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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记》真的要我们相信一次为期六天、距今不远的创造之工吗?与之对立的其他立场——时沟论、一日千年论、文体框架论等又怎么解释呢?这些立场合理吗?

在过去的150年,面对进化论和年老地球论的不断示威,很多神学家都认为《创世记》1-11章的内容可以妥协于此理论,如地球有50亿年历史,地球生物渐渐进化而来,甚至人也是有猿猴进化而来。但这样可行吗?我们如何判断?

余理斐(系统神学博士)是一位《创世记》的解经专家。他也是《掌握创世记》(Coming to Grips with Genesis)的合著者,此书是年轻地球创造论的圣经学者著写的重要文集。他会从希伯来原文层面和整本圣经的教导讲解如何正确解读《创世记》。

圣经描述了一场发生于挪亚时代的全球性大洪水。这场灾难对地球的地质状况造成了巨大影响,埋葬了许许多多的生物,留下了不计其数的化石。圣经明确地教导说,在并不久远的过去,宇宙在六日之内被创造。记载于圣经的两个历史,全球性洪水和年轻的地球,与传统的“地质科学观”不相容,后者认为化石和岩石层的形成需要经历漫长的岁月。哪个观点是正确的?挪亚洪水、岩石层和化石,以及地球年龄之间有着怎样的关联?

 
 

影片片长:65分钟 

 

全球大洪水、地质学和地球的年龄

圣经描述了一场发生于挪亚时代的全球性大洪水。这场灾难对地球的地质状况造成了巨大影响,埋葬了许许多多的生物,留下了不计其数的化石。圣经明确地教导说,在并不久远的过去,宇宙在六日之内被创造。记载于圣经的两个历史,全球性洪水和年轻的地球,与传统的“地质科学观”不相容,后者认为化石和岩石层的形成需要经历漫长的岁月。哪个观点是正确的?挪亚洪水、岩石层和化石,以及地球年龄之间有着怎样的关联?

创造论团契2016年一月特会,邀请了国际创造事工CMI澳洲总干事唐·巴顿博士(Dr. Don Batten)为我们作圣经大洪水与地质科学专题讲座。巴顿博士将向我们举证,世界各处的岩层都显示曾经发生过一次全球性洪水。地质学,实际证明了岩层和其中的化石是迅速形成的,而且发生在并不久远的过去。现今世界的地貌特征、化石年龄、地质岩层等都可以在挪亚洪水中得到合理解释。几种向古老地球论、进化论妥协并否认圣经历史记载的错误理论也会得到清楚剖析。

唐·巴顿博士是悉尼大学自然科学博士,从事植物学研究长达二十多年。受自身早期教育影响,在七十年代他开始读博士时还是一位神导进化论者,但在对科学证据和圣经真理认真检视之后,他最终成为一位年轻地球创造论者。他是这么形容这一转变的:“现在,我可以接受神所默示的话语——圣经是无误的,所以我传福音作见证的勇气也大大加增。这个转变给我的影响真让人难以置信!”巴顿博士二十年前开始创造论侍奉,现任国际创造事工CMI澳洲总干事,著有《创世答问》、《创世记是历史记载的十五个理据》等多本著作。他也是《创造》(Creation)杂志的四位执行主编之一。

影片片长:106分钟 

 

成为创世记护教卫士

《创世记》真的要我们相信一次为期六天、距今不远的创造之工吗?与之对立的其他立场——时沟论、一日千年论、文体框架论等又怎么解释呢?这些立场合理吗?

在过去的150年,面对进化论和年老地球论的不断示威,很多神学家都认为《创世记》1-11章的内容可以妥协于此理论,如地球有50亿年历史,地球生物渐渐进化而来,甚至人也是有猿猴进化而来。但这样可行吗?我们如何判断?

余理斐(系统神学博士)是一位《创世记》的解经专家。他也是《掌握创世记》(Coming to Grips with Genesis)的合著者,此书是年轻地球创造论的圣经学者著写的重要文集。他会从希伯来原文层面和整本圣经的教导讲解如何正确解读《创世记》。

 

作者:吉斯·斯韦森(Keith Swenson)        翻译:中国创造论团契

无论在大众眼中,还是在科学家的眼中,放射性同位素定年法都闪耀着准确又可靠的光环。在多数人的观念中,它已是地球古老历史的最佳“明证”。但是这个方法真的像人们想象地那么有效,那么可靠吗?圣海伦火山的熔岩穹丘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检测放射性同位素定年法的罕见机会。

 

新的熔岩穹丘

1980爆发的圣海伦火山

1980爆发的圣海伦火山

 

1993年八月,我与地质学家史蒂芬·奥斯丁博士(Steven Austin)和 其他几名创造研究所的同事爬上了圣海伦山的火山口,参观了熔岩穹丘。这趟行程再辛苦都值得!熔岩穹丘(下图)看上去像一座小山,直径约1.1公里(3/4 英里),高350米(1100英尺)。直接坐落在火山喷火口的正上方,位于1980五月18日火山爆发时形成的马蹄形火山口的南端。1 从火山口俯瞰,熔岩穹丘像是一片烟气未散的废墟。它的主要成分是英安岩,这是一种由细小颗粒组成的火山岩,中间夹杂着大块看得见的晶体,形似夹有水果块的蛋糕。

其实,目前在圣海伦火山看到的熔岩穹丘是自1980年火山爆发以来形成的第三个熔岩穹,前两个都被之后的喷发毁掉了。

现在看到的熔岩穹是在1980年10月17日最后一次火山爆发后逐渐形成的。在1980年10月18日到1986年10月26日期间,熔岩穹丘在17次爆发中逐渐形成,粘稠的熔岩从火山道中像挤牙膏一样不断上涌。1

英安熔岩稠度高,无法流淌很远,因此就在火山口附近堆积,形成了一个像山丘一样的熔岩穹,后来成为火山口的塞子。

 

放射性年代测定法的实际原理

为什么火山口的岩石可以检验放射性同位素定年法的准确度呢?有两个原因。首先,放射性同位素定年法适用于火成岩——即熔岩质料形成的岩石。英安岩满足了这 个要求。含有化石的沉积岩不能直接用放射性同位素定年法测定。再者,最为重要的是,我们知道这些熔岩穹的确切形成时间。在面对:“你当时在场吗?”的问题 时,我们能回答:“在场!”,这种机会百年不遇。

圣海伦火山口

圣海伦火山口

奥斯丁博士用于圣海伦火山的测年法是钾-氩测年法,这种方法普遍适用于地质领域。它的原理是钾-40(钾元素的同位素)会自发地‘衰变’成氩-40(氩元素的同位素)。2 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已知钾-40的半衰期是13亿年。1 换句话说,1.0克的钾-40在13亿年后,理论上会衰变成0.5克。

与人们一般的认识不同,该测定过程并不意味着,只要简单地测量一块不知年龄的火山岩中的钾40和氩40的含量,就可以计算出岩石的年龄。在此之前,我们首 先需要知道岩石的历史。比如说,我们需要知道在岩石形成时,里面已经存在多少子元素。多数情况下,这是无从知晓的,我们无法测量,只能进行假设和猜测。人 们通常会假设起初没有任何氩元素。我们也需要知道自岩石形成后,有没有钾40或氩40渗入或逸出。这又是我们不知道的,又一次需要假设。人们习惯地假设这 类泄漏情况不曾发生。只有在设定了种种假设之后,才能计算岩石的“年龄”。做了这些假设之后,所测得的年龄一般都非常古老,往往有亿万年。圣海伦火山则提 供了一个检验这些假设的机会,因为我们都知道这些岩石的形成不过是在十多年前,1980–1986年间。

 

年代测试

1992年六月,奥斯丁博士从火山口采集了一块重7公斤(15磅)的英安岩。这块样品的一部分被磨成了精细的粉末。另一块被严格分离成不同矿物晶体。3 整块岩石的粉末和四种矿物结晶都被送到一个专业的、高质量放射性同位素年代测定实验室——波士顿地质年代(Geochron)实验室做钾氩分析。向实验室 提供的唯一信息就是这些样品源自一块英安岩,预计“含氩量低”。实验室并不知道这些样品采自仅形成于10年前的圣海伦火山的火山穹邱。

分析结果如表1所 示。我们看到了什么?首先看到,这些都是错误的。正确的结果应该是氩元素的含量为零,说明这个样品的形成时间太短,不能使用这种方法进行年代测定。相反, 测定结果有从34万到280万年不等!这是为什么呢?显然是由于错误的假设,这也表明该“测年法”无效。或许岩石在形成之初就混入了氩40,因此得出了古 老的年龄。请注意,取自同一块岩石的不同样品给出了不同的年龄。

由此可见,放射性定年法不是年代测定的“黄金标尺”,也不能作为地球古老历史的证据。将这一方法用于已知年龄的岩石上,测定结果明显是错误的。圣海伦火山 的火山口绝对没有数百万年的历史!在进行测定的时候,这个火山口的存在时间仅有十年。这一次我们是在场的,因此知道它的地质年龄!既然这样,对于不明年龄 的岩石,又如何能信赖放射性元素定年法的结果呢?该实验向笃信并宣扬放射性定年法的人士发出了挑战,尤其是在测定结果与圣经的明确记载相悖的情况。

 

表一 圣海伦火山(根据奥斯丁1)火山口,完整岩石以及矿物提取物的钾氩定年结果1).

 

  标本 年龄/百万年
1 全岩 0.35 ± 0.05
2 长石等 0.34 ± 0.06
3 长石等 0.9 ± 0.2
4 辉石等 1.7 ± 0.3
5 辉石 2.8 ± 0.6

推荐资源

 

参考与注释

  1. Austin, S.A., Excess argon within mineral concentrates from the new dacite lava dome at Mount St Helens volcano, Journal of Creation 10(3):335–343, 1996. 返回文章.
  2. 钾-40除了衰变为氩-40,也会衰变为钙-40。 这倒无妨,因为氩和钙的产量比是已知的。 返回文章.
  3. 注释. 1, p. 338. 返回文章.
Austin, S.A.,

 

钾-40除了衰变为氩-40,也会衰变为钙-40。 这倒无妨,因为氩和钙的产量比是已知的。
注释. 1, p. 338.
 
