1:18);是神成为可见的现身(theophany)的手段(约1:14),藉着它(他)神与人立了约(约1:17)。约翰福音的序言确认拿撒勒人耶稣在一切意义上是神的“话”的显现。13

提摩太试验也允许提摩太使用考古学的发现来澄清有些词语在他的世代的用法,让他能理解作者的用意。

本书多次对圣经使用 “提摩太试验”,而且使用恰当的语法和历史背景来分析创世记。对于一个相信唯独圣经的基督徒,这就足够了。但是,虽然罗思修也求助于圣经的权威,但解释的不同并不是主要区别——因为他并不真信唯独圣经,而是相信存在另一个有相同权威的资料来源,尽管以上证据说明这是不可能合乎圣经的。有时候人们使用圣经以外的资料,以帮助理解原本的读者是如何理解圣经字句的,但罗思修所做的完全不是这样。圣经是“高背景的”这一事实并不削弱唯独圣经的教义。恰恰相反,它表明:把“科学”带入解经学就是在经文中塞进完全陌生的背景知识。

这是下面一节将要分析的内容。

大自然是圣经的第67卷书吗?

基督教新教徒相信圣经有66卷书;但是罗思修在实践上并不如此相信。实际上,罗思修把大自然也划入了圣经正典。这个结论是来自以下的声明,该声明是支撑信仰的理由存在的全部的理由,因此值得分析(《宇宙与时间》,56-57页):

神的启示并不局限于圣经的字句里。自然界的事实可以被类比为圣经的第六十七卷书。…有些读者可能会觉得我在隐含地说神通过大自然的启示似乎是与神通过字句在圣经里的启示有相同水平(的权威)。请听我简单地宣告:真理,按照定义,是完全不可能有矛盾和错误的。就像说某一物件比另一物件更完美是荒谬的一样,说神的真理的一个启示比另一个更低级或更高级也是荒谬的。

罗思修也说过:神通过大自然的普遍启示(General Revelation)与他通过圣经的特殊启示(Special Revelation)是同样重要的(本章下文会详细分析这两种启示)。

事实还是解释

说“神在圣经里的启示应该与神通过大自然的启示一致”听起来很好。但是这忽略了大自然和圣经书卷的一个关键区别,就是这两个领域内的数据构成。罗思修和国际创造事工同意,圣经66卷书里的申言构成特殊启示的事实,但是在大自然里什么是事实?

大自然不是申明的启示,所以它不服从客观的解经学原理。相反,在对大自然的研究(即科学)里,人们需要把观察结果放在某个框架或范式(paradigm)内解释,然后才形成申言。而这一框架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这位科学家所采用的的公理体系(axioms),既初始假设(assumptions)。

很有意思,许多科学哲学家14比年老地球论者和进化论者更理解这一点。比如库恩(Thomas Kuhn)的极有影响的著作,《科学革命的结构》,15就明确说明了在许多领域里,数据是按照主导性范式来解释的,而“非正常的” (数据或现象)则被解释掉。科学革命只是发生在发现许多 “非正常”之后,原先的范式显得僵硬无用的时候,才会发展出来新的范式。李爱琳教授(艾弗琳·理查兹, Evelleen Richards)是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立大学(University of New South Wales)的一位科学史专家,不是创造论者;但她支持以上说法,批评学术界的建制派,说坚持教条主义到了如此地步,甚至于反对那些挑战新达尔文主义的进化论理论。

科学…不那么在乎真理,而在乎共识。什么是“真理”取决于科学界在当时同意什么被算作真理。…【科学家】并不真有开放的头脑,虚心地接受针对已确立的(传统)科研范式的任何批评,更不能接受实际上攻击传统范式的宣称——比如本例中的新达尔文主义——所以那些推动与范式相矛盾的宣称的人很难被听见。他们很难得到研究经费;他们的文章也很难发表;他们会发现一切都很难。16

罗思修在自然界的事实和对这些事实的解释之间偷梁换柱。17这实际上不是把神的一种启示与另一种启示做比较。罗思修叫我们把多数科学家的解释当作科学或自然的“事实”来接受,好像真理是凭多数人投票决定的。但是科学每天都在发现新的“事实”或解释,而旧的“事实”经常被撇弃。科学史里有许多“沉船”,就是一度被认为是“真理”的思想后来被长久地抛弃。科学知识的本质就是时常改变。把它高抬到与圣经相同的地位,就足以让一切委身于圣经权威的基督徒保持警戒。

罗思修的选则性

还有一点,罗思修的说法自相矛盾。在他的书里,他高举科学,警告基督徒不要贬低科学的结论、或者“筛选”科学(《创世记问题》第一版,15页)。他坚持使用多数科学家的共识来光照圣经的意思。但是罗思修只在【宇宙或地球的】年龄和创世的次序的问题上坚持少数服从多数。如果他一贯服从多数,到头来就会损害自己的立场,因为“多数的”生物学家把有机进化论作为事实来接受,而且多数研究生命起源的人接受化学进化是事实。但是罗思修否认这两点——当然他的否认是正确的。

而且,罗思修愿意接受在地球的全部历史中从开头到现在都有神的奇迹般参与(《创世记问题》,38页)。

科学家们继续辩论生命如何产生的问题。在自然主义的方面产生越来越多的问题和难题,而在超自然主义方面的证据却积攒得越来越多。

然而,常规的(均变论)科学家们不接受任何形式的神的超自然参与。而且与罗思修以上的声称相反,这些科学家们不会尝试以任何方式评估超自然参与的可能性,无论是植物的起源还是生命本身的起源。他们早已预先拿定了主意,只接受自然主义的解释。所以为什么罗思修要误导读者,让他们觉得常规科学至少在生命的起源和植物的起源之类的事情上有可能会接受神的干涉呢?

如果全面考虑的话,似乎在科学的问题上罗思修是左摇右摆。18 他在一方面高举科学界多数派的意见,但在另一方面,罗思修通过允许在地球历史上有神迹的参与而与惯常的科学唱对台戏。罗思修坚持聆听常规科学家的话,去调整他对圣经的理解;但是如果他是一惯如此,而不是有选择地去听的话,那么他就会放弃对神和圣经的信心。

科学与偏见

举例而言,进化论者一般不会明白地告诉大众他们是把唯物主义(一切存在的都是物质的)当作公理。刘文廷教授(理查德·列文廷,Prof. Richard Lewontin)是一位遗传学家,也是公开的马克思主义者。他是著名的进化论推手(尽管他批评极端新达尔文主义的适应主义【adaptationism】),也明显是进化论生物学的世界级领导人之一。他最近写了一段非常有揭示性的评论(其中的强调是他自己加的)。这段话展示了他内心对于创世记中记载的创造和洪水的哲学偏见——无论这些记载是否得到事实的支持。

我们站在科学一方,尽管其中的一些理论构建显然不可思议, 19尽管它夸张地应许健康和生命,最终却不能实现,尽管科学界容忍毫无根据的胡言乱语。这是因为我们有一个预先的委身,就是对唯物主义的委身。不是科学的方法和研究机构迫使我们接受对现象世界的物质主义解释,恰恰相反,我们是被预先设定的(a priori)对唯物主义事业的信仰所推动,才去创造一个研究工具和一系列的概念,去制造物质主义的解释,无论这些解释如何违背直觉,无论它们对外行来说是如何神秘莫测,因为我们绝对不能允许神的一只脚踏进大门【强调均属原作者】。20

屠思科医生(斯科特·托德,Dr. Scott Todd),一位在堪萨斯州立大学工作的免疫学家(immunologist),说得更简洁:

即使一切数据都指向一位有智能的设计者(intelligent designer),这种假设也会被从科学中排除,因为它不是自然主义的。21

堕落

我们会在第六章更全面地讨论,因为亚当的堕落,被造物都被咒诅了(创3:17-19;罗8:20-22,人心变得诡诈(耶17:9),不敬虔的人把心思花在徒然无益的事情上(罗1:21)。但是,圣经尽管是堕落后的人类所写下的,它却是神所默示的(提后3:15-17)。因此圣经是唯一没有被堕落所污染的资料来源。

所以,一个遵从圣经的基督徒,不应根据罪人所提出的、关于一个我们已知是被咒诅的世界的、可以出错的理论,去重新解释完美的、没有堕落的神的话语。正如系统神学家伯可富(路易·伯克霍夫,Louis Berkhof)在肯定地论述一些改革宗神学家的观点时所说的:

自从罪进入世界之后,人们只有在按照圣经的光照来研究的时候,才可以从神的普遍启示中得到关于神的真知识。神原本的自我揭示一度被罪所遮盖和扭曲,只有在圣经的光照下才能得到重版、矫正、和阐释。22

伯克夫自己的观点是:

有些人倾向于说神的普遍启示是第二个(真知识的)来源,但这很难说是正确的,因为只有当自然是在圣经的光照下被解释的时候,才可以如此考虑。23

科学是可以出错的和日渐改变的

的确,圣经不是科学教科书。但这是一件好事。几乎没有一本教科书不会在几年后就过期、需要被替换;而且所有的教科书都有错。反过来,圣经没有错误,也永远不会过时。如果我们把自己的神学与今天的科学结婚,我们明天就会成为鳏夫寡妇。那时我们又必须去重新解释我们的解释。一位评论《宇宙与时间》的作者表达了如下的关注:

我对用来支持神导进化论的语言,“科学现在如此理解”,感到难以接受。经验科学的现存状态是一根摇摆的芦苇,不能加力依靠,因为明天或许它的 “理解”就对有神论不那么友善了。24

罗思修在科学上的权威主义做法使得他(的理论)非常脆弱,最严重的莫过于大爆炸宇宙论(见第五章)。

证据上的错误

必须注意到,一些偏向“证据主义”(evidentialist)的年轻地球论者的手法也几乎是同样地脆弱。这就是说,一些年轻地球论者给人留下如此的印象:证据是中性的,它们自己解释自己,并且“证明”年轻地球论的立场,或者我们试图“用科学证明圣经”。然而,国际创造事工的手法是“预设主义”(presuppositionalist)的。这就是说,虽然圣经的框架是不可妥协的,但被提出和用来说明这一框架的科学模型却不能抓得太紧。这就是为什么国际创造事工发表了一篇文章,题目是“向前走:我们认为创造论者不应继续使用的论证”, 25而且对那些因为我们反对“我们的”证据而生气的人作出了回应。26 我们还发表了另一篇文章,进一步解释证据和对证据的解释之间的不同,而且回答了那些愤怒的抱怨,说这样的文章“拿走了”“我们的”证据。27

圣经的解释是否可能出错?这有无关系?

