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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磁场的方向与地球南北极轴线几乎重合,仅差 11.5°。这是我们这个星球的一个极妙的设计:不但让我们可以用指南针导航,也能保护我们免受来自太阳的危险带电粒子的伤害。同时,地球磁场也是一个支持年轻地球论的有力证据,正如圣经所启示的。
在1970年代,物理学教授兼创造论学者托马斯•巴恩斯(Thomas Barnes)博士注意到,从1835年至今的地球磁场测量数据,显示磁场强度每100年衰减5%1,(另外,考古测量发现,在公元1000年地球磁场的强度比今天的高40%2)。巴恩斯曾撰写过一本著名的电磁学教科书3,提出地球的磁场是由金属地核中不断衰减的电流所产生的。他算出这个电流衰减的时间不可能超过一万年,否则电流的起始强度足以熔化整个地球。因此地球的年龄必定小于这个时间。
进化论者的回应
电流衰减模型显然与进化论者所需要的数十亿年不相符,所以他们青睐的是自我维持的发电机模型。这个模型认为,地球的自转和对流效应会使地球外核中的液态镍/铁发生转动,而这些液态金属内正负电荷的运转速度会有差异,从而产生电流,进而产生磁场。但是经过半个世纪的研究,科学家们还没有提出一个可行的模型,该模型存在着许多问题。4
然而巴恩斯的年轻地球理论所面临的主要挑战是地球磁场曾经多次翻转的证据,即指南针的“N”端会指向地球南极而不是北极。火山熔岩和火山灰流中常见的磁性矿物颗粒在冷却至低于其居里点(570°C,即1060°F)时,部分磁畴会与当时地球磁场的方向对齐。一旦熔岩完全冷却,磁性矿物颗粒的排列方向将被定格。由此我们就有一个地球磁场方向的永久记录了。
虽然进化论者对地球磁场翻转没有很好的解释,但他们据此认定巴恩斯博士的单向衰减模型不成立。同时,在他们的模型里面,一次磁场翻转至少需要数千年,并且按照他们对年代测定的假设,这些磁场翻转彼此间隔数百万年,由此证明地球是古老的。
创造论者的回应
物理学家拉塞尔•汉弗莱斯博士(Dr Russell Humphreys)认为巴恩斯博士的想法是正确的,同时他也承认地球磁场有过翻转是事实。他修正了巴恩斯的模型,引进液态导体(如地球外核中的熔融金属)的特殊效应。液态导体向上流动(由于对流作用——热的液体上升冷的液体下沉)有时可导致磁场迅速翻转。5,6 在1997年第19期《创造》杂志中,约翰•鲍姆加德纳博士(Dr John Baumgardner)提出,地壳构造板块的下陷是造成《圣经•创世记》所记载的大洪水的一个原因(见在线版本)。汉弗莱斯博士说,这些板块的活动会使地核外层急剧冷却,形成对流。7 这意味着大多数的地球磁场翻转发生在《创世记》所记载的大洪水时期,每个礼拜或每两个礼拜发生一次。并且在大洪水之后,由于上述地壳板块活动的余波,地球的磁场还有很大的波动。然而这些翻转和波动没有使地球磁场的衰减停止,反而加剧了磁场总能量的衰减(见上图) 8。
这个模型还解释了太阳的磁场每11年会发生翻转的原因。太阳是一个巨大的由炽热的、高速运动中的导电气体组成的星球。与电机模型描述的相反,整个太阳磁场的能量正在不断减少。
汉弗莱斯博士也提出了检验他的模型的一个方案——在已知的于数天或数周内冷却的熔岩中,应该会检测到这种地球磁场迅速翻转的现象。例如,在一层很薄的熔岩层中,其外层会最先冷却,并记录了当时地球磁场的方向,而其内层冷却时,却记录了与外层不同的地球磁场朝向。
在这个预测发表3年后,这一领域领军的科学家罗伯特•科(Robert Coe)和米歇尔•皮沃(Michel Prévot)发现了一个冷却时间在15天以内的薄熔岩层,其中的磁性物质连续记录了90°的磁场翻转。9 而且这并不是个别现象,8年之后,他们又报告了另一个更快的翻转现象。10 这一发现令他们以及其他的进化论者愕然,却有力地支持了汉弗莱斯的模型。(参见汉弗莱斯博士的在线文章《地球的磁场是年轻的》。)
结论
地球磁场不但是一个得力的导航助手及阻隔太空有害粒子的屏障,同时也是反对进化论和数十亿年古老地球论的有力证据。地球磁场清晰的衰减模式表明,地球的年龄不可能超过10000年。
2014年8月29日更新,最近,加州理工学院的地球物理学家戴维•史蒂文森(David Stevenson)承认了地球磁场给古老地球论带来的难题:
“现在,我们对地核的认识出现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只是在过去的一两年内才出现。这个问题非常严重。我们无法理解,地球的磁场是如何维持了数十亿年的。我们知道自地球存在以来大部分的时候都是有磁场的,但是我们不知道地球磁场是如何维持了这么长时间的。对于地核在其整个历史中(数十亿年)如何运作,我们现在所明白的比10年之前我们自以为所明白的更少。11”
(参考文献之后附有《地球磁场的产生》,介绍汉弗莱斯的学说)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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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 McDonald and R.H. Gunst, ‘An analysis of the earth’s magnetic field from 1835 to 1965,’ ESSA Technical Report, IER 46-IES 1, U.S. Govt. Printing Office, Washington, 19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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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Merrill and M.W. McElhinney, The Earth’s Magnetic Field, Academic Press, London, pp. 101–106, 1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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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 Barnes, Foundations of Electricity and Magnetism, 3rded., El Paso, Texas, 19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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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海底电流的测量挑战着最流行的一类发电机模型。