转自国际创造事工

 

作者:盖里·贝兹()       翻译:中国创造论团契

最近,一个位年老地球创造论网站的作者麦克·霍尔(Mike Hore)回应了我的文章《你的权威是什么?接纳百亿万年说法的基督徒无法引用圣经经文进行辩论证明自己的观点》(What is your authority? Christians who invoke millions of years cannot make their arguments from the biblical texts.)在继续阅读之前值得先看一下这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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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rf.com/rudall30

我对他的回应穿插在下文中做了回答:

他写道:1

我有意在这篇文章命名上使用盖里·贝兹(全球CMI创造国际事工的总裁)的标题,就是最近他写给支持者的通讯文章标题。这正是年轻地球创造论者的主要问议题,也可能是他们的主要动力。在最近几年,他们不再以“年轻地球创造论者”自称,而是改为“圣经创造论者”。

没错。而且,我是第一个提倡使用这个更为清晰的称谓的人,这是早在2011年的一封CMI通讯中提出的。我提倡使用这个称谓是要强调我们 的确是相信 圣经经文的,以区别向世俗科学妥协的年老地球论者或神导进化论者,因为他们对世俗科学的依顺已经与超过了对圣经明确的教导相违背的信任。我的你原文可以在这里读到:《我们是……圣经创造论者?》(We are … biblical creationists?

暗含的意思是我们如果不相信地球是年轻的,即便认为自己认为符合圣经,我们也不符合圣经。

不,我不是暗示,我是明说。虽然这个主张看似强硬,但我诚恳地认为,如果把许多自己的意思 强加 在经文里,还自称过多强解经文的人为符合圣经,实属这有点虚伪。注意,我们不是说年老地球创造论者一定不是基督徒—— 而是说我们无法从圣经里发现年老地球论(或进化论)。持这种理论就意味着低估圣经。,因此,所以我说这观点不符合圣经,而且与基督教教义信仰有很多不一致 的地方。我们作对基督徒意味着什么真实含义的认识,即即我们堕落的现状以及对救恩的需要等,只有从能来自圣经中看到。或许关于这些教义的经文也需要重 解。?

如果我们将‘“科学’”奉为教义解经的过滤器,将其而且 一致统一一以贯之地 使用于整本圣经,就会对神学造成严重问题。比如说,同样是这的科学,也称显示人无法不会从死里复活,那么我们也要用文化语境重解复活的意思吗?科学也还显示,物质不能凭空被创造,也无法不能彻底毁消灭除。,但这似乎并不妨碍霍尔似乎可以毫无障碍地相信上帝在创世记1:1的作为,相信上帝祂能够创造一个无法想象其庞大的宇宙。但讽刺的是, 他却似乎无法“相信” 上帝有足够的能力在六日内完成。令人感到悲哀的是,这与创世记1:1提摩太后书3:5所警告的情况很为相似:“有敬虔的外貌,却背了敬虔的实意;这等人你要躲开。”,可悲。

对于若要理解数十亿年的地球年龄这一观点是怎么来的,可参见《上帝是不是用几十亿年创造宇宙?这为何重要?》(Did God create over billions of years? And why is it important?

其实事实上,(他们以为)我们在圣经的立场方面,上妥协的是了我们,因为我们让科学成为了另一个权威。

你们的确是这么做的——你们的论点和言辞足以证明这一点。

无论多少有名望的福音性派学者接受古老地球论,似乎都无济于事,因为他们明显也是不符合圣经的。

没错,他们不符合圣经。但是谢谢您提到了另一点。您不仅将世俗科学视为权威,您还认为我们应该相信年老地球论的另一个理由是:有很多基督徒科学家和学者都 相信,换句话说:“因为他们如此信,我们也信吧。”这又是一个以权威说话的次要论点证,但这同时样也是错误的。即便有一百万名基督徒科学家相信年老地球论 和古老宇宙论,这都不足以说明问题无关紧要。在教会历史上的某个阶段,反对三位一体的阿里乌异端2要比持守三一论的正统理解更加盛行,但是值得感恩的是基督的神性没有被理论的流行程度决定并不是通过少数服从多数的投票来决定的。身为基督徒,我们不应该将人的意见(尤其是建基于圣经之外的)视为终极权威,只有圣经才是唯一的权威,既正如 唯独圣经 (Sola Scriptura3) 的概念所述 。向主张渐进创造论的妥协理论的家休·罗斯(Hugh Ross)采用的正是这个策略,他从情感层面蛊惑人相信他,以“相信我,我是天文学家”或类似的说辞达成目的!

盖 里在文章中提到了在某次大会上的他与一位提问者的对话,这番对话点中了问题的核心,提问者问及如何看待一位著名学者也相信年老地球论。盖里在回应中提 到:“…或许比如,您可以告诉我圣经中有没有经文,若按字面意思理解,表述了千百亿万年的观点?或者甚至或者哪一处经文只是从圣经中看到给人一个古老地球 /古老宇宙的印象?”

盖里说的看似很有道理。

谢谢,但是以下的反驳未能奏效并不能否定我。

但是他的回答有问题,他所说的“按字面意思”理解。没有人可以仅按字面意思理解圣经或任何其他文字。这听起来很简单,但是事实并非如此。我们在阅读、听闻任何内容时,都会将文化背景带入对信息的理解,我们的社会文化与圣经书卷写作的时代、地点的社会文化都极为不同。

所以,在我们已经启蒙的‘“科学时代’”,我们要按照现行的(却是变化不定的)科学知识重解圣经。若情况真是如此,我们将无法确定我们对圣经的解释或理解 是否正确。明天,我们或许又(用‘“科学’”)发现了今天所未知的。我明白了这个规律,这样一来我便永远无法确定现在的解释是否正确。举例来说,如果我对 经文的解释以大爆炸理论为基础,由于大爆炸理论变幻不定,我对圣经的解释也要随之变更了。我在学校所学的大爆炸理论和现在的大爆炸理论完全不同。根据今天 的版本,宇宙要比我在学校所学的版本的古老100亿年。创世记中的‘“日’”又要被延长!

霍尔宣传年老地球理论的方式其实和进化论的‘“基要主义大祭司’”理查德·道金斯(Richard Dawkins)宣传的方式并无二致。他道金斯声称说,从对自然世界的观察中,我们可以轻易推导出这是原自设计。但是他事先预设自然主义一定是正确的,因此他说:“生物这门学科研究的是表面上看似是为了某种目的而被设计[实际不是]4的复杂物体。”简言之,这你需要一名科学家(或作:进化论者)帮助你明白。同样,霍尔也是似乎在说:“盖里·贝兹说的有道理。但是创世记1章按照字面意思读,创世记第1章看似讲的好像是一些普通日,而且圣经也从来都没有提及数百亿万年的概念,但是这并不是创世记第1章的原义。”什么?

容我解释清楚;没错,研究希伯来文的语境、语法,以及不同文体各自的表达方式的确很重要。但我们越是这么做,我们就越会发现,证据坚定地证明创世记的原义正是字面直白表述的意思。可以参见《创世记第1章的语法和语义》(Syntax and semantics in Genesis 1)。

对 于我们西方社会来说,科学上的问题非常重要,我们会要求答案精确到具体的时间、体积质量、速率等。,这是我们根深蒂固的习惯。所以当我们在看读创世记第一 章第1章的时候,我们当然希望很容易看到24小时的日,将去搜寻上帝创造世界的诸多细节挑出去。这对我们来说是非常自然的。

身为基督徒,我们应该相信“圣经 都是 神所默示的,於教训、督责、使人归正、教导人学义,都是有益的;叫属神的人得以完全,预备行各样的善事。”(提摩太后书3:16–17)。如果“上帝的话”是真理,那么最自然、最直接的应该是按照作者(上帝)的表述理解圣经。难道我们要认为暗示自称为“真道”的那位无法清晰、有效地表述吗他的意思吗?

对于年老地球论者最大的问题就是他们的释经方法(是将额外的内容读入圣经,而不是将本来有的内容解读出来)。他们将内容读入圣经,但并非按照可用实证检验经验性的、可测量的操作性科学,如可操作科学,相反,很遗憾地是透过‘“世俗科学’”的镜片去解读。在过去的这些年里,已经出现过很多次将创世记中的‘“日’”以这种释经法解释的尝试。

 

图:年老地球论者的问题 1:。解读经文的方式不一致(具有挑选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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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创世记第一章之外出现的‘日’(‘ yom ’)的用法‘日’+数字 410次、‘晚上’+‘早上’和‘日’同时出现 38次、‘早上’或‘晚上’和‘日’同时出现 23次、‘晚上’和‘日’ 52次,这些意思都是指普通的一天。为何在创世记中的日就有问题?】

让我们来仔细看一看这幅图(上)。

你可以看到在圣经中,除了创世记以外,日(希伯来文yom)和数字或“晚上”和“或“早上”或“夜“一起用时,日在上下文中的词义都不存在争议。只有在创世记第1章第1节 “日”的词义引发质疑,为什么?因为如果你的成见已定,认为世俗科学已经证实地球存在千百亿万年,那么就必须找地方将千百亿万年塞进去!那么所以,我在此重申,古老地球论并非建立在圣经之上,甚至根本不是圣经暗示的。

但是生活在另一个文化的人,从这段经文中所读出的内容很可能就很不一样。

没错。这正是我要说明的,而且而在此霍尔已经认同了我的观点。从文化的角度来说,在创造和大洪水之后,虽然有数千年的时间供知识积累,但是后来的圣经的作 者一直将创世记的“日“理解为最简单直白的意思。年老地球者的文化“眼镜”是世俗科学。一个部落的文化可能是关于幽灵鬼魂的。,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上帝的话 语可以按这种方式解读或过滤。打个比方,如果圣经说,在神和人之间只有一位中保(提摩太前书2:5),打个比方,若这段可以随意解读,那么人们就可以说所有的宗教都是平等的,而且通往上帝的路有很多。如果若是这样,圣经就敞开大门可以供任何古怪的思想栖息,人们也可以随意重解新诠释自己认为难解的经文也可以被人们利用于支持自己的诉求。若是这样, 现在盛行的科学潮流,称外星人是我们的创造者,又称“原始”的圣经作者基于自己时下的文化局限误将他们当做神祇等,这又有何错误呢?