有些人会反对把圣经的权威置于“科学”之上,声称虽然神的话是不会出错的,但是人对圣经的解释却会出错。据此他们说,我们所要比较的不是神的话和人类对自然的可能出错的解释,而是人类对圣经的可能出错的解释和人类对自然的可能出错的解释。口头上,面对年轻地球论者对圣经的分析,他们可能会说:“那仅仅是你们的解释。”

这是一个错误的论证方式,几乎接近后现代主义,否认客观真理的存在。人不需要成为一个不出错的解经家就能够准确地解释绝大多数的圣经段落,就像人不需要成为一个不出错的数学家才能知道 1 + 1 = 2。解释圣经的准确性取决于如何与作者的本意相一致。这是被语法规则、历史背景和上文下理所决定的。那些试图否认创世记的某个特定解释的人需要通过使用这些规则从圣经的经文中寻找根基,而不能只是声称人类有可能出错。

需要注意到这些后现代的声称是自我否定的。当一个后现代作者写到“人不可能100%地知道如何正确地解释一篇文章”,他一定期待着读者正确地解释他写的这段文字。如果对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解释”他的意思是 “每一篇文章都有客观的意思,是通常可以被正确解释的” ,他也没有理由反对。

神学对抗科学?

信仰的理由争辩说:

  • 神学是对圣经的解释。
  • 科学是对大自然的解释。28

但是,历史学家和神学家韦佳音博士(诺埃尔·威克斯,Dr. Noel Weeks,他还有一个动物学专业的科学学位)却如此说:

关于神通过被造物所作的启示,一旦认识到圣经到底说了什么,人们对于科学的声称就会改变。不会再说科学发现等同于普遍启示。有时侯只能说科学是对于神的普遍启示进行的研究。有人声称科学应当受到像对神学一样的尊重,因为科学是对于神的普遍启示的研究,而神学是对于神的特殊启示的研究。

从形式上说,这有可能是正确的,但是有一个随之而来的后果,就是科学的首先的和基本的结论应该是关于造物主的品格。因为我们从圣经中看见了:被造物揭示造物主的品格。有人发明了许多借口来避开这个事实,就是科学基本上避而不谈上帝。最常见的是:科学关心的是宇宙如何地运转,而不是它如何出现的、以及为何这样运转。…

假设有一个神学体系,它忽略了圣经的一个要点,比如略去了“神存在,而且他赏赐那寻求他的人”(希伯来书6:11);我们能说这个神学体系是对于神的特殊启示的正当的研究么?显然不能!因此,怎能说一个忽略神的存在和属性的科学是对于神的特殊启示的正当研究呢?…

我所在乎的是那些想让科学成为基督徒应当遵从的权威的人,他们的理由是科学研究神的普遍启示。但是今天我们所知道的科学完全忽略神通过被造物所启示的一个基本要点,因此很难说它是基督徒应该遵从的权威。

然而,有可能存在一种不同的科学,它不忽略神通过被造物进行的启示。那么,这种科学可以通过被造物学到什么呢?…与圣经所教导的相比,它只能给出很少的信息。许多人想通过研究被造物,而不是通过圣经,来解决有争议的大问题,如被造物的本质、同性恋的起源、等等。很明显,他们期待学到一些非常具体而确定的知识,而不是关于神的本质。他们有什么权柄期待这些问题能通过研究被造物而不是从圣经中得到回答呢? 29

“大爆炸理论”影响了罗思修的释经学

罗思修的见证被包含在几乎他写的每一本出版物里。其要点基本如此:罗思修生长在一个有道德的、但不是基督徒的(甚至没有宗教信仰的)家庭里。他在十几岁的少年时期对科学非常感兴趣。在15岁时,他认定大爆炸一定是真理(见第五章对其驳斥),而世界的存在要求有一个创造者,所以他开始研究各样的世界宗教。他认定一个真宗教应该是自洽的,而且应该与自然界一致。他开始阅读圣经,从创世记开始。他看见唯独基督教满足一个真宗教的条件。他发现圣经里没有错误和自相矛盾之处,这领他走到藉着基督的宝血得到救恩。

这个故事反映了罗马书一章关于被称为自然启示的声明;我们应该为他的得救喜乐颂赞。但是罗思修声称作为少年人他就被圣经和科学的一致性所震撼,创世记的记载印证了科学所揭示的宇宙的起源:

我是一个17岁的少年人,首次阅读圣经,带着全新的视野,没有任何固有的偏见和人的辅导,完全是自学。你知道吗?我立即就排斥了六日创造论,就是创世是通过六个顺序的24小时的日子。我一眼就看出那些日子不可能是只有24小时的。30

这彰显了他开始阅读圣经的时候绝对不是“带着全新的视野,没有任何固有的偏见和人的辅导”,而是作为一个很容易被初始印象左右的少年人,已经被所谓的科学“事实”,如“大爆炸理论”,所洗脑了。

几乎每一个第一次阅读创世记中关于创世的记载的人都会强烈地感觉到圣经与“科学”对于起源有非常不同的理论。这就是为什么有许多人用各种不同的方式企图加以协调。但是罗思修的见证明显地指出大爆炸理论的“事实”影响了他的释经学。关于大爆炸理论,见第五章。

罗思修试图协调圣经与科学的大部分工作与已经去世的石彼得(彼得·斯通纳,Peter Stoner)类似。后者写了一本面向大众的书,在罗思修还是少年人的时候很流行。31因此我们不能不考虑罗思修是否受到过石彼得的影响。有意思的是,罗思修给石彼得的孙子石当诺(唐·斯通纳,Don Stoner)写的一本渐进创造论的书写了序言。那本书很像罗思修的作派,就是在科学上不严谨、往圣经里加内容、而且基本上让圣经顺从科学。32

无神论者认出罗思修真正的权威!

虽然罗思修以及许多智能设计运动(Intelligent Design movement)33的参加者都把年轻地球论者当成是“绊脚石”,在实践上,年轻地球论者和年老地球论者同样被唯物主义的建制派强烈攻击。有一个例子,就是被人本主义者建立和操作的、被虚假命名的组织,叫全国科学教育中心(National Center for Science Education, NCSE)。他们自称是“唯一的完全献身于为在公立学校里教导进化论做辩护的组织。” 34

这个组织的一位撰文者叫纳西建(肯尼斯·纳西建,Kenneth Nahigian);他的作者介绍没有提到任何科学方面的学历,也没有揭示他参加的任何反基督教组织(“科教中心”的一般的支持者都是来自于它们),或许是为了不冒犯“科教中心”在主流教会中的同盟。纳西建批评罗思修在一次传授渐进创造论的讲课中说的“真科学必须服从真神学的发现”。35罗思修回应了纳西建(并且重申了他对NCSE这个无神论组织的热心支持)。36但是因为他太努力表现自己是“基于科学的”而不是基于圣经的,他落入一个陷阱,说:

并非如此。碰巧,我的确相信(也曾这样说过,尽管纳西建肯定不知道),就是真神学必须——而且一定会——顺从真科学。37

纳西建这样回答罗思修:

罗思修的回答,说真神学必须顺从真科学,让我十分振奋;不知为什么我听见的是反过来的。我们知道,从前在神学与科学之间实行过一种牧羊人和群羊的关系,结果是很糟糕的【本书作者注:这是值得争议的结论——见以下的“科学:创造论神学的结果”】。现在罗思修博士似乎加入了1830年代的英国福音派的行列,认为如果“可信的科学似乎与圣经矛盾,我们必须确信是我们对圣经的解释出了错”。38

当然,纳西建得到的印象是如果在“科学”与圣经之间出现任何冲突的时候,罗思修一定会让“科学”来决定圣经的意思。但是,因为科学是可能出错的,我们应该给圣经优先的可信性,而让“科学”去承担证明自己的责任。

科学的“官府型”和“服事型” 使用方式

那么科学应该充当什么样的角色呢?创造论者真的要放弃科学,就因为不承认它是圣经的第67卷书么?要回答这些问题,最好先回顾一下理性在整体上的角色。马丁·路德正确地区分了理性的两种使用方式:“官府型的”(magisterial)和“服事型的”(ministerial)。39 因为这些概念已经在使用,它们似乎也十分适用于科学,而这正是争议的核心。

理性的“官府型”使用是当理性站在圣经之上,像一个官员或审判者似的行动。如此的“理性”一定会出错,因为它始于被可能出错的人类所发明的公理,而不是不会出错的上帝的启示。这是自由派“基督教”的首要特点。伟大的普林斯顿神学院学者梅钦魁(魁山·梅钦,Gresham Machen)在他的经典著作《基督教与自由主义》(Christianity and Liberalism)中就指出了这一点。这个问题在今天与80年前同样重要。梅钦魁指出对“科学”的妥协极大地消弱了信仰的力量:

…自由派试图把基督教与现代科学协调起来的努力实际上是放弃了基督教的一切独特之处。…当人试图除掉基督教里有可能被别人以科学为名而反对的一切要素的时候,当人试图通过送给敌人他们最想要的东西来贿赂敌人的时候,这些护教学家就已经放弃了他们从一开始想要为之辩护的事。40