J. Lanzerotti et al., Measurements of the large-scale direct-current earth potential and possible implications for the geomagnetic dynamo, Science229:47–49, 5 July 1986. 测量到的地球磁场衰减速度也足以产生维持今天的磁场强度所需要的电流,也就是说,即使曾经有地磁发电机的运行,但今天已经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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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Humphreys, Reversals of the earth’s magnetic field during the Genesis Flood, Proceedings of the First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Creationism, Creation Science Fellowship, Pittsburgh, 2:113–126, 1986. 运动中的导电液体带有磁通线,这将产生新电流,和新的方向相反的磁通量,另请参见The interview of Humphreys Creation 15(3):20–23, 1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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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mphreys, D.R., Physical mechanism for reversals of the earth’s magnetic field during the flood, Proceedings of the Second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Creationism, Creation Science Fellowship, Pittsburgh, 2:129–142, 1990. 巴恩斯博士曾经由于没有找到合适的物理机制而反对地球磁场翻转,他如此回应(141页):“汉弗莱斯提出一个新的合理的物理机制来解释地球磁场的翻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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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Humphreys, Discussion of J. Baumgardner, Numerical simulation of the large-scale tectonic changes accompanying the Flood, Proceedings of the First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Creationism, Creation Science Fellowship, Pittsburgh, 2:29, 1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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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创世纪》大洪水的时期以及洪水之后,地球磁场强度(B)上下波动,但地球磁场的总能量是在不断下降的。能量是B2的体积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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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 Coe and M. Prévot, Evidence suggesting extremely rapid field variation during a geomagnetic reversal, Earth and Planetary Science92(3/4):292–298, April 1989. 另参见 Dr Andrew Snelling, Fossil magnetism reveals rapid reversals of the earth’s magnetic field, Creation 13(3):46–50, 1991。 The Earth’s magnetic field and the age of the Earth, Creation 13(4):44–48, 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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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 Coe, M. Prévot and P. Camps, New evidence for extraordinarily rapid change of the geomagnetic field during a reversal, Nature374(6564):687–692, 1995; see also A. Snelling, The principle of ‘least astonishment’, Journal of Creation 9(2):138–139, 1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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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ted in: Folger, T., Journeys to the Center of the Earth: Our planet’s core powers a magnetic field that shields us from a hostile cosmos. But how does it really work? Discover, July/August 2014.