比 如说,我已经与澳洲土著人一同工作了三十余年,他们对科学问题兴趣全无。创世记一章第1章中对他们的重要性,就是发挥作用的属灵的力量在运行。我们没有看 到其他属灵体,唯独上帝,从无到有创造一切,又仅凭用祂的话语创造了植物、动物和人类,没有任何其他的属灵体介入。这些人当然不会对‘“日’”是什么意 思,、或亚当夏娃如何在一天之内给所有的动物命名等问题感兴趣,对他们来说有比这更重要的问题。

抱歉,这个前提或思路没有逻辑。首先,身为澳大利亚人,我也见过许多土著信徒,我发现他们大多数人,在得救之后,可以毫无疑问地接受创世记中的内容。一旦 他们相信上帝是谁,他们就可以自由地按照祂写的方式相信祂写的内容。其实,这个现象也可以形容成心意被圣经更新而变化,无论之前他们的文化偏见如何。罗马书12:2告诉我们:“不要效法这个世界,只要心意更新而变化,叫你们察验,何为神的善良、纯全、可喜悦的旨意。

从这个角度讲,虽然他们很不幸,这么说虽然很遗憾,但这很可能是对那些没有受过‘“高等’”世俗公众教育(教化)之人的祝福,因为不曾有人给他们灌输亿万 年的历史。这也是他们为什么对“科学问题”不感兴趣,正如您所说的。简单来说,他们对上帝的认识来自经文,所以他们单纯地相信圣经所记,而不需要没有多余 的年老地球论者所增加加上的额外包袱。这里也可以看到亚当如何在一天给所有的动物起名字。

因 此,我主张,虽然年轻地球创造论者对于非常坚定地持守坚持圣经的权威非常坚定,(这是值得赞赏的),但是他们独特的解释是受文化限制的,也不一定是圣经实 际的教导。毕竟圣经为何要如此教导呢?如果用上帝已经赐给我们的能力可以发现真相,祂为何还要在圣经中不惜笔墨记录每一个细节呢?

文化解经读可能与作者写作的方式多少有一些关系吧。但是在今天,在我们的‘“现代文化’”中,我们依然还在讨论对圣经直接的理解。为什么?因为我们再三证 明了用于支持古老地球论的科学方法是错误的,这个些方法不能用于决定物体的年龄。更何况,真正的科学不断地告诉我们古老地球论有多么严重的错误,同时证实 圣经的时间框架是正确的。

1.无论上帝通过圣经告诉我们任何什么事情的,其真正实目的就是让我们因此可以相信上帝,并与祂建立关系(没有任何文化观都不能可以改变这个种认识)。如 果我们不能直接地相信祂写的经文,因此,这个解释圣经的总体原则将决定我们是否能够直接相信上帝所写的话语圣经的这一宗旨就受到影响。如果上帝不可足靠 信,我们为何还要相信靠祂呢?2.我们在上帝所创造的世界中所观察到的任何事情都应该与祂的话语一致。科学不应该有任何与圣经历史记载相冲突的内容。虽然 我们不能用科学方法证明上帝在六日之内创天造地,但是有很多证据都与古老的地球年龄不吻合。3.如果对圣经的解释是由文化所左右,我们则会看到圣经这些解 释随文化变迁而改变。,比如说,公园前第一世纪之前的犹太人、中世纪的僧侣和十六世纪的改革者都会对圣经持不同的解释。然而,在人们向均变论地质学妥协之 前,大众都持六日创造论(包括早期的教父会领袖)。

如果我们真的对把圣经的权威性看得很重要,我们就应该研究圣经对我们的教导究竟是什么,而不是找其他我们有感兴趣的,却不是圣经想要教导我们的内容。

我认为,直接从文本上来看,上述声明又显得有点虚伪(抱歉,其实是行话废话,但我只还是想更加友善一点10403-smile)。但是让我们更深入地研究一下这整幅图景他的意思,因为圣经 的确教导了 在霍尔看来没有教导的内容。

 

年老地球论者的问题 2:福音依赖于对创世记的直白解释。

举例来说,(这只是一种可能性),创世记第1章有可能是比喻,以日常用语向我们描述创世记的图景。在犹太文化中,这种手法是常见的,我们在新约里的比喻中可以看到,或者是撒都该人[原文如此]去见耶稣时,说的了一个女人嫁了七个兄弟的故事,没有人会认为真有这回其事,这不过是为了证明一个论点的生动的“思想实验”。在这里我并不是要声称创世记第一章第1章就是这种情况。

如果既然这个比喻与创世记一章第1章不是同一种情况,为何要用此说明问题呢?耶稣是要用一个比喻来教导一个问题。这和历史叙述的文体不一样。,其实这是一个完全不恰当的类比。这个例子是比喻,比喻在耶稣的教导中是一种得到准确定义的亚类文体, 目的本来 就是要具象地当作比喻解释的。霍尔在此使用的方法被称为诱导转向法,他又一次不从文本本身进行辩论。这已经违背了以经解经的原则,这个原则是教会在历史上一直使用的。认为创世记第1章是“诗意”的进思路与名声败裂已经声誉扫地的文体框架说类似。我们网站上有不少关于创世记第1章文体的文章,证明它的文体是历史叙述(这些文章他明显没有阅读)。我们下面会看到,历史真相对于大部分的基督教义,包括救恩论来说,都是十分关键的。

但 然而是这仅是可以适用于文化的一种与文化背景相对应的一种可能性。我们而且在我们试图正确地理解圣经的时候,头脑中我们正应该问这样应该不断地思考这一类 的问题。将真正的教导从旁枝末节中提取出来或,和对教导方法的分辨,都中提取出来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但是如果要认真对待圣经,这个工作是必须的。当然 对于那些被年轻地球创造论否定的福音派学者来说,这是一生所做的正是这样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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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新约圣经中的创世记

新约圣经提到创世记的次数超过100次;新约圣经有60次提到的是创世记1-11的内容;新约圣经对创世记1-11每一章都有所提及;耶稣16次提到创世记1-11的内容。

因为他们都在提及历史】

又一次,我们看到了对诉诸权威的认可,,类似于“看,我们是科学家,相信我们吧。”。请留意,我可以回应说国际创造事工雇用的基督徒科学家比我知道的任何其他机构的都要多,但是这与如何决定创世记的文字意含义毫无关系。

同时再者,创世记并不是脱离“真正教导”以外的旁枝末节。新约圣经的作者在建构教会的教义时提到创世记一章第1章,又如何解释他们的文化背景又如何呢?新约圣经中有超过100次提到创世记。,其中提到创世记第1–11章的次数超过有60次,每一位新约圣经的作者都提到了创世记第1–11章(见图)。

明显看来然,保罗和新约圣经的其他作者,甚至主耶稣基督,都是相信按照字面意思理解直白的创世记、六日的创造、照字面意思描绘真实的亚当和夏娃以及全球性的洪水。你只能说,或许主耶稣基督(创造者——歌罗西书1)不明白祂自己在讲什么,或者说,祂要如此教导,是为了让时下文化可以明白。问题在于我们在回顾这西些内容时,只能认为祂实际上弄错了。举例来说,在马可福音10:6,祂说上帝在起初创造人类(第六日)。如果这些日是数十亿年,他们人类就是在创造的末了。,见图。这并不是一件小事。‘“起初’”意味着一百四十亿年之后吗?再等几年,我们是不是又要因为‘“现代科学’”的新发现而延长修改这个时间框架呢?

如果耶稣错了,那么圣经就不可能是由上帝启示的。如果祂会犯错误,那么祂就不是无误靠不住的,不是神,因此不能为我们赎罪。生物逻各斯( Biologos )这个神导进化论组织也是持类似观点,他们称新约作者对创世记的理解是错误的。见《这不是基督教》(It’s not Christianity!)一文。

若是这样,如果创世记不是真实的历史,不能按圣经文字直接理解堕落、犯罪和死亡,那么我们就真的不需要从什么景况中被按圣经字面意思所说的救赎。相信伊甸园中所发生的事情是整个福音的基础和缘由。

 

年老地球论者的问题 3:从隐喻的角度理解创世记。

在路加福音中,耶稣的家谱一直追溯到的亚当。在马太福音中,家谱追溯到亚伯拉罕。记录这一代又一代的人(也可参见创世记5章和11章)就是为了说明圣经所记录的是始于时间之初的真实历史,其中出现的人物都是真实地活在一定历史和空间中的人。他们这些记录之所以很重要,还因为他们将我们救主的家谱连到了亚当。耶稣是“末后的亚当”(哥林多前书15:45),因为历史上实实在在地存在过一位将罪和死亡带入世界的亚当。还要记住的是,耶稣说亚当存在于创造“之初”。耶稣成为人,成为亚当的后裔,成为和我们的一样子,要才能作“至亲/代赎者/救赎主”(以赛亚书59:20)。如果新旧约中的这些家谱在新旧约中都是不准确的,就会动摇圣经的准确无误性和基督作为我们的至血亲和和救主的地位。

如果家谱中真有即使遗漏的了几代人,如休·罗斯(Hugh Ross)和其他一些人所称的,这也不能并非等同于将世俗的时间框架插入圣经中, 所因为那将需要的 几百亿万代 的人。这种观点严重动摇圣经的可信度样的说法太牵强。

 

年老地球论者问题 4:倾年老地球论否认人类不再需要救主

很多时候我不肯定年老地球论者是否真的理解年老地球的观点源于何处。很多人认为放射性测年法可以证明岩石和化石的年龄,所以要接受其测定结果。但是简单说来,地球年龄源自人们对地球地质学的解释。人们就是认为多数岩层和其中细致的沉积岩层都是经过数百万亿年,甚至几十亿年的缓慢、渐进的地沉积作用形成类下来的。仅此而已!

令人惊讶的是,这些年老地球论者崇尚科学,却忽视科学所证明的,岩层在灾变过程难中快速形成的现象(这一部分也是已经成为世俗地质学的一部分)。参见迅《速形成的岩石》和《沉积层分层压的实验》(Experiments on laminations of sedi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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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一猜哪一个需要被更正? 明显这然圣经与科学没有冲突,虽然科学每过几年就会更翻新!