在此之前,他指出与唯物主义(物质主义,Materialism)妥协是不可能的,因为唯物主义只有在基督教完全被消灭的时候才有可能感到满足:

现代的唯物主义…不会满足于仅仅占领基督教城市的底层,而是会继续推进到一切攸关生命的制高点。…因此,仅仅谦卑让步,永远不会成功地避免思想的冲突。41

对理性的“服事型”使用是当理性顺服于圣经的时候。这意味着一切关乎我们的信仰和生命的事要么是直接在圣经中明说的,要么是从圣经中通过正当和必要的逻辑推导出来的结果。有许多圣经经文指出基督徒不是应该一进教堂就不再思考,而是应该在顺服神的话语的前提下使用他们的神赐的头脑去思考。42

年轻地球论者不认为科学与逻辑有同样程度的可靠性,因为基于真实的预设的恰当的逻辑推理永远导致真实的结论。但是科学理论却来来去去(不敢保证永远正确)。科学的这一特色尤其表现在起源科学,即研究过去的一次性发源的学问;有些人认为这也适用于操作性科学。参看以下的“起源科学与操作科学”, 43 尽管这不是我们辩论的重点。

《关于圣经无误的芝加哥声明》也反对科学的官府型使用:

第十二条:

我们确认:全本圣经都是无误的,没有一点错误、虚伪和欺骗。

我们否认:圣经的无谬和无误只限于属灵、宗教或救赎的论题范围,而不涉及历史和科学的范围。

我们更否认:科学对地球历史的假设,可用来推翻圣经中对创造及洪水的记载。

对比科学的服事型和官府型使用

科学的服事型使用在于说明和澄清圣经的教导。它可以帮助我们在经文有几种可能解释的情况下作决定,但是只能在与圣经的语言一致的范围内,而且那几种解释有同等的合理性的情况下。请注意,这种方式并不否认圣经的权威,而是认识到虽然圣经是“真的真理”,但是它不穷尽一切的真理。相比之下,科学的官府型使用越过和否定圣经明显的教导,并提倡与恰当的释经学不一致的意思。它不再遵守宗教改革提出的“唯独圣经”,而是提倡“圣经顺服科学”。以下的范例可以帮助我们理解科学的服事型和官府型使用之间的区别。

  • 圣经教导说,一次历时大约一年的大洪水(其中有许多的阶段)发生在创世之后大约1600年。创造论地质学家,如国际创造事工的吴它思(Tas Walker),已经建立了科学的模型,其根据是在洪水各个时期中可能形成的不同类型的岩石构造。44一个官府型使用科学的范例就是声称均变论的科学已经否定了全球性的洪水,所以创世记必须要用地方性的洪水来解释(就像罗思修所做的那样),或者甚至说创世记不是历史事实。这将在第八章详细解释。
  • 圣经从整体上认为,一个人的人性的开始与生物学意义上生命的开始是同时的。在生物学上的生命开始之后,并没有第二次事件给人“赋予灵魂”。特别是,诗篇的作者教导说生命是从受孕就开始的(诗51:5)。也就是说,他明确地说了从受孕伊始就存在的是“我”,而不是一团细胞后来变成了“我”。科学解释清楚了这一点:它发现精子和卵子的结合(又称受精或受孕)是科学上不可否认的个人生命的起点。在这里科学理论可以与圣经叙述等同看待。
  • 圣经教导说生物繁殖是“各从其类” (创世记第一章里提到10次),人类是被超自然的力量从无生命的物质创造出来的,而不是从本来就有生命的被造物演变出来的(创2:7)。因为“类”是从繁殖定义的,创造论者使用杂交来研究最初受造类的界限,以理清圣经的教导。比如,鲸豚是虎鲸和海豚的杂交后裔。这说明它们是来自同一个受造 “类”,尽管人类把它们划分在不同的生物“属里。事实上,因为鲸豚是可以自我繁殖的,这意味着按照定义,它们的父母真的是来自同一个生物“种”(细节见第七章)。而且,因为圣经没有说“类”一定等同于现代人定义的“种”,科学能帮助说明罗思修把这两个概念等同是错误的。
  • 有一种官府型使用理性的范例,就是神导进化论(theistic evolution),声称一切活物,包括人类,都是从简单的细胞进化而来的。所以如果他们认为创世记有还有一点点历史真实性,它必须被重新解释,以符合一个类已经变成另一类的说法,这与圣经的明显字义有相当大的抵触。

地心说和地球的形状

这一个关于科学的服事型和官府型使用的例子需要单独一节来说明。圣经在讲到地理学和宇宙学时用过一些模糊的语言,就是说可能有多种解释。科学可以帮助决定哪一种意思最合乎事实。例如,有时圣经对天和地描述,其语言背景完全不是在教导具体哪一种宇宙观。它使用模糊的语言来表达一种观点,这种方式使得最初的读者不需要知道细节也可以准确地理解。

一个最著名的例子就是地心说,认为地球是在宇宙的绝对中心。45 有些经文段落讲到日头升起和落下(如传道书1:5),是在使用可以理解的、但仍然是科学上正确的语言来叙述事件。现代人仍然使用这样的语言,所以任何读者都能明白其意思。事实上,这段经文和诗篇的文学体裁都是诗歌,不像创世记是历史的叙述(见第二章)。因此,按作者的本意,这些经文从来不是为了让人用来作为建立宇宙模型(如托勒密的地心说模型)的基础。

其实,即使今天不相信地心说的人也在使用这种语言,比如在天气预报和天文台里,因为在实际生活里,使用地球作为参照系是非常方便的。这种语言本身不能决定作者的本意是支持地心说或者是将地球作为参照系。

现代科学帮助我们理解这些段落的意思是将地球作为参照系。这是正确的理解和用法,即使原来的读者并不知道现代科学的细节。但是,在关乎整个太阳系的事件中,更方便的参照系是把太阳当成中心,而行星在椭圆型轨道上围绕太阳运转。这被称作日心系。【严格说,太阳是在椭圆的一个焦点,而不是中心】。实际上,行星是围绕太阳系的重心旋转;这个重心离太阳的中心很近,因为太阳的质量占太阳系的大部分。不过,如果存在外星人的话,他们能从太阳的“颤动”(wobbling)推测出太阳有行星。而且,太阳本身也在围绕银河系的中心在运转。所以一个更准确的术语是“动地说”(运动的地球,geokineticism)。第二章会仔细解释“动地说”如何可以被服事型地使用,来提供一个可能的解释:为何在太阳被创造之前地上会有昼夜?因为已经有了来自固定方向的光和旋转的地球。

已故的霍赋雷爵士(弗莱德·霍伊尔,Sir Fred Hoyle)清楚地说明了使用地球作为参照系不是一个科学的错误:

地心说和日心说的之间的关系可以被化解为参照系的更换。爱因斯坦理论的中心思想就是:任何两个看世界的方式,如果他们的区别仅仅在于更换参照系,那么从物理学的角度看,这两个系统是完全等价的。所以今天我们不能再说哥白尼的理论是“对的”,托勒密的理论是“错的”,因为这没有任何物理学意义。46

另一段曾经被人用作支持地心说的经文段落是诗篇93:1,“世界就坚定,不得动摇。”(诗 93:1 和合本)。我们也应该按照诗篇作者的用法来解释这些词语。让我们来读下一节:“你的宝座从太初立定。”(诗93:2和合本)。同一个希伯来文词汇 ‎ כון(kûn)在这两处经文中分别被翻译作“坚定”和“立定”。在诗篇16:8里,“因他在我右边,我便不至摇动。” (诗16:8 和合本)。同一个希伯来文词汇‎ מוט (môt)在两处分别被译为“动摇”和“摇动”。当然,就连怀疑者也不会指责圣经,说诗篇的作者被固定在地球上的一点!作者是说他不会从神给他设定的道路上偏离。所以世界(地球)“不得动摇”的意思也可以是不从神给它设定(“立定”、“坚定”)的轨道上偏离。

服事型地使用科学去解释这一段圣经的一个结果就是:地球上的生命需要地球的轨道正好在离太阳恰当的距离上,好让液态水存在。而且,地球的自转轴与黄道(轨道平面)之间的角度也正好不大不小,好让温度的差距不太大。

伽利略

伽利略被人塑造成宗教与科学之战争中的英雄人物,也是那些相信宗教必须服从科学的人最喜爱的范例。为这个事业最尽心竭力的宣传者是十九世纪臭名昭著的反基督教人士朱耀威(约翰·威廉·德拉帕,John William Draper,1811-1882)和白安卓(安德鲁·迪克逊·怀特,Andrew Dickerson White,1832-1918)。朱耀威写了一本《宗教与科学冲突的历史》(History of the Conflict between Religion and Science, 1874),是一本有许多历史硬伤的、缺乏知识的、反对教会的“辩道学”著作。白安卓是康奈尔大学的奠基人,把它建成美国历史第一个完全世俗主义的大学,而且写了两卷本的著作《在基督国里科学与神学的战争史》(History of the Warfare of Science with Theology in Christendom,1896)。

然而,实际上发生争执的不是科学对宗教,而是科学对科学。正如许多科学史家所指出的,最先反对伽利略的是科学的建制派。他的世代流行的“科学”智慧乃是亚里斯多德和托勒密的理论。这是一个坚决的地心系:地球在宇宙的中心,其它天体按照复杂的轨道围绕地球运行。它是基于多神论异教的哲学系统。反过来,四位提倡“动地说”的领军人物——哥白尼、伽利略、开普勒和牛顿——全都是年轻地球创造论者!