地球磁场的产生
汉弗莱斯提出的学说
汉弗莱斯博士提出,上帝用水造了地球。1他以几处的圣经经文为依据,如彼得后书3章5节(从太古凭神的命有了天,并从水而出藉水而成的地)得出结论地球是从水而出,且借水而成。而在地球形成以后,上帝可能将大部分水转变成了其他物质如岩石矿物。水分子含有氢原子,而氢的原子核是一个微小的磁性物质。通常,水中这些磁核的磁性会相互抵消,所以水作为一个整体几乎是没有磁性的。但汉弗莱斯提出,上帝创造水时,让这些小磁核排列整齐,被造之后这些磁核马上随机排列,地球的磁场也因此开始衰减。这会导致地心产生电流,根据汉弗莱斯的模型,除了在大洪水时期形成许多翻转之外,这电流接着会按照巴恩斯的模型渐渐衰减。
从其它行星的磁场所观测到的支持证据
由旅行者号探测器拍摄的海王星照片
汉弗莱斯博士也按照这个模型计算了其它行星和太阳的磁场。前提假设是这些天体的原始材料是水,重要的影响因子包括天体的质量、其核心的大小和导电性能。汉弗莱斯博士的模型成功地解释了一些令支持发动机模型的学者不得其解的天体特性。例如,令进化论者感到困惑的“月球磁场之谜”2 ——虽然月球每个月只自转一次,但它却曾经拥有一个强大的磁场。另外,按照进化模型所述的月球起源,它从未有过“发电机”理论成立所必需的条件——熔融核心。同时,水星比地球的自转速度慢59倍,若按照“发电机”理论计算,其磁场强度将远远小于我们现在所观测到的数据。
更为重要的是,在1984年,汉弗莱斯博士预测了天王星、海王星(比土星更外层的两个巨大的气体行星)的磁场强度。他所预测的磁场强度比进化论者的“发电机”模型所预测的大了约100,000倍。当旅行者2号探测器分别在1986年和1989年飞近这些天体时,这两个对立的模型就碰巧被一起检验了。天王星和海王星3的磁场强度与汉弗莱斯所预测的一样。4 然而仍然有许多反创造论者宣称创造论是“不科学的”,因为创造论不能做出预测!
汉弗莱斯的模型还解释了为什么木星那些有核心的卫星会有磁场,而木星的4号卫星因为没有核心就没有磁场。5 (参见汉弗莱斯博士的在线文章《海王星之外:旅行者二号探测器支持创造论》)
地球磁场的起源
许多物质,比如铁,是由很多像小磁铁一样的微小磁畴组成的。磁畴是由很多更小的原子组成的,这些原子本身就是些微磁核,他们在磁畴内同向排列。通常情况下这些小磁畴所产生的磁场会互相抵消,但在磁铁中(如指南针),有多一些的磁畴朝同一个方向排列,这样在整体上就会形成一个磁场。
地核的主要成分是铁和镍,地球磁场的形成原理是否和指南针的形成一样呢?绝非如此!当地心温度高于一个叫“居里点”的温度时,磁畴就被打散了。地心中最冷区域的温度约为3400 – 4700°C (6100 – 8500°F),这个温度要比所有已知物质的居里点高得多。
但在1820年,丹麦物理学家奥尔斯泰德( H.C. Ørsted) 发现电流能够产生磁场。若没有这个发现,就没有今天的电动马达。那么,地球磁场会否是由电流产生的呢?电动马达需要有电源,但通常在电源切断的瞬间电流也就立即衰减了(超导体除外)。所以如果没有电源,地球内部的电流是怎么产生的呢?
伟大的创造论物理学家迈克尔•法拉第(Michael Faraday)在1831年回答了这个问题,他发现,一个变化的磁场会产生电压,这就是发电机的原理。
让我们设想,地球受造之后在地心有一个巨大的电流,这将产生一个强大的地球磁场。但因没有电源,电流会衰减,磁场也会随之衰减。磁场变化时就会产生电流,强度较小但与原来的电流方向相同。
所以,衰减中的电流产生衰减中的磁场,磁场的衰减进而产生衰减中的电流,按照这个模式,如果导电回路的尺寸足够大,电流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会消失。衰减的速率可以精确地计算,而且衰减总是呈指数曲线。电能并非消失,而是转化成热量,这个转化过程是由创造论物理学家詹姆斯•焦耳(James Joule)在1840年发现的。
这是巴恩斯博士的模型的基础。
附录:对怀疑者的回应
电流呈指数衰减吗?