虽然他们称自己相信圣经,但是却不予认同全球厚达几千米的沉积层是在挪亚洪水期间形成的。这样一来,又有一处碍事的圣经文必须被忽视或重解了(重解为局部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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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是问题依然存在。这些岩层都包含化石,化石是死亡的记录(岩层中也有人遗骸的化石)。所以如果人们相信数百亿万年,其实就是在亚当之前插入了数百亿万年的 死亡历史。如果亚当的堕落是真正发生于时空历史时空中的事件,而且这个他的堕落是我们需要救主的原因,那么福音就因为数百亿万年的观点而被动摇了。

圣经与科学没有冲突

很具有讽刺意味的是,麦克·霍尔效劳的网站自称“ 年老地球事工 让圣经和科学毫无冲突地联合”。当然,有没有冲突取决于你所佩戴的科学眼镜,是否将圣经视为所有事情(或者是它明确提到的事情——比如说地球年龄的问题) 的最终权威。这是年老地球论者、神导进化论者和罗氏渐进创造论者的一大盲点。他们将古老地球的‘“科学’”,这种更多涉及历史和对过去信念的科学,与‘ “真正的科学’”,即类似可以验证地引力的科学,混为一谈。

我们不需要通过使用神学手段按照时下的文化传统或新颖观念来重解或者更正圣经。虽然他本来的用意是回应,但是麦克·霍尔采用的论点都是在只是在圣经之外的寻求论证。这也进一步实际上加强化了我原来那篇文章所提到的论点,即年老地球论者的论证据并非来自圣经本身。

 

参考文献与注释

  1. Creation Science. What is our Authority?, oldearth.org/authority.htm, accessed 7 October, 2013. 返回文章.
  2. 这个争议起源于阿里乌(反对三位一体论)和亚他那修(支持三位一体论)之争。后者曾因为坚持他认为圣经明确教导的教义而被驱逐。 返回文章.
  3. 拉丁语,‘唯独圣经’。 返回文章.
  4. Dawkins, R., The Blind Watchmaker: Why the Evidence of Evolution Reveals a Universe Without Design , Norton & Company, 1996, p. 1. 返回文章.
Creation Science. What is our Authority?, oldearth.org/authority.htm, accessed 7 October, 2013.
这个争议起源于阿里乌(反对三位一体论)和亚他那修(支持三位一体论)之争。后者曾因为坚持他认为圣经明确教导的教义而被驱逐。
拉丁语,‘唯独圣经’。
Dawkins, R., The Blind Watchmaker: Why the Evidence of Evolution Reveals a Universe Without Design , Norton & Company, 1996, p. 1.
 
转自国际创造事工

作者:安德鲁斯奈林(Andrew Snelling)翻译: 中国创造论团契

1993年,在昆士兰中部的新文殊兰煤矿(Crinum Coal Mine,见下方地图),煤矿工人建造通风井时有发现了一个罕见的现象。挖开沙和粘土的薄层,穿过玄武岩层,在距离地面21米(大约69英尺)深的地方,他们发现了一些被埋在玄武岩底层的木材。 1

玄武岩层以下有粘土岩、粉砂岩和夹有煤层的砂岩2

在玄武岩层中的“古老”木化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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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玄武岩层中发现的木材有三种状态:灰烬、碳化的和完整的1 。当时在现场的人推测,被发现的木材来自两棵不同的树,部分保持直立姿势,仍含有机质,所以并非化石。在玄武岩层中还发现了一片树叶的拓印,这个发现也是 非常惊人的,毕竟包裹这些木头和树叶的岩层曾经是熔岩,喷发时温度大约在1000-1200°C(约1800-2200°F) 。

那么这些树干在被熔岩吞噬后是怎么幸存下来呢? 4米(13英尺)厚的玄武岩流相对来讲比较薄,1 , 3因此熔岩的冷却速度会很快(也许几天,最多不超过几周4)。这个推断可以通过对玄武岩层内部结构的观察得到证实。 1,5树干被熔岩流覆盖时位于其底层,那里的熔岩可能是立即冷却的,存于树干中的水份也会有助于迅速的包裹,因而得到了保护。

从周边地区的地质环境判断,该玄武岩流大约是在“3千万年前”形成的, 1 ,3为要与这个地区其它玄武岩流的年代保持一致,它们被认定属于(传统术语的)“第三纪”。因为树干被埋在玄武岩熔流中,所以这木材至少应该有3千万年了。同时,在这片玄武岩层以下的粉砂岩层中,也发现了类似树根的物质,3

表明这些树在存活的时候植根于粉砂岩中,就是说当时的生长地被玄武熔岩覆盖了(附近发生火山爆发)。这一层粉砂岩属于二叠纪德国溪(German Creek)煤层,按照传统的观点,它的年龄约为2.55亿年。 6

采集样本

我们收到了少量的这些木材的碎屑样品,随后在1994年8月下旬访问了那个煤矿。 7我 们检查了煤矿工人所发现的树木化石和带有树叶印痕的岩石,并拍了照片,但不能进入(发现树木化石的)通风井,也未能取得包裹树木化石的玄武岩样本,因为它 们早已和其它废石一起被扔掉了。然而,在(发现树木化石的)通风井附近他们又钻了一个勘探孔。在玄武岩层的底部,就在玄武岩流与下面的​​粉砂岩的交界 处,岩芯内发现了被玄武岩包裹着的含有机碳的树木化石碎片。在得到煤矿公司的许可之后,这个钻孔的岩芯随后被寄给了我们。 7

在造访了煤矿之后,我们还对附近同一个玄武岩流形成的地面岩石进行了调查和采样。这是为了确保如果煤矿公司不给我们岩芯,我们至少还有一些玄武岩的样品。

Charred fossil wood

碳化的树木化石

Intact fossil wood

保留原状的树木化石

Basalt with holes

(由于熔岩中的气泡而造成的)带孔玄武岩

Fossil tree with roots in siltstone

在粉砂岩中的树与根的化石

我们从钻孔岩芯中被玄武岩包裹的树木化石碎片中,取了两份微量样品,送到两个著名的实验室进行放射性碳(碳-14)分析。这两个实验室分别是在波士顿(美 国)剑桥的地质纪(Geochron)实验室,以及在澳大利亚悉尼附近卢卡斯山庄(Lucas Heights)的澳大利亚核科技组织(ANSTO)的安塔勒斯质谱( Antares Mass Spectrometry)实验室。为确保检测结果不受成见的影响,样品送检时并没有向这两个实验室透露样品的来源。两个实验室使用了灵敏度高的加速器质 谱法(AMS)对样品进行放射性碳分析。地质纪实验室是商业实验室,而安塔勒斯实验室是一个重点研究实验室。我们将最初寄来的在建造通风井时发现的树木化 石的微量碎片也送到这两个实验室,进行放射性碳分析。

我们也同样把露出地面的玄武岩石和钻孔岩芯样本送交实验室分析,对送检的岩石进行主要元素、次要元素和微量元素分析,以确定这些岩石的性质,但主要是进行 放射性“测年法”的分析。在澳大利亚的阿姆德莱(AMDEL)实验室对露出地面的两个玄武岩样品进行了钾-氩(K-Ar)“测年法”分析;而两个露出地面 的玄武岩样品中的一个,以及两个岩芯样品(其中一个是与树木化石接触的岩石样品),送去地质纪实验室进行“测年法”分析。

测试结果

放射性碳(碳-14)测年法的结果如表1示。 8很显然,所有的树木化石中都可以检测到放射性碳,所以实验室的工作人员毫不迟疑地、轻而易举地计算出了树木化石的碳-14“年龄”。之后,当我们问及放射性碳分析法的使用范围以及样品受到污染的可能性时,两个实验室的工作人员(博士科学家),9对大部分结果(的可靠性)非常有把握,认为(树木化石的放射性碳)在可测范围内,所以测定结果提供了有引用价值的有限“年龄”,只有一个实验室对一个样本没有把握。 8 此外,他们指出几个树木化石样本中的δ13C检测结果是几乎一样的(见表1最后一列),表明碳元素来自木材中的有机碳,提示不存在污染的可能性。因此提供 报告的实验室坚定地表示表1中的分析结果是真确有效的,岩芯中埋藏在玄武岩中的树木化石的“年龄”大约是44000-45500年。

使用钾-氩(K-Ar)测年法得到的玄武岩“年龄”(见如表2< /a>)8树 木化石的年龄形成鲜明对比。 8从两家实验室提供的第二个露出岩石样本年龄,可见测定结果的差异很大。要测得一致的、“可接受的”钾-氩“年龄”成了一个问题,因为两个露出岩石样品和 两个岩芯样品可能代表同一个玄武岩流的不同位置,(因此才有了表2最后一列算出的平均年龄)。 10两个实验室的工作人员(同样是博士科学家)都坚持他们的分析结果是可靠的,8,11并且毫不犹豫地肯定,根据放射性钾-氩“测年法”的分析结果,这些玄武岩样品的年龄约为4500万年。

样本 实验室 实验室编号 碳-14“年龄” δ13C< /a>15
钻孔中的树木化石 Geochron
ANSTO
GX-20798-AMS
OZB472
>35,620
44,700± 950
-25.7‰
-25.78‰
其他木头材 Geochron GX-20087-AMS 29,544±759 -25.1‰
其他木头材 ANSTO OZB473 37,800±3,450 -26.16‰

所有参与此工作的实验室所提供的分析,其质量和准确性无疑是值得尊重的,但是所计算出来的“年龄”仅仅是基于一些未经证实的假设:假设放射性衰变的速率恒 定,而且这些元素(及其同位素)在无法观测到的过去,其地质化学特性都是恒定不变的。对于持有年轻地球观点的创造论者而言,这些被埋藏在玄武岩中的树木化 石在地质学意义上显然代表了一些后洪水时期的树木,在挪亚洪水后它们被附近的火山喷发出的熔岩所掩埋,因而这些树木化石和玄武岩年龄都不到4500年。 12

然而,在传统的(均变论的)解释框架下,这两种放射性“测年”结果之间存在明显的矛盾。通常在这样一个“古老”的玄武岩层中发现的树木化石,是不会被拿来用放射性碳进行“测年”的,因为树木化石会被认为太古老,以致其内部不会存在任何放射性碳(全部衰变了)。 13这件事再次证实了这些放射性“测年法”是不可靠的,对于鉴定树木化石和玄武岩的真实年龄显然是无用的。 14 因此,任何从这些“测年法”所得到的结果,均不应用以质疑圣经纪年的可靠性,圣经的记述是(自有永有的)创造者自己向我们详细启示的。