谢马赫博士(托马斯·谢马赫,Dr. Thomas Shirrmacher)指出:

与传说不同的是:伽利略和哥白尼的系统在教会官员中被普遍接受。如果说伽利略是某种受害者,害他的是他自己的狂傲、嫉妒她的同行、同时也是教皇乌尔班八世(Urban VIII)的政治。伽利略被指控并不是因为他批评圣经,而是因为他不服从教皇的命令。47

虽然正式的指控中提到了圣经,但是这不能掩盖教会与伽利略之间的真正冲突不是关乎神学的错误,而是关乎教会的权威。48他羞辱了他以前的朋友,教皇乌尔班, 因为他把教皇的话放在他写的著名的《对话》当中的一个傻瓜角色的口中。乌尔班是提出指控的人,而宗教审判所其实对伽利略根本没有兴趣。最后的判决缺乏三个签名,而两个签名的人是带着抗议签的。只有一个红衣主教,教皇的弟弟,热切地推动这个审判。49无论如何,伽利略没有被判定为异端——判决是“被怀疑是异端”。50

科学史家何布伦(约翰·赫尔布伦,John Heilbron)在他的书《教会中的太阳》(The Sun in the Church)中提供了进一步的证据。51世俗的科学杂志《新科学家》 (New Scientist52和《科学》(Science53都对这本书给予了正面的评论。他在书中指出:

伽利略的“异端”,按照宗教法庭使用的区别标准,不是“神学性质的”(theological),而是“宗教审判所的”(inquisitorial)。这一区别允许宗教审判的过程继续下去,针对一些违背命令或造出丑闻的人,尽管他们没有违反任何被教皇或大公会议提出的信条。… 因为教会从来没有宣告过有关太阳运动的经文必须要被解释为托勒密的宇宙,这本来没有被当作一个信条,所以乐观的评论者…可以把“形式上的异端”理解为“目前尚未被接受”。54

何布伦支持这个结论的主要证据就是伽利略的同行和后世的天文学家们的普遍反映。他们:

……注意到教会在论及伽利略和哥白尼的理论可能是异端的时候,从来没有提到普遍的或神学的意义。55

事实上,教会不但没有反对天文学的研究,而且支持天文学家,甚至允许使用大教堂来作观测太阳的天文台——因此何布伦的书名叫《大教堂作为太阳观测站》。这些观测站被称为“子午线站”(meridiane);它们是“逆向日晷”(reversed sundials),是巨大的针孔照相机,把太阳的形象通过大教堂窗户上的小孔投射到一条子午线/经线上。对太阳运动的分析进一步弱化了托勒密的模型,但这项研究得到了教会的支持。寇思乐(亚瑟·寇斯特勒,Arthur Koestler)记载说,在伽利略之后仅仅50年,耶稣会的天文学家,当时“天主教会的知识界领军人物”,便在中国教导动地天文学。56

然而,有些教会权威人物被亚里斯多德派折服,因为他们没有认识到圣经经文必须要按照作者的本意去理解。反过来,他们按照当时科学界最流行的观点去解释圣经。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年轻地球论者常常被人误以为犯了教会在伽利略世代犯的错误。其实正相反——是那些拉长年代的妥协者和神导进化论者才是伽利略反对者的继承人,因为他们在犯同样的错误,就是把当时最流行的科学思想作官府型的使用,超越圣经。57

平面大地的神话

有些怀疑者,甚至一些自称是基督徒的人,声称说圣经教导一个平板的大地, 58上面有一个固态的半球形天顶。59但是再一次,那些语言是不明显的,仅仅使用描述性的字句;即使当时的读者不理解现代科学,那也不意味着相关的圣经经文是不正确的,就像一个进化论者在对他的妻子描述“日落”的时候,不会被指控为对科学无知。60

十九世纪的这些反基督教人士,朱耀威和白安卓,还鼓吹一个神话,就是中世纪教会普遍教导平板地球。那个世纪早期还有人编造故事,说哥伦布时代的人们普遍认为大地是个平面,所以哥伦布是正面挑战偏见的英雄。这个说法的发明者是小说家华盛顿·欧文(Washington Irving)。他自己承认他的书《哥伦布的生平和旅程》(The Life and Voyage of Christopher Columbus)是通过把事实和故事混合起来而编造的。历史学家罗杰夫(杰弗瑞·伯顿·罗素,Jeffery Burton Russel)记载,几乎所有的基督徒学者,凡是提到过地球形状的,都说它是球形的。61

年老地球论因为官府型使用科学而导致的妥协

如果年老地球真的是圣经的教导,那么有一条刺眼的明显缺陷,就是没有一本圣经注释书说圣经无疑地教导长年代。相反,通常的声称总是说:圣经在表面上教导短年代,然而有可能允许年老地球。我们从未听见任何人说,“是的,地球的磁场的衰减和迅速逆转似乎提供了无可辩驳的科学根据,支持年轻地球论。但是我们不能允许即使是最强的科学证据来越过神的话语的确定无疑的教导,就是地球有数十亿年的历史”。

恰恰相反,我们经常重复听见保守派的年老地球论者承认圣经经文的简单明了的意思是讲年轻地球论,但是因为“科学”(被认为)证明了年老地球,所以经文必须被重新解释。他们还声称是服事型地使用科学。但是还有一个刺眼的缺陷,就是在十九世纪倡导年老地球论的“科学“出现之前,没有任何值得尊重的基督徒解经家提出过任何长年代的解释,我们会在第三章细谈此事。这表示这种观点不是从圣经总结出来的,而是与经文针锋相对的新奇解释。

有许年老地球论的提倡者甚至都不知道他们在做这种事,例如,《关于圣经无误论的芝加哥声明》的许多签名者都是年老地球论者,国际圣经无误论协会的一位成员,渐进创造论者薄锐利博士(瓦尔特·布莱德雷,Dr. Walter Bradley),告诉国际创造事工的莫腾森博士(泰瑞·莫腾森,Dr. Terry Mortensen),说协会90%的成员(至少包括起草宣言的一部分人)都排斥年轻地球论。所以这些年老地球论者,或者故意、或者无意,违背了他们自己的宣言的第十二条。罗思修,当他用认同的口吻引用芝加哥宣言的时候,也在做同样的事。有人会争辩说,因为一些签名者是年老地球论者,所以这是宣言所许可的立场。但是我们必须跟着宣言的字句走,即使一些签名者是自相矛盾的(我们从来也没有说他们是被神默示的!)。

以下是一些保守派学者承认为什么他们不接受创世记(的字义解释)。有许多的引言,但是有一条是共同的,就是“多数人说…”当然,真理不是通过民主投票决定的。这些引言说明了多数人的动机是错误的:

  • 贺智查(查尔斯·贺智,Charles Hodge)是一名普林斯顿神学院的系统神学家,他写过许多书籍和文章为基督教的真理辩护,包括圣经无误论。但是他跌倒在因着所谓的地质学“事实”而否认创世记的平白字义,而实际上那些“事实”不过是基于均变论假设的对事实的解释:“当然我们要承认,如果按照【创世记】的记载本身,对于【日】这个字的最自然的解释还是其最普通的意思;但是如果这种意思把摩西的记载带入与事实【亿万年】的冲突,而另一种意思避免这一情形,那么我们就有责任选择另一种。” 62
  • 潘巴顿(巴顿·潘恩,J. Barton Payne, 1922-1979),一位极受尊重的长老会旧约学者,接受一种变型的长日论:“必须承认,如果不是因为被世俗的科学所推荐的证据,人是不会从创世记的经文中导出这个理论的。” 63
  • 车理深(格里森·阿彻,Gleason Archer),一位希伯来文学者和圣经无误论的坚定辩护者,说:“粗略速读给人的印象是:全部的创造是在六个24小时的日子之内完成的,如果这是希伯来文作者的真正意思(这是一个可以被质疑的推理,正如随后要展示的),这似乎与现代科学研究相对抗,因为后者表明地球是在亿万年之前被造的…核物理最近的知识进展带来了似乎支持地球的古老的另一个根据,就是放射性矿物质的衰变。” 64

车理深随后的段落是自找理由,试图解释掉圣经明确教导的24小时六日创造,来适应均变论假设下的“科学”,因为他(正确地)想为圣经无误论辩护,但是他(错误地)重新解释圣经,而不是重新解释“科学”。

  • 潘伯韬(Pattle Pun)是一位生物学教授,任教于自称是福音派的维同大学(Wheaton College)。他承认创世记的平白教导是年轻地球论所说的,但是他拒绝接受,因为“科学的权威”。“很明显,如果不考虑被科学所建议的释经学问题,对创世记的直接理解就是神在六个太阳日内创造了天地,死亡和混乱进入世界是在亚当和夏娃堕落之后,而且全部的化石都是灾难性的大洪水的结果,只有挪亚一家和方舟上的动物活下来。” 65
  • 博益思(詹姆斯·蒙哥马利·博益思,James Montgomery Boice, 1938-2000),一位圣经无误论的坚定的辩护者,承认基本上同样的事:“我们必须在这里承认【那些接受六日创造论是字义的】创造论者的解经基础【从圣经的话语里推导出论据】是很强的。…尽管创造论者小心地积攒起许多支持他们论点的科学和圣经证据,仍然有一些问题让大多数(包括许多福音派信徒)的科学家觉得不对。…许多学科的数据指出非常年老的地球和更老的宇宙。…”66
  • 柯赖恩(梅瑞迪斯·克莱因,Meredith Kline),一位“框架假说”(见第二章)的主要提倡者,承认他的主要理由是避免与“科学”的冲突。他的摘要说:“本文的中心目的就是驳斥年轻地球论者提倡的字义解释创世记的创造周的理论。同时,导出的解经证据也驳斥协调主义的长日论观点。结论是:从时间的角度看,无论是关于期间长短或事件顺序,科学家都不必受圣经的拘束,可以自由地假设宇宙的起源。” 67

在注47里,葛赖恩写到:“我在本文中提倡的对圣经宇宙观的解释,让圣经容许目前科学所提倡的年老宇宙,而且就这一点而言,与人类的进化论起源也不矛盾。”