一些怀疑论者宣称磁场不该呈指数衰减,而应该呈线性。指数和线性这两种衰减曲线都各有两个适应参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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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数衰减曲线(i = Ie-t/τ) 的参数I和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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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性衰减直线的一般形式为y = mx+c,需要参数:斜率m和y轴截距c。
如果两条拟合曲线近似,从统计学角度就没有取一个而舍另外一个的理由。就现有的有限范围内的数据来看,两种拟合非常近似,没有显著差异。
然而,在回归分析里,当有扎实的理论支持时,大家普遍认为应该使用有意义的方程式来模拟物理现象。这里的情况就是如此。在切断电源后,电流在电阻或电感电路中总是以指数而不是线性的方式进行衰减。
例如,在一个简单的电路中,在时间点t,电流起始强度为I,电路电阻为R,其电感为L,电流强度的表达式为i = Ie-t/τ。这里的τ是时间常数,τ=L/R,即电流衰减到初始值的1/e(大约为37%)所经过的时间。若一个球体的半径是R,其电导率是σ,磁导率为μ,则τ=μσR²/π²。
线性衰减看起来或许很漂亮,但把它应用在实际的物理电路中却是很荒谬的。事实上,线性衰减在自然界中是非常罕见的。相反,指数衰减则有着牢靠的电磁理论基础。
托马斯•巴恩斯(Thomas Barnes)首先指出地球磁场的衰减对于进化论者是一个挑战。他是一位电磁学专家,并在这个领域有一些广受好评的教科书,而大多数批判他的人却是彻头彻尾的门外汉。
另外一个要点是,这些计算指出地球的年龄存在一个上限。即使怀疑论者坚持的线性衰减模型是对的,地球的最大年龄也不会超过9000万年,而这个时间对于进化论来说是太短了。
最后,如果地球的磁场真是呈线性衰减的话,我们距离地球磁场消失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多极的地球磁场
一些怀疑者声称:
“…只有偶极子磁场的强度在这一个半世纪的时间内发生了衰减,……而非偶极子磁场的强度(约占总磁场强度的15%)在这段时间内却增强了,所以地球磁场的总强度几乎维持恒定。巴恩斯关于地球磁场在此前的历史年代中持续稳定衰减的理论也显然与古地磁学中地磁的波动和翻转证据相冲突 (艾克尔(Ecker,1990,105)。”
这个“权威”,原来是一本反创造论的词典,由一个反基督教的图书管理员所编辑的,并且据我们所知,他没有经过任何科学训练!
2001年7月汉弗莱斯博士的回应:
“达尔文教派”的祷词:“非偶极子地球磁场会拯救我们!” 这实在是一个古老并不值一提的进化论观点。在1970年代,托马斯•巴恩斯在他的论文中已经讨论了这个问题。在我的论文“大洪水时代地球磁场翻转的物理机制” 的结尾部分也讨论了这个问题。”6
“地球超过90%的磁场是偶极的(有南北两极),其余的是非偶极或称为多极的,如四极(两个磁南极和两个磁北极)或者八极(四个磁北极和四个磁南极)等。这种情况就像有几个条形磁铁成不同角度绑在一起。
在1970年代,进化论者声称从地球磁场的偶极部分消失的巨大能量(单位是焦耳或尔格)并没有转化为热量,而是以某种形式被存储在非偶极部分中,后来再恢复成为反向的偶极子。某些论文显示,有些非偶极部分的平均磁场强度(单位是特斯拉或高斯)稍有增加。7
“但磁场强度不是能量。要计算出某部分的总能量,必须将每个点周围的小体积范围内的磁场强度平方再乘以体积和一个常数,并将所有空间每一点计算出的能量值加起来。非偶极子的场强度随着离地心距离的增加而下降的速度比偶极子快得多,所以非偶极部分对地球磁场总能量的贡献远不如偶极部分多。这意味着,某些非偶极子磁场强度的稍微增加,并不能补偿每年从偶极部分衰减掉的大量的能量。
“我十分怀疑所引用的论文能够证明进化论者的论点:“非偶极磁场能量的增加弥补了偶极磁场能量的衰减”。不仅我以上所做的估算与此不符,我于1990年国际创造论大会发表的论文提及的地球磁场翻转理论也不同意【下文表明,汉弗莱斯博士 (以及任何检视这些数据的人)现在不再怀疑,他知道进化论者的宣称是错误的】。我的论文说会有一些能量进入非偶极部分,但不足以弥补了偶极部分衰减掉的能量。我提出的磁极翻转过程并不节能,它消耗大量的能量,变成为热能。我在创造研究院网站上的文章的倒数第二部分(“地球磁场的能量一直在下降”)讨论了这个问题,其中包括了对非偶极磁场的讨论。
作为进一步的证据,我使用了权威的国际地磁参考场(IGRF)的数据——关于整个20世纪地球磁场变化的2500多个测量值,结论是:
在地球磁场记录最准确的时期,即从1970年到2000年, 地球磁场的总能量(包括偶极场和非偶极场)稳步下降了1.41±0.16%。以这样的速度,地球磁场每隔1500年(±100年)就会损失至少一半的能量。这个事实支持创造论的模型:自从上帝6000年前创造了地球以来,地球磁场的能量在不断衰减,即使在《创世记》所述的大洪水年代,地球磁场发生翻转时也是如此。
另一方面,进化论者没有合理可行的,可用数学分析的地磁翻转理论。进化论者声称,无论造成地球磁场翻转的原因是什么,翻转过程是无能量损耗的——也就是说,他们希望中将来偶极场的总能量会与其上一个峰值相等 (大约是基督在世的时间,即约2000年前)。也就是说,进化论者对于地球磁场存在了几十亿年的的信念,要求他们相信它的每一个周期都会是一次凤凰涅磐——从灰烬中重生,没有任何能量的损失。
“换句话说,“达尔文教派”要求他们相信热力学第二定律(即所有形式的能量都将退化成热能),并不适用于地球的磁场。这听起来是否很耳熟呢?”