玄武岩样本 实验室 实验室编号 钾-氩元素“年龄”(百万年) 平均钾-氩元素“年龄”(百万年)
露出岩层1 AMDEL G878300G/95 44.9 ±1.1
43.9
+4.0
–4.8
露出岩层2 AMDEL
Geochron
G878300G/95
R-11800
47.9 ±1.6
39.1 ±1.5
岩芯 Geochron R-11798 58.3 ±2.0 47.5±10.8
包裹树木化石的岩芯 Geochron R-11799 36.7 ±1.2
表2: 玄武岩标本的钾氩年代测定结果回到内文

参考文献和备注

  1. 'Rare find unearthed at Crinum', BHP Australia Coal Newsline, p. 1, December 1993–January 1994. 回到内文
  2. 地质岩层截面图和钻孔相关的分析数据由“殊兰煤矿项目”工作人员慷慨提供。 回到内文
  3. “殊兰煤矿项目”的总工程师格雷格•B•查尔默斯(Greg B. Chalmers)1994年4月27日来函。 回到内文
  4. AA Snelling, The formation and cooling of dykes, Journal of Creation 5(1):81-90, 1991. 回到内文
  5. (玄武岩)上层充满了空泡(由于熔岩中带有的气泡而造成球形洞),中层颗粒粗糙,底层坚硬、致密、颗粒纤细,显示自下向上和自上向下同时快速冷却。 回到内文
  6. Falkner, 'Sedimentological studies in the German Creek coal measures and their relevance to longwall mining', New Developments in Coal Geology (A Symposium) , JW Beetson (ed.), Coal Geology Group (Geological Society of Australia), pp. 143–148, 1993. 回到内文
  7. Greg B. Chalmers, then Chief Project Engineer, and BHP Australia Coal Pty Ltd, operators of the Crinum Mine, are thanked for allowing our visit to the mine and the photographing of their fossil wood and leaf specimens, and for providing pieces of their fossil wood samples and the several metres of drill core that were so crucial to this investigation. 回到内文< /li>
  8. Original copies of all the official laboratory analytical and 'dating' reports, and the correspondence with staff of the laboratories, have been kept on file. 回到内文
  9. The one exception was due to the small quantity of carbon extracted from the sample, but when repeated by the other lab, a finite 'age' was obtained. 回到内文
  10. However, other analytical results provide evidence that the outcrop does probably represent a younger, though closely related, basalt flow to that sampled in the drill core. 回到内文
  11. They did suggest the possibility of some variable contamination of the samples with atmospheric argon, but definitely not contamination introduced by their laboratory procedures. 回到内文
  12. It needs to be remembered that during the Flood and immediate post-Flood periods the earth's stronger, but fluctuating, magnetic field affected the incoming cosmic ray influx, resulting thus in a lower radiocarbon production rate and therefore radiocarbon 'ages' much greater than the true ages. 回到内文
  13. The results of this investigation confirm that it is likely radiocarbon may also be detected in other fossil woods found at even deeper levels in the so-called geological column, even if the fossil wood was from pre-Flood trees buried during the Flood. Further investigations are in progress. 回到内文
  14. A fuller report with all technical and analytical details, including the results from other radioactive 'dating' methods and the attempted identification of the fossil wood, was later published, Latest Technical Journal (vol. 14 no. 2) rebuts skeptics, 2000. 回到内文
  15. δ13CPDB denotes the measured difference of the ratio of 13C/12C (both stable isotopes) in the sample compared to the PDB (Pee Dee Belemnite) standard—a fossil belemnite from the Cretaceous Pee Dee Formation in South Carolina, USA. The units used are parts per thousand, written as ‰ or per mil (compared with parts per hundred, written as % or per cent). Organic carbon from the different varieties of life gives different characteristic δ13CPDB values. 回到內文
'Rare find unearthed at Crinum', BHP Australia Coal Newsline, p. 1, December 1993–January 1994.
“殊兰煤矿项目”的总工程师格雷格•B•查尔默斯(Greg B. Chalmers)1994年4月27日来函。
AA Snelling, The formation and cooling of dykes,
(玄武岩)上层充满了空泡(由于熔岩中带有的气泡而造成球形洞),中层颗粒粗糙,底层坚硬、致密、颗粒纤细,显示自下向上和自上向下同时快速冷却。
Falkner, 'Sedimentological studies in the German Creek coal measures and their relevance to longwall mining', New Developments in Coal Geology (A Symposium) , JW Beetson (ed.), Coal Geology Group (Geological Society of Australia), pp. 143–148, 1993.
Greg B. Chalmers, then Chief Project Engineer, and BHP Australia Coal Pty Ltd, operators of the Crinum Mine, are thanked for allowing our visit to the mine and the photographing of their fossil wood and leaf specimens, and for providing pieces of their fossil wood samples and the several metres of drill core that were so crucial to this investigation.
The one exception was due to the small quantity of carbon extracted from the sample, but when repeated by the other lab, a finite 'age' was obtained.
It needs to be remembered that during the Flood and immediate post-Flood periods the earth's stronger, but fluctuating, magnetic field affected the incoming cosmic ray influx, resulting thus in a lower radiocarbon production rate and therefore radiocarbon 'ages' much greater than the true ages.
The results of this investigation confirm that it is likely radiocarbon may also be detected in other fossil woods found at even deeper levels in the so-called geological column, even if the fossil wood was from pre-Flood trees buried during the Flood. Further investigations are in progress.
A fuller report with all technical and analytical details, including the results from other radioactive 'dating' methods and the attempted identification of the fossil wood, was later published,
δ13CPDB denotes the measured difference of the ratio of 13C/12C (both stable isotopes) in the sample compared to the PDB (Pee Dee Belemnite) standard—a fossil belemnite from the Cretaceous Pee Dee Formation in South Carolina, USA. The units used are parts per thousand, written as ‰ or per mil (compared with parts per hundred, written as % or per cent). Organic carbon from the different varieties of life gives different characteristic δ13CPDB values.
 
转自国际创造事工

作者:保罗·加纳 ()

美国怀俄明州的格林河构造对于地质学家来说并不陌生,不仅因为这儿完好地保存了许多化石,还因为这儿成了地球年龄之争的前沿阵地。批判创造论的人常常称格林河构造无可辩驳地证明了古老地球说。1,2,3

理由是,据称这片沉积岩含有几百万层薄薄的页岩,而据他们说,每一层都代表古老湖泊一个季节的沉积层(粗糙层形成于夏季,细腻层形成于冬季)。每对夏/冬 层——又称纹泥层,代表了一年的时间。多数地质学家认为这个岩石构造需要几百万年的沉积作用才能形成。年老地球论地质学家(自称是福音派信徒的)达维斯· 杨(Davis Young)博士这样说:

“在格林河构造的某些部位,垂直叠加的纹泥层超过数百万对。这些纹泥沉积几乎肯定是湖底沉积化石。若是这样,每一对沉积层都代表一年的沉积……纹泥对的总数就说明湖泊已存在几百万年。”4

对于相信圣经记载、认为地球年龄相对年轻(小于一万年)的人,这明显构成了严重的挑战。

然而,批判人士(他们的确错了,因为他们轻信可能有误的科学家提供的不完全的数据,并以此取代无误、全知的上帝)忽视了关于纹泥成形的重要因素。早在1961年,创造论者就指出了格林河构造的某些特征不符合纹泥的传统解释。5 比如,沉积岩层中到处都有保存完好的化石。两位传统地质学家写道:

“在格林河盆地16000平方公里的范围内发现鲶鱼化石……这些鲶鱼化石的长度从11厘米到24厘米不等,平均值为18厘米,保存完整。在有些标本中,连鱼皮和软组织,包括脂鳍都完好保存。”6

还有一位进化论者写道:

“在1970年代早期到中期,人们在格林河构造发现了大片聚集的普瑞斯比鸟(Presbyornis)[一种已经灭绝的沙禽]7

由此应该看出,格林河构造绝非一个普普通通的湖盆沉积!现代湖泊没有条件保存这么丰富的鱼、鸟化石。

芝加哥自然历史博物馆的科学家做了实验,结果表明落在沼泽底的鱼尸体,即便在没有多少氧气的情况下也会快速腐烂。试验中,科学家将鱼放进铁丝笼里,以防被其他动物吃掉,然而在仅仅六天半的时间里,所有的肉都腐烂了,就连骨头也脱节了。8

普瑞斯比鸟化 石的问题更大。这些鸟的骨头是空心的,因此不易保存在化石记录里。为何这些鸟类骨骼在千万年间既没有被食腐动物吃掉,也没有腐烂,直等到细细的沙土一年一 层地沉积下来,把它们掩埋?这些鸟骨头的“高度集中”明确显示这个缓慢积累的观点是错误的。相反,这些化石都支持瞬间填埋的观点。

有两位地质学家发表于1988年的研究报告进一步支持创造论者对纹泥成形说的质疑9。在怀俄明的凯默勒市(Kemmerer)附近,格林河构造含有两层火山灰(凝灰岩),每层有两到三厘米厚。

火山灰层是地质学家称为“事件视界”的一个例子,因为它在一次事件中瞬间沉积形成的,这里就是火山爆发。两层凝灰岩由8.3厘米到22.6厘米的页岩隔开。

如果标准解释正确的话,在整个格林河构造中,隔在凝灰岩层中的页岩层数应该是一样的,因为两次火山爆发之间相隔的年数应该是一致的。

但是,地质学家发现,隔在两层凝灰岩中间的页岩层数从1160层到1580层不等,从盆地中间到边缘的页岩层数上升了35%!调查者总结说,这一现象与季节性“纹泥”在静止湖泊中沉积的描述不相符。

那么在格林河构造中沉积的厚厚的、细腻的页岩层是如何形成的?这个问题有待创造论地质学家进一步研究,用灾变模型来解释这些沉积层具有很大的潜在可行性。很多实验和观察数据都显示,与纹泥层相似的地层可以在灾难中迅速沉积形成10,11,12,13,14。比如说,1960年唐娜(Donna)飓风登陆佛罗里达州南部海岸,在那儿沉积了厚达六英寸层次细腻的灰泥。15另一个例子源自瑞士湖,那里一年可形成五对沉积层,是由高速混浊暗流沉积形成的。16 在合适的情况下,快速沉积作用可以形成细致的泥层。16