在这篇文章未经编辑的草稿中,葛赖恩进一步承认:“当然,创世记显示有阶段或步骤。争议是在于每个阶段的时间长短。… 的确,【希伯来文的】yôm这个词几乎总是指24小时的一日,所以在创世记里表面上看也应是指同样的事物。……我在这里所在乎的是,经文的文学结构似乎指向另一种意思。”

  • 薄恒瑞(亨利·波洛克,Henri Blocher),另一位“框架假说”的提倡者,承认说:“这一假说克服了纠缠着释经者的一系列问题,包括与科学家看见的遥远历史的冲突。” 68
  • 吴特奇(布鲁斯·吴特奇,Bruce Waltke),一位领军的希伯来文和旧约学者,说:“创世的日子可能给那些把创世记看作严格的历史记载的理论带来困难。现代的科学家几乎一致地不相信一周创世的可能性,而我们也不能一概而论地不计入地球科学的证据。” 69

以上的引言都隐含着一个令人不安的结论,就是按照正常语法原则来解释圣经是不够的;我们需要均变论的“科学”。我看不出这种观点在原则上与教会在中世纪的观点有何区别,就是我们需要教皇的官府型决定才能正确地理解圣经。

科学发现支持创世记1-11章

这是罗思修的书《创世记问题》(The Genesis Question)当中附录B的题目。它包括了50个例子,说现代科学如何证实了创世记。但是,许多罗思修的论证是明目张胆的循环论证——它基本上是说“你看多么奇妙啊,现代的均变论科学是如何支持创世记所说的?”这根本不令人惊奇,因为罗思修已经解释创世记来适应均变论的科学了!例如,在他所列出这些的发现当中就有所谓“证明”【地球历史有】亿万年之久,以及所谓“证明”大洪水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然而这些都应该“支持”创世记。为什么缺乏痕迹会支持罗思修版本的创世记洪水,而不支持没有洪水呢?非信徒不太可能被这些牵强附会的所谓“科学”与创世记之间的联系所说服。罗思修还在其它方面夸大其词。

普遍启示和特殊启示70

双重启示理论

罗思修试图通过求助于几段经文来给自己官府型地使用科学正名。例如,诗篇19:1-4和罗马书1:19-20宣称我们周围的世界揭示了创造者的存在和一些属性。这些关乎神的有限的信息是被物质的世界印在人类的头脑里,它们被称作普遍启示(General Revelation),与圣经和耶稣基督所赐的特殊启示(Special Revelation)相对。两样都揭示关乎神的信息,但是罗思修把对于物质世界的一些解释提高到圣经的水平上。这被称为双重启示理论。与被他漫画式地把创造论者描绘成只信单一启示理论相对。

罗思修争辩说,因为神是圣经和大自然这两本书的作者,它们必须彼此吻合。如前所述,罗思修把双重启示理论扩展到如此程度,以致于他把自然说成是圣经的第67卷书。在实践中,如前所述,罗思修在解释圣经时采用了极大的灵活度,好让那66卷书都适应那第67卷,即大自然(见《宇宙与时间》,56页)。这一方式有一系列的问题。

圣经从来没有如此称呼过大自然

虽然诗篇19:1-4和罗马书1:19-20宣告说神的存在和一些属性可以从自然中导出,但这些经文绝没有把自然高抬到罗思修坚持要给的地位。比如,经文没有说我们必须科学地研究自然才能学到神的属性;反之,神的属性已经是对一切人都明明可知的,所以人们是“无可推诿”。另外,在罗马书第一章里,保罗仅仅说自然的启示足够给人类定罪,因为他们的不信和反叛。他没有在这里说(他没有在任何书信里说,也没有任何圣经作者在任何书卷里说)自然应该被认为是圣经的另一卷书。

然而,罗思修列出了一系列的圣经段落,包括以上的,似乎支持他的关于双重启示论的立场(《宇宙与时间》57页)。仔细检查这些段落就发现并非如此。这些经文一般来说给出比诗篇19篇和罗马书1章更少的细节。比如,罗思修列出了约伯记10:8-14;12:7;34:14-15;35:10-12;37:5-7,38-41。见以下“约伯怎么知道的?”

把自然等价于圣经的第67卷书是罗思修推演出来的。任何对圣经的系统研读都需要推演;但那是从真实的宣称(proposition)来推演,而且必须不断与其它段落相比较,以确定其合法性。考虑到启示录22:18的警告,即不要往圣经里添加字句,这种作法就更加令人警惕。把神的启示做如此巨大的扩展需要小心地检验。结果似乎是罗思修过分声称了他为双重启示论的论证。虽然他使用了许多经文段落来试图加强自己的立场,这些段落仅仅揭示了他试图用暴风雨般的大量引文来赢得读者的支持。

普遍启示是有限的

罗思修列出了七个这样的属性,说是可以从普遍启示中推演出来(《创世记一章》Genesis One:A Scientific Perspective 181-182页)。第一个属性是神的存在,直接来自罗马书第一章。同一段经文也宣称神的大能可以从自然中导出,那是罗思修列出的第二个属性。

创造论者从未否认,而且总是确认被造物揭示这些属性。因此罗思修指责我们相信“单一启示论”是不实之词。认定普遍启示是有限的与否认普遍启示的存在有巨大的区别,然而后者正是罗思修暗示我们在做的。

罗马书一章仅仅提到两种属性,罗思修却额外提出了四五种,包括神的完美、公义、仁爱、和慈悲。因为罗马书一章和诗篇19篇都没有在普遍启示的背景下提到这些属性,罗思修一定是从其它地方找到的。最明显的来源是罗马书余下的部分和全圣经余下的部分,这恰恰说明普遍启示的不足。普遍启示足以吸引人的头脑来思考创造者,但是要真地认识神和拥有对历史的真知识,人需要转向特殊启示。

诗篇19篇清楚地说明了普遍启示的不足。前四节讨论诸天宣告神的荣耀,随后两节发展太阳在天空的角色。第三节说“无言无语,也无声音可听” (和合本)。虽然有人认为这是说它们发出普世的信息(英文KJV, NIV),但是最可能的意思仍然是他们发出无言的信息(英文NASB, NJB, NRSV)。就是说,诸天发出的信息是不用语言文字的。这种交流是极为有限的,这就是为什么本诗篇其余的经文是如此地重要。

圣经的超越性

诗篇19篇余下的部分讲述律法和先知书的功能。第七节说:“耶和华的律法全备,能苏醒人心。耶和华的法度确定,能使愚人有智慧” (和合本)。注意这比普遍启示所做的任何声称都更加具体化和有能力。就是说,罗思修引用来为他的立场正名的圣经段落其实强调了圣经超越一切的地位-- “律法和先知” 包括了在写这个诗篇之前已经写好的全部圣经书卷。

人必须知晓的关于神与生命的重要的事情都只能在圣经里找到。罗思修显然是从圣经里得知这些事,却试图把它们归给普遍启示。圣经并不支持这种作法。如果罗思修是正确的,那就没有必要差遣宣教士了,与罗马书10:13的呼吁正好相反(以下要进一步讨论罗思修思想的这一层面)。对罗马书1章和10章的简要总结是:普遍启示只能够给人定罪,却不能拯救;要想得到救恩,特殊启示是必须的。为了加强他的论点的力度,罗思修极其夸大其词。从最好的角度说,这也是不严谨的逻辑和释经,他把普遍启示和特殊启示等价的说法有严重的缺陷。

对“普遍启示”的误解

因此,双重启示论不仅问题重重,而且罗思修甚至不理解“普遍启示”这个词的含意。罗思修说我们绝不能降低普遍启示的权重,因为来自这个源头的知识正在指数型增长。71 然而在系统神学中,普遍启示被定义为一切人在一切时候都可以接触到的知识。

如果“知识”在迅速增长,那么它就不可能被前一代知道,所以按照定义就不是普遍启示。正如我在释经学历史那一章所展示的,在十九世纪初之前,几乎没有一个基督徒,也只有很少几个非信徒,想过地球有亿万年的历史。所以,这不可能是普遍启示。反之,普遍启示应该是提摩太试验中的“提摩太”(见本章前面“圣经的可理解性”一段)所知道的。72

约伯怎么知道的?

罗思修在讨论约伯的时候回到了对普遍启示的正确理解,至少他明白全地的人都能理解普遍启示(《神的手指》181页):

按照罗马书一章,被造物不仅揭示神的存在,而且还揭示了有关神的品格的关键真理,包括他与人建立关系的期望和方式。为了说明这种信息的普遍可知性,圣经记载了一位古人,即约伯(约伯记7-19章)。他没有读过圣经,却意识到了“福音”的一切元素,就是人如何能在神那里找到永生。

但是当然,约伯根本不知道大爆炸和亿万年,这就抵触了罗思修一般总是错误使用的“普遍启示”的概念。罗思修声称约伯一定是通过普遍启示得到的知识,但是约伯对以利法的第三个回答表明约伯知晓神在以前给出的言语启示(约伯记23:12):

“他嘴唇的命令,我未曾背弃。我看重他口中的言语,过于我需用的饮食。” (约伯记23:12,和合本)

这甚至可能指在那时之前已经写好了的圣经。约伯活在大洪水之后不久,没有理由认为他不知道神在创世记1-11章的启示。正统的启示观认为摩西是在他以前写好的部分的编辑者73

约伯最终用信心回应了神通过言语(与字句)的启示(约伯记38-41章),尽管那是直接的口头交流,而不是通过圣经。但是这也揭示,如果没有神对其意义的训导,“普遍启示”是不够的。74

约伯似乎也知道未来的身体复活(约伯记19:25-27),这是在自然中没有先例的。这可以通过以下可能的方式解释,要么是因为特殊的直接启示,要么是因为约伯知道创世记3:15里的“原始福音”所揭示的救赎主,要么是因为以诺的被提(【译者注:不经过死亡就被神提去,离开世界、与神同在】,创世记5:24)。

传道书:导出“单靠普遍启示论”的荒谬

许多组织,包括一些异端邪教,使用传道书当中的经文,如“死了的人,毫无所知” (传道书 9:5b,和合本)来支持他们的灵魂湮灭论或灵魂睡眠论。然而,他们从来也不引用接下来的经文,“也不再得赏赐” (传道书 9:5c,和合本),因为这句经文“证明”得过于他们所要的。它可能导出就连信徒也没有天堂可以向往!