后来,汉弗莱斯博士发表了他的论文《地球磁场仍在不断失去能量》(CRSQ 39(1)1-11,2002年3月),其中更加详细地解释了以上论点。其摘要是这样写的:
本文填补了一个地球年轻论的漏洞,该漏洞是基于地球磁场中各个部分能量的损失。进化论者使用1967年模棱两可的数据,声称地球磁场的次要部分(非偶极子)获得的能量足以弥补其主要部分(偶极子)的能量损失。然而,他们中似乎并无一人曾使用更新更准确的数据来验证这个论点。我用国际地磁参考场数据(IGRF)证明从1970年到2000年,偶极部分的磁场稳定地失去了2350±50亿兆焦的能量,而非偶极部分只获得了1290±80亿兆焦的能量。在那30年期间,所有可观测到的磁场能量总和净亏损1.41±0.16%。以这样的速度,地球磁场每1465±166年将失去一半的能量。结合我在1990年提出的解释《创世记》大洪水年代地球两极磁场翻转及其后发生的磁场强度波动的理论,这些新数据支持创造论者的模型:自从上帝6000年前创造了地球以来,地球磁场一直在迅速而且持续地散失能量。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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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ssell Humphreys, The creation of planetary magnetic fields, Creation Research Society Quarterly 21(3):140–149, 1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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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 Hood, The enigma of lunar magnetism, Eos 62(16):161–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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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战者号对天王星和海王星所做的测量分别是0和1.5 x 1024 J/T。 N.F. Ness et al., Magnetic fields at Uranus, Science 233:85–89, 1986; A.J. Dessler, Does Uranus have a magnetic field? Nature 319:174–175, 1986; R.A. Kerr, The Neptune system in Voyager’s afterglow, Science 245:145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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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弗莱斯博士预测的磁场强度的数量级是1024 J/T—Creation Research Society Quarterly 27(1):15–17, 1990. 天王星和海王星的磁轴离球心很远 (是星球半径的3 和 0.4),并且与星球自转轴的角度很大(60°和50°)。这是发电机理论学者面对的一大谜团,但是可以通过给整个太阳系造成影响的一次灾难进行解释。(见太阳系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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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gnetic moon findings support creationist’s theory Creation 19(4):8, 19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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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mphreys, D.R., Physical mechanism for reversals of the earth’s magnetic field during the flood, Proceedings of the Second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n Creationism, Creation Science Fellowship, Pittsburgh, 2:129–142, 19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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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rraclough, D.R., J. Roy. Astr. Soc., 43:645–659, 1975.