与年老地球论者的宣称相反,这些地质结构的成形并不需要漫长的岁月。

 

參考文獻與注釋

  1. A. Hayward, Creation and Evolution. The Facts and Fallacies, Triangle, London, pp. 87– 88, 1985. 返回文章.
  2. D. Stoner, A New Look at an Old Earth. Schroeder Publishing, Paramount, California, pp. 78–79, 1992. 返回文章.
  3. D.A. Young,‘The discovery of terrestrial history’, in Portraits of Creation, H.J. Van Till, R.E. Snow, J.H. Stek and D.A. Young, William B. Eerdmans, Grand Rapids, Michigan, 1990. 返回文章.
  4. Ref. 3, p. 77. 返回文章.
  5. J.C. Whitcomb and H.M. Morris, The Genesis Flood, Presbyterian & Reformed, Phillipsburg, New Jersey, pp. 424–429, 1961. 返回文章.
  6. H.P. Buchheim and R.C. Surdam,‘Fossil catfish and the depositional environment of the Green River Formation, Wyoming’, Geology 5:198, 1977. 返回文章.
  7. A. Feduccia,‘Presbyornis and the evolution of ducks and flamingos’, American Scientist 66:299, 1978. 返回文章.
  8. R. Zangerl and E.S. Richardson,‘The paleoecological history of two Pennsylvanian black shales‘, Fieldiana: Geology Memoirs 4, 1963. 返回文章.
  9. H.P. Buchheim and R. Biaggi,‘Laminae counts within a synchronous oil shale unit: a challenge to the “varve”? concept’. Geological Society of America Abstracts with Programs 20:A317, 1988. 返回文章.
  10. S.A. Austin, editor, Grand Canyon. Monument to Catastrophe. Institute for Creation Research, Santee, California, pp. 37–39, 1994. 返回文章.
  11. M.J. Oard,‘Varves—the first “absolute”? chronology. Part I—historical development and the question of annual deposition’, Creation Research Society Quarterly 29:72–80, 1992. 返回文章.
  12. M.J. Oard,‘Varves—the first “absolute”? chronology. Part II—varve correlation and the post-glacial time scale’, Creation Research Society Quarterly 29:120–125, 1992. 返回文章.
  13. J. Fineberg,‘From Cinderella‘s dilemma to rock slides.’, Nature 386:323–324, 1997. 返回文章.
  14. H.A. Makse, S. Havlin, P.R. King and H.E. Stanley,‘Spontaneous stratification in granular mixtures’, Nature 386:379–382, 1997. See also Sedimentation Experiments: Nature finally catches up!. 返回文章.
  15. M.M. Ball, E.A. Shinn and K.W. Stockman,‘The geologic effects of Hurricane Donna in South Florida’, Journal of Geology 75:583–597, 1967. 返回文章.
  16. A. Lambert and K. Hsü,‘Non-annual cycles of varve-like sedimentation in Walensee, Switzerland’, Sedimentology 26:453–461, 1979. 返回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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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Lambert and K. Hsü,‘Non-annual cycles of varve-like sedimentation in Walensee, Switzerland’, Sedimentology 26:453–461, 1979.

 

转自国际创造事工

作者:约拿单·萨法提()      翻译:中国创造论团契

Wikipedia.org/Llez

Sinosauropteryx

成列于德国国家自然博物馆(Staatliches Museum für Naturkunde)的中华龙鸟GMV 2124标本,出土于中国辽宁省。请留意这个经典的“恐龙死亡姿势”——头向后倒,尾巴拉伸,后肢向后翘——这被称为角弓反张,是由窒息引起的肌肉痉挛的表现。

自从达尔文以来,进化论者一直面对一个巨大难题:在化石记录中找不到他们的理论所要求和预言的无数“缺失环节”。对此,进化论者能拿出来的屈指可数的例子争论颇多。不仅如此,缺失的不仅仅是“环节”,而是整段的进化链条

进化论者时常提出一些轰动一时的过渡系列。近来一个最有名的说法认为鸟类是从兽脚类恐龙进化而来的,兽脚类恐龙一般认为是包括暴龙迅猛龙在内的食肉龙群。然而,哪怕是一些进化论的古鸟类学家也严厉批评这个理论提得武断,其中包括北卡罗来纳大学的名誉教授艾伦▪费都家(Alan Feduccia)。他们认为著名的1999–2000年古盗龙骗局,在一定程度上就是这个教条造成的。

另一个大问题在于鸟肺的构造与恐龙的大相径庭。被断定为第一只鸟的始祖鸟(Archaeopteryx),具有鸟类的通流型肺脏,而被断定为长羽毛的中华龙鸟(Sinosauropteryx)则清晰地显露出爬虫类的风箱型肺脏。根据进化论者自己的定年法测定,中华龙鸟比始祖鸟要 年轻,这与进化论者的预期背道而驰。正如艾伦▪费都家教授喜欢用的嘲弄:“你不能比你爷爷还老。”虽然进化论者宣称“在新的种系形成之后,某个特征可能会 在旧种系中延续下去”,他们的这些证据却撰写了一个从完全到不完全鸟肺的过程。这么一来,鸟肺到底是什么时候进化出来的呢?关键在于进化论据称是以化石的 先后顺序为支撑,可这一次明显不是这样。

“有羽毛”的恐龙?

进化论者最常用来支持鸟类和恐龙之间存在“缺失环节”的例子就是有羽毛的恐龙。其中最为有名的就是1996年发现的微型中华龙鸟。在目前得到的标本中,它们最重的才0.55公斤(1.2 磅),连尾巴只有1.07米长(3.5英尺,中华龙鸟的尾巴与身体的长度比值是兽脚类恐龙中最大的)。

国际创造事工(CMI) 很早以前就指出 ,圣经创造论者根本没说恐龙一定是没有羽毛的。.话虽如此,我们也要指出讫今为止提出的例子远远不能令人信服。我们有充分的理由认为“羽毛”不过是毛糙的胶原纤维结构。1,2

尽管如此,“羽毛”学说也有其捍卫者,例如中国科学院的张福成教授和他的同事们,宣称要驳倒近来提出的“丝状体是部分腐烂的真皮胶原纤维”的说法。3

Wikipedia.org

This <em>Struthiomimus</em> dinosaur died in the classic ‘dead dino posture’—head back, tail extended, with hind limbs bent.

这只似鸵龙也呈‘恐龙死亡姿势’。

为了支持他们所主张的反驳意见,张教授及其同事宣称在中华龙鸟的标本中发现了能产生颜色的细胞器,分别称为“真黑素体”和“褐黑素体”。它们会在羽毛中产生深黑色的真黑素和棕红色的褐黑素(参见网文Colorful Creature Coats)。他们甚至辩称他们能借此证明尾巴上有条纹。可是南非夸祖鲁大学的蒂冈索拉(Theagarten Lingham-Soliar)教授(参考文献1 和2 的作者之一)批评这一论点说:“这是扫瞄式电子显微镜的图像在复制小图形文件时所产生的视觉假像。”4>他在最近发表的文章中,进一步提出了反对这个论点的证据,也于无意中发现了支持创世记的洪水的强力证据。5

动物腐烂

上所述,中华龙鸟有一个爬虫类动物的肺脏。我们是怎么知道的呢?因为这种生物不同于大多数恐龙化石,后者只剩下矿化后的骨头,中华鸟龙却保存完好,使人能分析它某些内脏的形状。这些细节之所以得到保留,表明动物的尸体在器官腐烂或被食腐动物吃掉之前就被迅速掩埋。(自发现中华龙鸟以来,恐龙血细胞血管胶原骨钙素也相继被发现,这些都无法保存几千万年的时间)。这些内脏的存留特别把食肉脊椎动物或食腐动物排除在外,因为它们“通常先吃内脏”。

因此,蒂冈索拉教授想要找出中华龙鸟如此完好存留的原因。他留意到颈项和尾巴都向后仰伸的典型‘恐龙死亡姿势’(这篇文章里的所有化石图片都展示了这个姿势)。在过去几年,科学家认识到这个姿势其实就是角弓反张,乃是中央神经系统故障(尤其是缺氧)引起的严重肌肉痉挛导致的。6 所以这是垂死挣扎,我们认为符合被大洪水溺毙或活埋的情况

既然没人看过中华龙鸟死亡并石化的过程,唯一的研究方法莫过于观察现代动物死后的情景(对于腐化和石化的研究叫做埋葬学)。蒂冈索拉教授分析了“自然”条件下死亡的两只动物,一只是类似于猫、但很可能属于獴科的麝猫(小斑璞,学名Genetta genetta);另外一只是在非洲致命性仅次于黑曼巴蛇的莫桑比克黑颈眼镜蛇(Naja mossambica)。

先看麝猫,撇开血腥的细节,在一天之内,内部分解和膨胀已经迫使液体经从各腔隙流出,然后蛆虫来饱餐。但值得注意的是,直到第四天蛆虫才来到胃肠部分。这之后,尸体迅速腐烂。仅仅又过了一天,基本上所有的软组织都不见了,蛆虫离开尸体去化蛹。作者引用相信创造的分类学创始人林柰:

Wikimedia/H. Raab

Photo of the second find, Bayerische Staatssammlung für Paleontologie und historische Geologie

位于柏林自然历史博物馆始祖鸟(Archaeopteryx lithographica)。图中的化石是原物,而不是拓片。显示出明显的角弓反张。

“林奈(Linnaeus)于1767年曾说,三只苍蝇分解一匹死马的速度可以不亚于一头狮子。”

再看眼镜蛇,分解过程长了些。刚开始也主要是蛆虫,但还有蚂蚁分解它的尸体,内脏也是较迟才被分解。而且,昆虫喜欢鳞片下面蛋白质丰富的结缔组织,这也使得鳞片和身体迅速分离。作者写道:

“通过这个现象我们可以猜测为什么像中华龙鸟、秀颌鸟侏罗猎龙等非鸟类的小恐龙,其鳞片极少被保存下来的原因——鳞片的缺失常常被人们用来说明这些动物原来是有羽毛的。”