但是,多数的福音派释经著作注意到 “在日光之下” 这一词语的反复使用。这样,他们指出作者是在故意地从人本主义的角度写作。在人本主义里,只有“在阳光之下”的事情才有意义,而不是天堂里的事情。此书的目的是要展示一切“在阳光之下的”事——人类智慧、物质占有、以及人际关系——都是空虚的,“虚空的虚空”,因为一切人都会死。

传道书尖锐地说明,若没有特殊启示来正确地解释,“在阳光之下”的普遍启示是误导性的。如果单靠普遍启示,人尽可以相信“死了的人,毫无所知”,而没有理由相信他们会复活。在普遍启示之下,人可以相信在智慧和愚蠢之间没有本质的区别,因为智慧人和愚顽人都会死(传道书2:16)。劳苦工作有何益处呢(3:9)?有没有对压迫者的审判和被压迫者的解脱(4:1)?因为有些义人灭亡,也有些恶人长寿,为什么要过公义的生活呢(7:15)?传道书显示了单靠普遍启示可以误导人,导致绝望。但是此书的结尾指出了特殊启示能使得这一切又有意义(传道书12:13):

13这些事都已听见了。总意就是敬畏神,谨守他的诫命,这是人所当尽的本分。(或作这是众人的本分)14 因为人所作的事,连一切隐藏的事,无论是善是恶,神都必审问。 (传道书 12:13-14,和合本)

科学:创造论神学的结果

许多反基督教的人士声称基督教与科学在许多世纪以来都是仇敌。这正好与真相相反。凡是有知识的科学史家,包括非基督徒,都指出现代科学是在基督教世界观之下发展起来的,而在其它文化之下却是死胎,包括古希腊、中国和阿拉伯。

这其实并不奇怪,如果我们追问科学从根本上是如何运作的。有几样必要的条件让科学成为可能,而它们不存在于非基督教文化里:

  1. 存在客观真理。耶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是藉着我,没有人可以到父哪里去。”(约翰福音14:6)。
  2. 宇宙是实在的,因为上帝创造了天地(创世记一章)。
  3. 宇宙是有规律的,因为神是一个喜爱次序、而不是混乱的神(哥林多前书14:33)。
  4. 因为上帝是主权的,他有权随心所欲地创造。所以唯一能找出他所造之物是如何运转的方式就是通过调查和实验,而不是依赖人造的哲学,如古希腊人。
  5. 人类能够、而且应该对物质世界进行调查研究,因为上帝给我们权柄统治他的其它被造物(创世记1:28);被造物不是神明。
  6. 人类能开始思想和行动;他们不是完全被人脑化学的规律所决定的。这一结论是从圣经的教导中导出,因为人类是由物质和属灵的两个方面组成(如创世记35:18;列王纪上17:21-22;马太福音10:28)。人的非物质成分说明他不仅是物质的,所以他的思想也不被他的大脑构成所局限。但是如果唯物主义/物质主义是真的,那么“思想”就仅仅是大脑运动的表象(epiphenomenon),而后者则是化学规律的结果。
  7. 人类可以理性地、逻辑地思维,而逻辑本身是客观的。这是从以下真理推导出来的,即人类是被上帝按照他的样式所造(创世记1:26-27),而且耶稣,三位一体的第二个位格,乃是道(逻各斯Logos【与逻辑Logic是同一个字根】)(约翰福音1:1-3)。
  8. 结果必须被诚实地汇报,因为上帝禁止作假见证(出埃及记20:16)。但是如果进化论是真的,那么为什么不说谎呢?现在科学中的伪造和谎言正在增加,一点也不奇怪。

另外,哈礼逊博士(彼得·哈里逊,Peter Harrison),牛津大学伊祝祀(安德里亚斯·伊德利奥斯,Andreas Idrios)科学与宗教学教授,通过大量的文献证明了宗教改革如何对推进现代科学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他说这是因为直接、客观地理解圣经的教导,放弃幻想式的灵意解经和立论,这种做法扩展到了对自然的客观分析。75更进一步,哈礼逊记载了科学的先驱,如弗朗西斯·培根爵士(Sir Frances Bacon),明确教导亚当堕落的真实性,这促使他们做科学研究,以重新获取亚当在堕落前具有的知识。76

起源科学和操作科学

罗思修会同意上一节的内容。以上描述的是操作科学(Operational Science),它只研究现在的、可重复的、可观测的过程。这必须与起源科学(Origin Science)有别,后者是帮助我们对于发生在过去的起源作一个“受过教育的猜测”(educated guess)。77

操作科学的确在理解世界上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导致对生活水准的许多改善,比如登月、治病。如前所述,因为神在创世周的第六日完成了创世,圣经创造论者试图在操作科学的每个角度找出自然规律来,而不会寻求用神迹来解释任何现在重复发生的自然事件(纯自然机制或许是在大洪水和巴别塔之后开始的,因为那是最后的世界范围的对正常自然过程的干扰)。就操作科学而言,创造论者与进化论者和长日论者没有多少区别,尽管常有人指责我们“反科学”。

相比之下,进化论和长日论对不可观测、不可重复的过去进行猜测。因此它们属于起源科学,这就是我们之间在科学上的主要不同之处。因为不能做观测,起源科学就使用因果律(causality)的原理(一切有开端的事物都是有原因的;见第五章讲的这个原理所隐含的有关宇宙和造物主的推论)和类比(analogy, 比如我们观察到现在需要有智能才能造出带有信息密码的复杂系统,因此我们可以作一个合理的假设,就是在过去也同样如此)。操作科学也用这些原理,但是把他们应用在实际的、可以重复的观测上。因为不存在物质的有智力的生命的设计者,所以提出有一个非物质的生命的设计者就是一个合理的假设。创造论者只是在起源科学里才求助于神迹,而且只在有圣经证据说神作了神奇之事的时候(比如堕落、洪水、巴别塔、和耶稣的事工),而且如上所述,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在操作科学里也求助于神迹。

进一步解释如下:控制一台电脑如何运作的规律和控制那台电脑在起初如何被制造的规律是不同的。许多反创造论者的宣传就象是说:如果我们承认电脑有一个有智能的设计者,就会不再分析电脑是如何通过电子在半导体中的运动而运作,而认为有小精灵在推动电子走来走去云云。类似地,相信遗传学密码起初是被设计的不排除我们相信它完全依赖化学规律运作,使用DNA, RNA,蛋白质等等(虽然创造论者,如同一切基督徒,都会说这些规律的运作是在神的维护性能力之下)。反过来,编码的机制在可重复的化学规律下运作这个事实并不证明单靠化学规律就足以在原始汤里建立这个体系。

牛顿(1642/3-1727)一般被认为是历史上最伟大的科学家。他或许是第一位认识到操作科学与起源科学的区别的人,虽然不是用同样的术语:

在自然界的因果律已经存在的情况下,神使用它们作为他的工具;但是我不认为它们对创世之工是足够的。78

当时你在那里吗?

有些创造论讲员使用这个问句来教导平信徒如何对付傲慢的“科学”宣告,它们关乎过去,但是与圣经矛盾。这是基于神对约伯说的:“我立大地根基的时候,你在哪里呢?” (约伯记38:4a,和合本)。这是要显明尽管科学在观察和实验方面有很好的名声,但是没有一个科学家在【创世的】起初存在。如果他们的回答是“我不在,但是你也不在”,那么就有机会说造物主在那里,而且他给了一个准确的可以理解的目击者见证。

罗思修试图绕过这个论点(《宇宙与时间》99-100页):

创造科学研究院(Institute of Creation Research)的韩慕恳(Ken Ham)【他在罗思修写这本书的时候是在那里工作】作了如下的声称:“对于这些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没有观测者”. …“无人在那里记载这些过去的事件,…科学家只有现在——他们并不拥有过去”。…

事实正好与韩氏说的相反。天文学家只拥有过去——他们不拥有现在。他们不能记录现在发生的事件。但是他们可以用许多方式记载过去发生的事件。例如,当天文学家观察太阳的时候,他们在记录神所造之物中八分钟以前的物理过程,因为那是光从太阳传播到天文学家的望远镜所花的时间。当天文学家观测蟹状星云的时候,他们是在记录耶稣降生之前两千年发生在受造物中的物理过程,因为蟹状星云距我们有4,000光年之遥。

最后一句话是不准确的,因为蟹状星云是在6,300光年之外。罗思修接着说:在观察仙女座星系(Andromeda Galaxy)的时候,天文学家在检验两百万年之前的物理。在发现宇宙背景辐射的微小扰动时,天文学家在测量创世之后仅仅三十万年时的宇宙状态,而创世是一百七十亿年之前发生的。

因为光要花时间旅行,从恒星、星系和其它光源来到天文学家的望远镜,所以他们的望远镜就像时间机器,可以旅行到过去。天文学家可以从字义上测量诸天,来看神在过去作了什么。当回答“那时你在那里吗?”的问题的时候,天文学家可以回答说:“是的,我们当时在那里。我们可以看见那时发生的事,因为有对它们的报告今天到达我们手里。你自己看一看就知道诸天如何宣告神的荣耀”。

然而按照上下文,韩氏只是在展示操作科学和起源科学的不同。或许我们可以重新命名这两种科学,用推演的科学和观测的科学来说明其不同,这样罗氏的反驳就可以化解了。天文学家的任何真实观测都仍算作现在。这与推演出某事发生在我们不能观测的过去(比如,太阳是从一个星云崩溃收缩而形成,“爬行动物的时代”,等等)完全不是一回事。在第五章会讲解释星光旅行所需要的假设,而且指出大爆炸理论本身也有星光旅行的问题。要点是:天文学家自己没有看见星光旅行那样长的距离。而且他们当然没有看见“大爆炸”,无论是直接地还是间接地。所以,韩慕恳对大爆炸宇宙学家的问题仍然成立。

我们的权威教导什么?