Creation Ministries International 创造事工国际
本文源自创造国际事工网站chinese.creation.com,经许可使用。
原文见 http://creation.com/the-earths-magnetic-field-evidence-that-the-earth-is-young#r3
123rf.com/Yuttasak Jannarong
作者:卡尔.威兰
背景
2010年四月一个新闻发布会在香港举行(随后一个月,类似的发布会在阿姆斯特丹举行),会上,香港探险队宣称在亚拉腊山的高处发现挪亚方舟。CMI获邀派科学家前往土耳其出席新闻发布会,稍后再作进一步的安排。
由于此举涉及支持者的捐献,在作任何安排之前,我先作短途旅程,从澳洲飞往香港跟探险队会面,以了解第一手资料,并深入分析其发现。新闻发布会所涵盖的内容,并没有消除我心中许多的疑问,包括发现者能接受多大程度的批判分析。
事缘几年前,我们的事工机构也跟同一班人略为接触。当时他们发现并拍下位于亚拉腊山高处的所谓「挪亚方舟石化木」。虽然多番劝喻,但他们仍一意孤行作全球公布,当时他们甚至未作简单的测试验证,而其后发现只是火山岩。1
我也实在没有预计可以如此快速地立下明确的定论。会晤之后,我就手上的证据发表了个人的判断,那个发现相当有可能只是一场现代的造假宣称。2 因此,我也不能无视责任,动用支持者的一分一毫,派科学家出席土耳其新闻发布会,尤其当发现者3 并不理解批判分析所需的谨慎怀疑态度,就更不由分说。
那个发现机构称为「挪亚方舟国际事工」(简称NAMI),是香港一间从事基督教影音制作4 的著名机构辖下的附属公司。本文所称的NAMI,实指香港探险队包括后来加入的攀山专家李耀辉,但并不包括获个别合约雇用的土耳其/库尔德向导 (Parasut)。5
自2010年六月初我们发表了第一个负面结论后,证据更深化CMI所持的看法。
现在需要更坚决地表达
我们一直期望事情会慢慢告一段落,不致引发无可避免的争端,并在排解纠纷时过分损害基督的名和圣经的创造观。我们对NAMI尤其在公开评论的事上都采取温和的态度,毕竟大家都是基督的一分子。我们所认识的许多香港及海外知名信徒,其中有相信创世记创造观的出色华人科学家,在此事之后,都尝试顾全NAMI的颜面,并敦促NAMI收回那些夸张的宣称,直到/除非他们掌握可靠有力的证据为止。
但一切都徒然。NAMI 的回应更大大「加强」对整件事的宣传力量6 。一方面他们把发现的位置保密并选择性地公布科学数据(就如在碳-14检测结果中误导人);另一方面他们以精心润饰的纪实电影7 为号召,发动全球的宣传攻势和筹款活动。NAMI的宣传部似乎小心翼翼地抛开一切伪装,影片预告中更称「可能是历史上最大的发现」。
NAMI在一个我也有份出席的私人会议上承认,他们没有一个人曾见过这个庞大的「大教堂般」空间。
这一切都在「加大注码」,已脱离圣经或属灵范畴。现在押下的不只声誉,实际上还有数以百万计的款项。
电影的宣传人员巧妙地把许多广泛流传,在该区人所共知的造假宣称加以利用(最广为人知是由一名来自基督教大学、相信圣经的学术界考古学家所作的宣称,详见下文)。「争议卖座」是一贯做法,宣传人员就把那些批评化腐朽为神奇,缔造了一个叫人「共同判断」8 那个「引爆最具争议性话题」的理由。影片预告还刻意提问︰「是真是假?」
如果电影真的是为证据作客观的评论,这种卖弄的手法也无可厚非,但这只不过是一个挖空心思的渲染伎俩,给人留下「一个印象」─ 如新闻发布会和NAMI网上发表的细节一样,不幸地,都是一场虚饰失实的门面功夫,毫无说服力。9