但无论是麝猫还是眼镜蛇的尸体都没有展示出角弓反张的姿势,这就排除了早先有人提出的“恐龙死亡姿势是由于死后的变化引起的”这一观点。

中华龙鸟之死的意义

正 如前面所指出的,恐龙的死亡姿势表明其是由窒息而死。这个标本和死去的麝猫一样,展现分解液流出的情况。保存下来的内脏(包括一对蛋)表明,即使有食腐动 物破坏,也不过是昆虫,然后尸体“在死后最多几天的时间里”被迅速掩埋。作者把死因归咎于火山的有毒气体,其后被火山灰或泥石流掩埋。

实际上如果考虑到恐龙死亡姿势的普遍性(始祖鸟也有相同的死亡姿势),这些证据指向创世记的洪水。大洪水导致火山活动的大幅增加,快速掩埋也和洪水一致。那么昆虫的分解又作何解释呢?事实上,电脑模拟已经表明,洪水的上涨不是持续性的,而是波动性的,因此会出现土地露出几天的情况。7 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能找到恐龙的脚印和蛋(见网文《巨人的脚步》(In the footsteps of giants)。这样一来,昆虫就有时间在尸体上繁殖,却没有时间在其被完全掩埋之前吃掉内脏。

脊突而非羽毛

回到文章标题,恐龙死亡姿势让我们能看到所谓的羽毛丝状体究竟是何物。垂死的挣扎使得动物背部的厚皮发生弯曲。只有在这些丝状体隶属于某单一结构而非各自分离的羽毛时,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压力和张力作用于明显的单一结构,即竖立于中华龙鸟颈部、背部和尾部的脊突……而非各自独立的原始羽毛,这种说法更合理。”

“结果包含了关于中华龙鸟最具争议的议题,基于对软组织的分析和动画模拟,本研究强烈提示,动物背部保存良好的外层皮肤组织代表一个背部脊突,而非原始羽毛……”

这也支持他们早先的论述:

“以上描述表明:丝状结构是内部支撑纤维,和它外面的真皮组织共同组成了一个复合结构,即外部脊突或壳皱(对比耶稣蜥蜴、双脊冠蜥、褶皱蜥蜴、伞蜥),这就从整体上推翻了独立丝状体,即中华龙鸟有原始羽毛的说法。”

进一步的论据:“尾巴末端有独特的、边缘光滑的铲形结构”,这个末端“几乎没有连接原始羽毛的表面空间。”因为这个物种似乎生活在湖边,而根据进化论的重构,“在尾巴上和/或身体上有类似脊突的结构会有助于游泳”,所以当他们发现这种结构没被考虑到时,表示十分惊讶。

结论

尽管圣经的创造模式并未排除长羽毛的恐龙一说,但有羽论看起来越来越让人怀疑。在中华龙鸟等最著名的羽毛恐龙例子中,证据也指明细丝状体并不是各自分离的羽毛,而是支撑合一结构(比如脊突)的纤维。而且,死亡姿势表明是窒息而死。基于对动物尸体在自然环境中正常腐烂过程的仔细分析,尸体必定是最多在几天内就被彻底掩埋的。

更新:另一关于“恐龙死亡姿势”的理论也和大洪水相合:浸入水中后,刚刚被杀的鸡都同时呈现相同的后仰姿势(见网文《水和临死挣扎》(Water and death throes)。它们脊柱上有强劲的弹性韧带,韧带本来已经拉紧。水中的浮力使得韧带克服重力并把脖子和尾巴向后拉。随着肌肉的腐烂,韧带的阻力更小,所以弯曲更加大。

对于有着细长脖子和细长尾巴的恐龙来说,这种效果更为强烈。它们需要极为强劲的弹性韧带来节省能量,而长度也会增加弹力的杠杆效应。

一份更为详细的研究报告的作者8,瑞士沉积学家阿奇母·雷多富(Achim Reidorf) 和德国古生物学家迈克尔·伍德克(Michael Wuttke),解释道:

强 劲的弹性韧带对于所有长脖子长尾巴的恐龙都至关重要。在陆地生活模式中,预存的韧带有助于节省能量。当它们死后浸入水中,储存在脊柱旁弹性韧带中的能量足 以使脊柱后仰,随着越来越多的肌肉和其它软组织腐烂,弯曲度逐渐增加。最值得注意的是,在秀颌龙的标本中,重新形成脊柱弯曲的每一步也都能够得到证明。因 此,生物力学表明,尸体的怪异姿势是死后在水中形成的,而非垂死挣扎所致。9,10

当然,创世记的洪水会为动物完全浸没水中提供了极佳的条件。

参考文献

Further Reading

参考文献

  1. Feduccia, A., Lingham-Soliar, T., and Hinchliffe, J.R., Do Feathered Dinosaurs Exist?: Testing the Hypothesis on Neontological and Paleontological Evidence, J. Morphology 266:125–166, 2005 | DOI: 10.1002/jmor.10382; Published Online: 10 October 2005. 返回文章.

  2. Lingham-Soliar, T., Alan Feduccia, A. and Wang, X., A new Chinese specimen indicates that ‘protofeathers’ in the Early Cretaceous theropod dinosaur Sinosauropteryx are degraded collagen fibres, Proc. Royal Soc. B | doi:10.1098/rspb.2007.0352, Published online 23 May 2007. 返回文章.

  3. Zhang F. et al., Fossilized melanosomes and the colour of Cretaceous dinosaurs and birds, Nature 463:1075–1078, 2010 | doi:10.1038/nature08740. 返回文章.

  4. Lingham-Soliar T., The evolution of the feather: Sinosauropteryx, a colourful tail, J. Ornithol 152(3):567–577, 2011 | doi:10.1007/s10336-010-0620-y. 返回文章.

  5. Lingham-Soliar T., The evolution of the feather: Sinosauropteryx, life, death, and preservation of an alleged feathered dinosaur, J. Ornithol. 153(3):699–711, 2012 | DOI 10.1007/s10336-011-0787-x. 返回文章.

  6. Marshall Faux, C. and Padian, K., The opisthotonic posture of vertebrate skeletons: post-mortem contraction or death throes? Paleobiology 33(2):201–226, 2007. 返回文章.

  7. Barnette, D.W. and Baumgardner, J.R., Patterns of ocean circulation over the continents during Noah’s Flood; in: Walsh, R.E. (Ed.), Proc. Third Int. Conf. Creationism, Technical Symposium Sessions, Creation Science Fellowship, Pittsburgh, Pennsylvania, pp. 77–86, 1994. 返回文章.

  8. Reisdorf, A.G. and Wuttke, M., Re-evaluating Moodie’s opisthotonic-posture hypothesis in fossil vertebrates Part I: Reptiles—the taphonomy of the bipedal dinosaurs Compsognathus longipes and Juravenator starki from the Solnhofen Archipelago (Jurassic, Germany), Palaeobiodiversity and Palaeoenvironments 92:119–168, 2012 | DOI 10.1007/s12549-011-0068-y. 返回文章.

  9. Reisdorf and Wuttke, cited in Why Do Dinosaur Skeletons Look So Weird? ScienceDaily, 16 February 2012. 返回文章.

  10. See also Wile, J., Arched Necks In Dinosaur Fossils: Is Water to Blame? blog.drwile.com/?p=7118, 28 February 2012. 返回文章.

Feduccia, A., Lingham-Soliar, T., and Hinchliffe, J.R., Do Feathered Dinosaurs Exist?: Testing the Hypothesis on Neontological and Paleontological Evidence, J. Morphology 266:125–166, 2005 | DOI: 10.1002/jmor.10382;

Lingham-Soliar, T., Alan Feduccia, A. and Wang, X., A new Chinese specimen indicates that ‘protofeathers’ in the Early Cretaceous theropod dinosaur Sinosauropteryx are degraded collagen fibres, Proc. Royal Soc. B | doi:10.1098/rspb.2007.0352, Published online 23 May 2007. 

Zhang F. et al., Fossilized melanosomes and the colour of Cretaceous dinosaurs and birds, Nature 463:1075–1078, 2010 | doi:10.1038/nature08740. 

Lingham-Soliar T., The evolution of the feather: Sinosauropteryx, a colourful tail, J. Ornithol 152(3):567–577, 2011 | doi:10.1007/s10336-010-0620-y. 

Lingham-Soliar T., The evolution of the feather: Sinosauropteryx, life, death, and preservation of an alleged feathered dinosaur, J. Ornithol. 153(3):699–711, 2012 | DOI 10.1007/s10336-011-0787-x. 

Marshall Faux, C. and Padian, K., The opisthotonic posture of vertebrate skeletons: post-mortem contraction or death throes? Paleobiology 33(2):201–226, 2007. 

Barnette, D.W. and Baumgardner, J.R., Patterns of ocean circulation over the continents during Noah’s Flood; in: Walsh, R.E. (Ed.), Proc. Third Int. Conf. Creationism, Technical Symposium Sessions, Creation Science Fellowship, Pittsburgh, Pennsylvania, pp. 77–86, 1994. 

Reisdorf, A.G. and Wuttke, M., Re-evaluating Moodie’s opisthotonic-posture hypothesis in fossil vertebrates Part I: Reptiles—the taphonomy of the bipedal dinosaurs Compsognathus longipes and Juravenator starki from the Solnhofen Archipelago (Jurassic, Germany), Palaeobiodiversity and Palaeoenvironments 92:119–168, 2012 | DOI 10.1007/s12549-011-0068-y. 

Reisdorf and Wuttke, cited in Why Do Dinosaur Skeletons Look So Weird? ScienceDaily, 16 February 2012.

See also Wile, J., Arched Necks In Dinosaur Fossils: Is Water to Blame? blog.drwile.com/?p=7118, 28 February 2012.