一旦我们建立了我们的权威是圣经,我们就可以来决定它教导什么。以下是一个总结。本书余下的部分会详细地论述。

创世记具有一系列的希伯来文语法特点,显示出它意图要教导直截了当的世界历史,从创世开始。创世记,在余下的全部圣经的支持下,毫无疑问地教导以下这些:

  • 诸天、地球、和其中的万物,都是在六日内被造的,这六日是连续的、有正常长度的,与我们今天的工作周日相同(出埃及记20:8-11)。
  • 世界大约有6,000年历史;耶稣说人类“从起初创造的时候”就在那里,不是亿万年之后(马可福音10:6)
  • 亚当犯了罪,把躯体的死亡带给人类(罗马书5:12-19;哥林多前书15:21-22)。
  • 因为人类是受造界的统领(federal head),全部被造物都因之而被咒诅(创世记3:14-19;罗马书8:20-22)。这包括动物的死亡,也结束了原来人类和动物的完全吃素的饮食结构(创世记1:29-39,9:3)。
  • 神通过全球性大洪水审判了世界,这被耶稣和彼得类比于基督再来时的审判(路加福音17:26-27;彼得后书3:3-7)。大洪水毁灭了一切地上的脊椎动物和人,除了在远洋游轮一般的方舟上的乘客。
  • 当人类在洪水后拒绝分散于全地时,神通过在巴别塔混乱人类的语言再次审判了人类。

参考与注释:

  1. 译者注:“牛在场上踹谷的时候,不可笼住它的嘴”(提前 5:18)的字句是来自申25:4,但是其精意被保罗在新约应用在基督的工人身上:“难道神所挂念的是牛吗?不全是为我们说的吗?分明是为我们说的。”(林前 9:9-10)。
  2. 译者注:“工人得工价是应当的”(提前 5:18)按字句是来自新约(太10:10 = 路10:7),按精意是来自旧约(“雇工人的工价,不可在你那里过夜,留到早晨。” 【利 19:13】=“要当日给他工价,不可等到日落。” 【申 24:15】)。保罗自己也另外写过“主也是这样命定,叫传福音的靠着福音养生。” (林前9:14)。哥林多前书写于A.D.53,提摩太前书写于约A.D.63。按照夏法天的理论,前者也是后者3:16所说的“经文”。
  3. 关于圣经无误的论芝加哥宣言是一个福音派领袖的峰会的果实,在1978年秋天芝加哥奥黑尔国际机场的凯悦酒店(Hyatt Regency O'Hare)。圣经无误论国际协会(International Council on Biblical Inerrancy)组织了这次会议,签署这一宣言的有近300名著名福音派基督徒领袖,包括博益思(James Montgomery Boice)、盖思乐(Norman L. Geisler)、葛司纳(John Gerstner)、韩锐克(Carl F.H. Henry)、阚侧耳(Kenneth Kantzer)、林赛理(Harold Lindsell)、孟歌美(John Warwick Montgomery)、倪蔻乐(Roger Nicole)、巴刻(J.I. Packer)、蒲若思(Robert Preus)、饶马可(Earl Radmacher)、薛福(Francis Schafer)、史普路(R.C. Sproul)、和文汉强(John Wenham)。这一声明和评注可以在古力克(Andrew Kulikovsky)的个人网站上找到:www.kulikovskyonline.net/hermeneutics/csbe.htm。译者注:福音派(Evangelicals)作为基督教/新教/更正教(Protestants)中一个松散的思想派别,基本是被圣经无误论的大框架定义。它比自由派/现代派(Liberals/Modernists)更重视圣经权威,但不像基要派(Fundamentalists)那样拘泥于具体的传统。福音派像基要派一样相信基要的信条,但是允许在大框架内的多样化。福音派像灵恩派(Charismatics)一样重视圣灵的工作,但是不承认不符合圣经的属灵恩赐。
  4. 译者注:任何文章的意思(Meaning)是作者想要表达给读者并期待他们理解的思想,在写作时客观存在于作者头脑中。而文章的意义(Significance)则是读者在主管上感觉到的对他们的影响。
  5. 译者注:英文版这里的幽默和文字游戏只能在英文中理解。 “If the plain sense makes sense, do not seek for other sense, lest we create nonsense.” 我们的翻译是尽力而为。
  6. 译者注:圣经无误论国际协会(International Council on Biblical Inerrancy, ICBI)在发表了三个声明之后解散。它们分别是:(1)“关于圣经无误论的芝加哥声明”(1978年);(2)“关于圣经释意学的芝加哥声明”(1982年);和(3)“关于圣经应用的芝加哥声明”(1986年)。它们是福音派学者经常作为权威引用的,因为它们是共同接受的的标准。
  7. D. Russell Humphreys, Starlight and Time: Solving the Puzzle of Distant Starlight in a Young Universe (Green Forest, AR: Master Books, 1994), 57. 可以在www.trueorigin.org/ca_rh_03.asp 中找到英文版的PDF文件和压缩的PDF文件。
  8. Perry G. Phillips, “D. Humphrey’s Cosmology and the ‘Timothy Test’”, J. Creation 11 (2):189-194, 1997. 英文版的PDF文件可以在http://www.trueorigin.org/rh_timothytest1.pdf 中找到。
  9. D.R. Humphreys, “Timothy Tests Theistic Evolutionism”, J. Creation 11 (2):199-201, 1997. 英文版的PDF文件可以在http://www.trueorigin.org/rh_timothytest2.pdf 中找到。
  10. J.D. Sarfati, “D. Humphrey’s Cosmology and the ‘Timothy Test: A Reply’”, J. Creation 11 (2):195-198, 1997. 英文版的PDF文件可以在http://www.trueorigin.org/rh_timothytest3.pdf中找到。
  11. Bruce J. Malina and Richard L. Rohrbaugh, Social Science Commentary on the Gospel of John (Philadelphia, PA: Fortress 1998), 16. 
  12. 一个很好地总结学者邓雅阁(James Dunn)、龙耐克(Richard Longenecker)、和赖特(N.T. Wright)等人的观点的文章是侯鼎(James P. Holding)写的“耶稣:神的智慧”一文,2002年11月26日发表在作者个人事工网站上。 “Jesus: God’s Wisdom”, http://tektonics.org/jesusclaims/trinitydefense.php。
  13. Arnold Fruchtenbaum, “The Life of Christ from Jewish Perspective”, (Audio), Ariel Ministries.Jonathan Sarfati, “How Is Genesis Relevant to Christians?”, Creation 31 (1):12-15, 2008; http://creation.com/christmas-and-genesis . 
  14. 译者注:科学哲学(Philosophy of Science)是哲学当中的认知学/认识论(Epistemology)的一个分支,与基督教护教学息息相关。它从科学史的范例中试图总结一些哲学概念的定义,比如什么是实在(real)、什么是真确(true);什么是科学、什么是哲学或神学。
  15. Thomas Kuhn, The Structure of Scientific Revolution, 3rd ed. (Chicago, IL: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96). 
  16. Evelleen Richards, Lateline, ABC (Australia Broadcasting Corporation) TV program, October 9, 1998. 
  17. 译者注:原文 “bait and switch”, 诱购(诱入和置换)是不良商家对顾客玩的游戏。他们作广告宣传廉价的商品。但是当顾客来买时却发现那商品“卖完了”,而商家会推销另一种更贵的商品。
  18. 译者注:英文成语eat his cake and still have it的意思是“又想吃了蛋糕,又想继续拥有它”。
  19. 译者注:英文patent absurdity指明显的荒唐,中文与之最接近的词是“鬼话”。
  20. Richard Lewontin, “Billions and Billions of Demons”, The New York Review (January 9, 1997):31.
  21. Scott C. Todd, correspondence to Nature 410 (6752):423 (September 30, 1999). 
  22. Louis Berkhof, Introductory volume to Systematic Theology (Grand Rapids, MI: Wm. B. Eerdmans Publishing Company), 60. 
  23. 同上注,第96页。
  24. S.M. Hutchens, Review of Creation and Time by Hugh Ross, Touchstone 8:40 (Winter 19915). 
  25. Jonathan Sarfati, “Moving Forward: Arguments We Think Creationists Shouldn’t Use, Creation 24 (2):20-24 (March-May 2002). creation.com/don’t_use. 
  26. Carl Wieland, Ken Ham, and Jonathan Sarfati, “Maintaining Creationist Integrity”, creation.com/ integrity, December 16, 2002. 
  27. Ken Ham, :Search for the Magic Bullet”, Creation 25(2):34-37 (March – May 2003). 
  28. H. Ross, F. Rana, K. Samples, M. Harman, and K. Bontrager, “Life and Death in Eden, The Biblical and Scientific Evidence for Animal Death Before the Fall”, audio cassette set, Reasons to Believe, 2001. 
  29. Noel Weeks, The Sufficiency of Scripture (Edinburgh, UK: Banner of Truth, 1988), 16-17. 
  30. Hugh Ross, Creation Days, audio tape, 1990. 
  31. Peter W. Stoner, Science Speaks (Chicago, IL: Moody Press, 1958). 
  32. Don Stoner, A New Look at an Old Earth, Resolving the Conflict between the Bible and the Science (Eugene, OR: Harvest House, 1997). 对其1992年版的评论,请看唐德阳的Donald DeYoung, Creation Research Society Quarterly 31 (2):94 (1994),和浦加纳的P. Garner, Origins 21:17-19 (1996)。他们的评论也适用于其1997年版。
  33. 译者注:智能的设计(Intelligent Design)是一个基督徒知识分子发起的运动,运用自然界的复杂性指向一个有智能的设计者这个论点来开启知识界封闭的头脑。虽然这是一个正当的神存在的论证,但是智能的设计运动的参加者常常停止于此,并不明确为神的存在作见证。或许他们是为了被学界接受的战术动机,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他们和年老地球论者常常对年轻地球论者进行攻击,说他们不重视事实和理智,而是只重视信仰,这就是不实之词了。
  34. Don Batten, Jonathan Sarfati, “How Religiously Neutral Are the Anti-Creationist Organizations?” creation.com/neutral. 
  35. Kenneth Nahigian, “Impressions: An Evening with Dr Hugh Ross,” Reports of the National Center for Scientific Education 17 (1):27-29 (January/February 1997). 
  36. Hugh Ross, “Reply to Kenneth Nahigian,” Reports of the National Center for Scientific Education 17 (3):35 (May/June 1997). 罗思修说:“作为全国促进科学教育中心的支持者,我热烈祝贺你们的努力,揭示不严谨的学术研究,以及呼求一个更高的学术标准。” 
  37. 同上注。
  38. Kenneth Nahigian, “Ken Nahigian Responds,” Reports of the National Center for Scientific Education 17 (3):35 (May/June 1997). 
  39. William Lane Craig, Apologetics: An Introduction (Chicago, IL: Moody Press, 1984). Jonathan Sarfati, “Loving God with All Your Mind: Logic and Creation”, Journal of Creation12(2):142-151 (1998). 
  40. J. Gresham Machen, Christianity and Liberalism (New York: The MacMillan Company, 1923), 7-8.
  41. 同上注,第6页。
  42. 有一本一流的书讲发展像基督那样的头脑,就是J.P. Moreland, Love Your God with All Your Mind (Colorado Springs, CO: NavPress, 1997). 它有一个明显的缺陷,就是莫兰德是“60%对40%地倾向于年老地球论”,可能是出于有一点过分地强调圣经以外的证据。
  43. Gordon H. Clark, The Philosophy of Science and Belief in God, 2nd ed. (Jefferson, MD: The Trinity Foundation, 1987). 
  44. Tas Walker, “Biblical Geological Model”, http://biblicalgeology.net. 
  45. 按照圣经和科学对地心说进行的批评,见Danny Faulkner, “Geocentrism and Creation”, J. Creation 15 (2):110-121; creation.com/geocentric. 
  46. Fred Hoyle, Nicolaus Copernicus (London: Heinemann Educational Books Ltd, 1973), 78. 译者注:虽然日心说和地心说在运动学上(kinetics)是没有物理区别的,但是在动力学上(dynamics)日心说使得行星运动的动力学解释,就是万有引力定律,成为可能,因为它把相关的数学简化到可以作公式分析,而不仅是数值计算。所以虽然物理学已经禁止把日心说和地心说分成“对”或“错”,我们可以说当分析太阳系的时候,日心说有优势。不过区别在于数学的简单性,而不是物理的和本质的。
  47. Thomas Shirrmacher, “The Galileo Affair: History or Heroic Hagiography”, Journal of Creation 14 (1):91-100 (2000); creation.com/gal-affair. 
  48. 另一本讲述伽利略(以及其它攻击基督教的事件)的好书是Vincent Carroll and David Shiflett, Christianity on Trial: Arguments against Anti-Religious Bigotry(San Francisco, CA: Encounter Books, 2001), chap. 3. 见夏法天的评论Journal of Creation 18 (3): 28-30, 2004; creation.com/countering-christophobia.
  49. Thomas Shirrmacher, “The Galileo Affair: History or Heroic Hagiography”, Journal of Creation 14(1):91-100 (2000); creation.com/gal-affair, p.96-97. 
  50. Stillman Drake, Galileo (Oxford, U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80), 351. 
  51. John Heilbron, The Sun in the Church: Cathedrals as Solar Observatory (Cambridge, MA: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99). 
  52. New Scientist 164 (2214):98 (November 27, 1999). 
  53. A. van Helden, “Cathedrals as Astronomical Instruments”, Science 286 (5448):2279-80 (December 17, 1999). 
  54. Heilbron, The Sun in the Church: Cathedrals as Solar Observatories,p. 202–203. 
  55. 同前注,203页。
  56. Arthur Koestler, The Sleepwalkers: A History of Man’s Changing Vision of the Universe (London: Hutchinson, 1959), 427. 
  57. Jonathan Sarfati, “Galileo Quadricentennial: Myth or Fact, Creation 31 (3):49-51 (2009); http://creation.com/ galileo-quadricentennial. 
  58. James P. Holding, “Is the erets (earth) Flat? Equivocal Languages in the Geography of Genesis 1 and the Old Testament: A Response to Paul H. Seely”,Journal of Creation 14 (3):51-54 (2000). http://creation.com/is-the-erets-earth-flat. 
  59. James P. Holding, “Is the raqia (firmament) a Solid Dome? Equivocal Languages in the Cosmology of Genesis 1 and the Old Testament: A Response to Paul H. Seely”, Journal of Creation 13 (2):44-51 (1999). http://creation.com/is-the-raqiya-firmament-a-solid-dome. 
  60. Paul H. Seely, “Response to Holding” (previous note), plus reply by Holding, Journal of Creation 15 (2):52-53 (2001). http://creation.com/exchange-is-the-erets-earth-flat. 
  61. Jeffery Burton Russel, Inventing the Flat Earth: Columbus and Modern Historians (New York: Praeger, 1991).罗杰夫教授只找到了五位无名的作者,他们活在基督教纪元的前1500年内,而且否认大地是球形的。但是他找到了大量的作者,包括可敬的比德(Venerable Bede)和圣多默(托马斯·阿奎那,Thomas Aquinas),都说大地是球形的。又见Creation 14 (4):21, 16 (2):48–49; 及creation.com/critics#flatearth 的网文。
  62. Charles, Hodge, Systematic Theology (Grand Rapids, MI: Wm. B. Eerdmans Publishing Company, 1997), 570-571. 
  63. J. Barton Payne, The Theology of the Old Testament (Grand Rapids, MI: Zondervan, 1972), 136. 
  64. Gleason L Archer, A Survey of Old Testament Introductions (Chicago, IL: Moody, 1985), 187. 
  65. Pattle P.T. Pun,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Scientific Affiliation 39:14 (1987). 强调是后加的。请注意,创造论者说“大多数”,而不是“全部” 化石,是挪亚的大洪水的结果。第八章展示了创造论者承认大洪水之后的灾难性事件及后果。
  66. James Montgomery Boice, Genesis: An Expositional Commentary (Grand Rapids, MI: Zondervan Publishing Company, 1982), 1:57-62. 
  67. Meredith Kline, “Space and Time in the Genesis Cosmogony”, Perspectives on Science and Christian Faith 48:2, 1996. 
  68. Henri Blocher, In the Beginning (Downers Grove, IL, InterVarsity Press, 1984), 50.
  69. Bruce K. Waltke and Cathi J. Fredericks, Genesis: A Commentary (Grand Rapids, MI: Zondervan Publishing Company, 2001), 50. 吴特奇在2010年四月从改革宗神学院辞职,因为他公开地宣告支持神导进化论,并且强烈督促一切基督徒都接受神导进化论。见他的2010年四月13日“致改革宗神学院群体的公开信”(Open Letter to the RTS Community, theaquilareport.com/index.php?option=com_content&view=article&id=1860). 译者注:吴特奇不久又被同属改革宗信仰的佛罗里达州的诺克斯神学院【Knox Theological Seminary】雇用教旧约。诺克斯神学院被著名的长老会牧师耿洁慕(詹姆士·肯尼迪,D. James Kennedy)创立。起初宣告不给教授永久教职(tenure),好不让自由派学者占据位置,不能被校董会开除。似乎在耿牧师去世后,校董会就变了。
  70. Andrew Kulikovsky, “Scripture and General Revelation”, Journal of Creation 19 (2):23-28 (2005); creation.com/genrev. 
  71. Hugh Ross and Gleason Archer, “The Day-Age View”, in David G. Hagopian ed. The Genesis Debate (Mission Viejo, CA: Crux Press, 2001), 73. Andrew S. Kulikovsky, “Sizing the Day: Review of Hagopian, The Genesis Debate”, Journal of Creation 16 (1):41-44 (2002); creation.com/sizing-the-day. 
  72. Robert L. Thomas, “General Revelation and Biblical Hermeneutics”, The Master’s Seminary Journal 9 (1):4-23 (Spring1998). 
  73. Russell Grigg, “Did Moses Really Write Genesis?” Creation 20 (4):43–46 (September–November 1998); creation.com/ genesis#jedp. 
  74. M. Maniguet, The Theological Method of Hugh Ross: An Analysis and Critique, M.Th. Thesis, Systematic Theology, Baptist Bible Seminary, Clarks Summit, PA, p. 35–38, May 2002. 
  75. Peter Harrison, The Bible, Protestantism and the Rise of Natural Science (New York: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1). 书评见Lael Weinberger, “Reading the Bible and Understanding Nature”, Journal of Creation 23 (3):21-24, 2009. Peter Harrison, “The Bible and the Rise of Science”, Australian Science23 (3):14-15,2002. 
  76. Peter Harrison, The Fall of Man and the Foundation of Science (New York: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7). 又见我最近的书The Greatest Hoax on Earth?: Refuting Dawkins on Evolution,第17章,2010年。其中解释了作为科学前提的一些基督教的预设,历史上现代科学的根基与对圣经做平白阅读【字义解释】的关系,还包括亚当的堕落。
  77. Norman L. Geisler and J. Kerby Anderson, Origin Science: A Proposal for the Creation-Evolution Controversy (Grand Rapids, MI: Baker Books, 1987). 
  78. I. Newton, letter to Thomas Burnett, 16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