难怪大家为这宗事件议论纷纷,尤其在香港。本文所提及的事实也引起香港基督教界一些信众的密切关注,有些反对NAMI处理方法的信徒,相信一个久远的世界由来(反对全球性大洪水),更可谓抱双重动机,但不是所有信徒都如此相信的。真理,不问动机为何,都是真的,以我们所理解,公开和透明作为真理的元素,一旦被轻视,真理也再度成为受害者。
NAMI对一切的请求都充耳不闻︰要求他们收敛浮夸的言辞;要求他们公开和透明所有数据(即是说向大众披露有多少张经电脑合成的虚假影像,详见下文);要求他们收回过分渲染的宣称;要求他们在事件未到最坏田地之前,挽回事工和合乎圣经体统的基督教声誉。
没有一间创造论机构或一名著名创造论科学家支持那个宣称
世上只有那些公然支持、捍卫和宣告创世记为真实历史的人和机构,会宣讲全球性大洪水,并会对于一个真实的发现表示欢迎(甚至为此欣喜若狂),可惜事件发展得很讽剌。
无论那些加入了ICR、AIG等主要创造论事工或我们事工CMI的人,抑或如Russell Humphreys、John Baumgardner及Michael Oard等科学家(当中有些人投放了许多时间作独立研究并确信创世记所言的洪水事实),我知道没有一位对NAMI的宣称带有任何期望,以上所述的人和机构有些对此更非常怀疑,更甚者(包括CMI在内)会极度苦恼,害怕基督教界也许再一次被铺天盖地的宣传伎俩所包装的虚伪考古发现所「愚弄」。
以上的事实就足以叫人深思NAMI所谓「证据」的本质。那些人和机构也许能透过这项发现(不管是谁发现),作一个终极性的全球宣讲,证明他们所信的一切(也是经常被讥笑的事实)。但是无人参与这场宣传运动,反而深表遗憾。我相信自己是其中一位愿意看到方舟遗骸证据的人。10
NAMI承认从没有见过任何「巨型木结构」11
假建筑的宣称早已流传,但NAMI及其支持者的重要抗辩︰「人怎能把那么多木搬上山并埋在冰雪下?」诚然,当人首次看到NAMI所出示的一系列所谓「冰下房间」的照片,尤其那大型空间(图1最大的空间)如同大教堂规模,有由地板支撑上天花的木柱,答案很明显是「人不能」;尤其是看到一些照片的特写,就更确信这是木材(经加工过的)。
资料来源︰NAMI
图1︰NAMI的电脑合成影像,宣称把所涉及的「空间」排列在「方舟格局」之内。请看内文以理解整个发现中许多数码造假的例子。
但与NAMI队员讨论时就发现一个重要的问题,而最终无法相信所拍下来的照片只有小量的(真)木结构。重点是︰
NAMI从没有见过如他们所述蔚为奇观的「巨大空间」
重要的是,NAMI在一个我也有份出席的私人会议上承认,他们没有一个人曾见过这个庞大的「大教堂般」空间。那么如图1所示「方舟结构图」内的几幅巨大空间的照片从何而来? 答案︰从向导Parasut而来。12 他是发现「方舟」位置的人,并率领他们到达这遗址 ─ 对于这个惊天动地的发现可能会被人捷足先登去邀功,他表现得很平静。不过这场征途开始时,Parasut也被几个与他有直接接触的人视为造假的主要嫌疑人物。
NAMI被问到如何肯定这遗址跟其他地方彼此相近呢? 得出「我们信任Parasut」这个信息。换言之,在公布时据他们所知,这些重要证据可能一同处于某个位置。虽然如此,他们仍按所见过的遗址把照片组织起来,如同图1的格局。13 这样给人一个错觉,以为他们曾见过及进入所有空间,而他们也处于同一个位置,但这就连NAMI(香港)也不能说得准。14
NAMI没有在「巨墙上」取样验明是否木材
显而易见,如果NAMI不曾进入那个空间,当然无法辨别围着的「墙」是否用木制造,尤其考虑到照片与实物的距离。
记着,「NAMI的遗址」发现到真木。这显然是从细小面积的木特写照片得知。但问题是,这一小片木在大众心目中「已无限扩大」,他们已把首次见到的大型空间和一小片真木混为一谈,营造出一个似乎是冰雪下埋着 「大量的木」的概念,这都是电脑欺骗之术营造出来的效果,但首先︰