 

转自国际创造事工

 

作者:詹森.莱尔,哲学博士      译者:中国创造论团契

遥远星光问题有时候会被用作反对圣经创造论的论据。那些相信(宇宙有)数十亿年历史的人通常认为那些最遥远星系的星光是不可能在仅仅6000年的时间 内达到地球的。然而,用光的传播时间来否定圣经,并不能证明亿万年的大爆炸就是正确的,因为大爆炸模型同样要面对一个光的传播时间问题

事件背景

1964-1965年间,彭齐亚斯(Penzias)和威尔逊(Wilson)发现地球浸润在一个微弱的微波辐射场中,而这种微波辐射很显然是来自宇宙中可观测到的最远领域。彭齐亚斯和威尔逊因这项发现在1978年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1 这个宇宙微波背景辐射来自空间的各个方向,并具有一个特征温度。2,3 宇宙微波背景辐射被称为是大爆炸模型做出的一个成功的预测,4 但实际上它是大爆炸模型遇到的一个障碍。因着宇宙微波背景辐射高度统一的温度,大爆炸理论的宇宙起源模型面临着光的传播时间的问题。

难题

宇宙微波背景辐射的温度在任何一个地方、5 任何一个方向上6 都完全一致(精度达到10万分之一)。然而,(根据大爆炸理论家的说法),在早期的宇宙中,由于空间不同地方的初始条件存在随机性差异,宇宙微波背景辐射7 的温度在空间的不同地方会大不相同。如果这些不同区域彼此紧密连接,它们的温度会逐渐趋于一致,而相距较远的区域则通过辐射换热(即:光8)使温度趋于平衡。辐射会不断把能量从温度较高的地方带到温度相对较低的地方,直到它们达到相同的温度为止。

1)在所谓的宇宙大爆炸早期,点A和点B在开始时具有不同的温度。
2)今天,点A和点B具有相同的温度,但事实上这两点之间并没有足够的时间来交换光(能量)。

现在的问题是:即便大爆炸所假设的时间尺度是成立的,也仍然不足以让光线传播到空间中相距甚远的不同区域。那么,如果现有的宇宙微波背景辐射场的不同区域之间未曾有光线往来,他们的温度如今怎会如此精确地相同呢?9 这就是一个光的传播时间问题。10

大爆炸模型认为宇宙已存在有数十亿年之久。虽然这个时间尺度能让光有足够时间从遥远星系传播到达地球,但却没有足够的时间让光从可观测宇宙的一边传播到另外一边。光发出的时候(被认为是大爆炸后的30万年),在一个比光能传播的距离至少大10倍的范围内(称为视界11,其空间的温度已经趋于一致。所以问题是:这些空间怎么会看起来是一样的(即温度相同)呢?如果没有足够时间进行信息交换,可观测宇宙的一边怎样知道另一边的情况呢?这叫做视界问题12。尽管世俗天文学家们对这一难题提出了很多解决方法,目前还没有任何一个是令人满意的。(请参看下面关于解决宇宙大爆炸光传播时间问题的方法)

总结

大爆炸理论要求可观测宇宙中遥遥相对的区域间有辐射换热,因为在宇宙微波背景辐射分布图上它们有一样的温度。但问题是光并没有足够的时间可以传播这么远的 距离。圣经创造论者和宇宙大爆炸论者提出了许多方案来解决他们各自理论中面临的这个光的传播时间问题。所以,大爆炸论者不应该因创造论者提出各种可能 的方案假定来批评他们,因为他们在自己的理论模型中也做着同样的事情。对于大爆炸论的支持者,视界问题仍旧是一个棘手的难题,而从他们为了解决这个难题而 提出许多自相矛盾的猜想来看,也证实了这点。所以,大爆炸理论支持者们用光的传播时间作为论据来反对圣经创世论是不合逻辑的,因为他们自己的理论中也存在 同样的问题。

 

 

解决宇宙大爆炸光的传播时间难题的各种尝试

目前,最普遍的一种观点叫做暴胀,这是在1981年由阿兰古思(Alan Guth)提出的一个猜想。这一猜想认为:宇宙(即空间本身)的膨胀速率在大爆炸早期的暴胀阶段巨幅提升。宇宙空间的不同区域在暴胀发生后才快速分离(这个分离速度比光速还要快1),在这之前,它们紧紧相连并通过辐射换热达到相同的温度。根据暴胀模型的这一猜想,宇宙的那些遥远区域尽管今天相距甚远,在过去宇宙体积还是很小、暴胀还没有开始之前,它们是相联的。

然而,这个暴胀猜想还远不能得到证实。事实上有很多种不同的暴胀模型,每一种模型自身都有难以解决的问题。况且,现在科学家们对哪个暴胀模型是正确的 还未能达成一致意见。引起暴胀的物理机制仍是个未解之谜,尽管存在多种猜测。还有一个难题:暴胀一旦开始,它是如何停下来的?从容退出的问题。2另外,现在已知有很多暴胀模型是错误的其所做的预测与观察结果不吻合3(比如古思理论的原型4)。而且,这些暴胀模型的很多方面目前还无法进行验证。

一些不接受膨胀模型的天文学家针对视界问题提出了其他可能的解决方法。这些方法包括:万有引力常数随时间变化的设想5;大碰撞模型(包括循环宇宙说)6;光通过(假想中的)其他维度穿越捷径的设想;7 “无奇点模型8,还有一些模型假设过去光速更快9,10(创造论者也指出,光速的改变或许可以解决圣经创世论中的光的传播时间难题11)。

鉴于上述的这些分歧,我们目前可以有把握地说:视界问题还没有一个明确的解决方法。

 

  1. 这一观点没有违背相对论,相对论只是说物体在空间中的运动必须低于光速,然而在膨胀猜想中,宇宙空间携带其中的物体一同扩张。
  2. Kraniotis, G.V., String cosmology,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Modern Physics A 15(12):1707–1756, 2000.
  3. Wang, Y., Spergel, D. and Strauss, M., Cosmology in the next millennium: Combining microwave anisotropy probe and Sloan digital sky survey data to constrain inflationary models, The Astrophysical Journal 510:20–31, 1999.
  4. Coles, P. and Lucchin, F., Cosmology: The Origin and Evolution of Cosmic Structure, John Wiley & Sons Ltd, Chichester, p. 151, 1996.
  5. Levin, J. and Freese, K., Possible solution to the horizon problem: Modified aging in massless scalar theories of gravity, Physical Review D (Particles, Fields, Gravitation, and Cosmology) 47(10):4282–4291, 1993.
  6. Steinhardt, P. and Turok, N., A cyclic model of the universe, Science296(5572):1436–1439, 2002.
  7. Chung, D. and Freese, K., Can geodesics in extra dimensions solve the cosmological horizon problem? Physical Review D (Particles, Fields, Gravitation, and Cosmology) 62(6):063513-1–063513-7, 2000.
  8. Célérier, M. and Szekeres, P., Timelike and null focusing singularities in spherical symmetry: A solution to the cosmological horizon problem and a challenge to the cosmic censorship hypothesis, Physical Review D65:123516-1–123516-9, 2002.
  9. Albrecht, A. and Magueijo, J., Time varying speed of light as a solution to cosmological puzzles, Physical Review D (Particles, Fields, Gravitation, and Cosmology) 59(4):043516-1–043516-13, 1999.
  10. Clayton, M. and Moffat, J., Dynamical mechanism for varying light velocity as a solution to cosmological problems, Physics Letters B460(3–4):263–270, 1999.
  11. For a summary of the c-decay implications, see: Wieland, C., Speed of light slowing down after all? Famous physicist makes headlines, TJ 16(3):7–10, 2002.

 

 参考文献和注释

 

  1. Coles, P. and Lucchin, F., Cosmology: The Origin and Evolution of Cosmic Structure, John Wiley & Sons Ltd, Chichester, p. 91, 1996. 回到内文.
  2. 2.728 K (-270.422°C). 回到内文.
  3. Peacock, J.A., Cosmological Physics,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p. 288, 1999. 回到内文.
  4. 然而,宇宙微波背景辐射的存在,实际上是根据外太空某些分子的光谱推测出来的,这是在大爆炸宇宙学提出之前。回到内文.
  5. 来自我们星系以内的除外。回到内文.
  6. Peebles, P.J.E., Principles of Physical Cosmology,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p. 404, 1993. 回到内文.
  7. 为了方便起见,本文使用人们普遍理解的宇宙微波背景辐射这一术语,这并不是说在其理论模型中,辐射峰的波长在各个时期是相同的。回到内文.
  8. 红外线辐射是光谱的一部分。回到内文.
  9. 这是大爆炸模型的一个内部矛盾,而对于创世模型则不是一个难题。神或许在创世开始的时候,就使宇宙空间各个地方具有相同的温度。 回到内文.
  10. Misner, C., Mixmaster Universe, Physical Review Letters 22(20):1071–1074, 1969. 回到内文.
  11. Ref. 1, p. 136. 回到内文.
  12. Lightman, A., Ancient Light,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London, p. 58, 1991. 回到内文.
  13. 这一观点没有违背相对论,相对论只是说物体在空间中的运动必须低于光速,然而在膨胀猜想中,宇宙空间携带其中的物体一同扩张。
  14. Kraniotis, G.V., String cosmology,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Modern Physics A 15(12):1707–1756, 2000.
  15. Wang, Y., Spergel, D. and Strauss, M., Cosmology in the next millennium: Combining microwave anisotropy probe and Sloan digital sky survey data to constrain inflationary models, The Astrophysical Journal 510:20–31, 1999.
  16. Coles, P. and Lucchin, F., Cosmology: The Origin and Evolution of Cosmic Structure, John Wiley & Sons Ltd, Chichester, p. 151, 1996.
  17. Levin, J. and Freese, K., Possible solution to the horizon problem: Modified aging in massless scalar theories of gravity, Physical Review D (Particles, Fields, Gravitation, and Cosmology) 47(10):4282–4291, 1993.
  18. Steinhardt, P. and Turok, N., A cyclic model of the universe, Science296(5572):1436–1439, 2002.
  19. Chung, D. and Freese, K., Can geodesics in extra dimensions solve the cosmological horizon problem? Physical Review D (Particles, Fields, Gravitation, and Cosmology) 62(6):063513-1–063513-7, 2000.
  20. Célérier, M. and Szekeres, P., Timelike and null focusing singularities in spherical symmetry: A solution to the cosmological horizon problem and a challenge to the cosmic censorship hypothesis, Physical Review D65:123516-1–123516-9, 2002.
  21. Albrecht, A. and Magueijo, J., Time varying speed of light as a solution to cosmological puzzles, Physical Review D (Particles, Fields, Gravitation, and Cosmology) 59(4):043516-1–043516-13, 1999.
  22. Clayton, M. and Moffat, J., Dynamical mechanism for varying light velocity as a solution to cosmological problems, Physics Letters B460(3–4):263–270, 1999.
  23. For a summary of the c-decay implications, see: Wieland, C., Speed of light slowing down after all? Famous physicist makes headlines, TJ 16(3):7–10, 2002.

 

转自国际创造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