对地质学家而言,「木墙」令人联想起玄武岩
普通观察者可能以为那里有一层层直立的木柱(也许是石化的)。15 但地质学家却留意到,那里墙身的凹陷处和洞穴是由亚拉腊火山爆发出大量熔岩反复流过而成,这更似火山岩。熔岩凝固后,岩石冷却收缩形成裂缝,变成一列列狭长垂直的柱体,从远距离观看以为是「人为」。16 被NAMI放在图1「方舟内」的「大型空间」,以及第二大的空间(和其他不太清楚的部分)在每一层中也有一列列直立的结构,这是亚拉腊火山连续爆发所致,一层熔岩流冷却后凝结成形状分明的「柱体」,然后被新一层熔岩从上覆盖。
这个数码欺骗手法非常惊人和全面 … … 整件事情我都是最近才意识得到。
相信创造论又饱经训练的地质学家都能罗列详尽的证据证明,自大洪水之后,亚拉腊山经过许多场爆发,大量熔岩流出覆盖山头,可以把方舟的木烧为火山灰烬。
另一个让人产生错觉以为巨大空间是一个庞大的「房间」的原因,就是平坦的「地板」有着「人为」的外观。不过玄武岩表面呈水平状态并不鲜见。基于曾经是液体,液体表面能「自我铺平」,这种水平状态也能在每一层的「直立柱体」中发生,构成一个「人为的外观」。如前所述,NAMI也不是首次把火山岩当作「石化木」看待。
当然,最能解释这现象的理由并不代表是真确。假设Parasut所言属实,「空间」确实位处这个地方之内;然而这也可以合理地让人相信,照片内容只是一件更细小的东西的特写,可以跟那里任何空间都没关系。重要问题是,NAMI的描绘让人清晰地得出明确的结论(NAMI也没有制止)︰照片上那个真实又庞大的空间,四周给木材围绕,他们知道因为他们曾看见和进入,这推断是完全失实和误导人的。与此同时,宣传攻势又极力鼓吹「冰雪下有大量的木」的概念,以我们所知,这都是手上的证据所无法证明的。
但还有更多更多问题。
巨大「房间」内的「NAMI人」─ 众多数码(电脑)欺骗手法的首个例子
资料来源︰NAMI
图2︰最大空间的照片,由向导Parasut提供(可惜CMI只有低像素照片)︰留意「橙色人」如何被后期码数制作加插入去。这影像后来成为图1多个「空间」的影像来源。点击图放大观看
精明的读者现在大概会自问︰如果NAMI从没有进入巨大空间,怎么照片中会有人呢? 其他照片上又怎么会有人穿着如同香港探险队的橙色外套呢?
答案︰原本的照片从来都没有任何人,这张未经修改的大空间照片由Parasut提供(可惜我们只有低像素的照片),见图2。NAMI承认这个人是后来经「照片编辑」过的,即是说,用数码处理技术加上去。因此,事情就水落石出,同一个人同一张影像在各个房间照片里出现!!
整张图1影像都是一张电脑设计的图像,为第一次新闻发布会17 仓卒合成的。这图像完全不是按原本照片似乎想呈现的内容组合而来。例如︰拿大型空间照片中一部分去「创作」出大型空间和第二大空间的影像,并以「照片编辑」安插一个假地板令它看起来似木板上铺满白色粒状物。这就(假以)「配合」录像片段中人们在一个更细小空间里搜索的情况。
因此整张图1是一个极为人工化经数码技术处理的「创作」影像,包括数码虚假影像,即是说从头到尾都是「照片编辑而成」。NAMI无法肯定所有空间是否存在,更遑论空间的情况或墙身的构造(!)。其实这个数码欺骗手法非常惊人和全面,例如使用一张照片去创作出几个「空间」然后进一步「把它们粉饰」,整件事情我都是最近才意识得到。(把Parasut提供的图2与图1大空间两堵墙壁特征比较一下,就会留意到房间整体上不同的「印象」)
无论NAMI如何证明自己,也许按照「我们信任Parasut」的原则或其他,但整个关于影像的来龙去脉,至今也从未向公众公布。这数码编辑手法明显会加强「真相呈现」的说服力,毫无疑问会叫人相信没有造假。即使当初仓卒行事,但也可以公开解释慎重地撤回等等,可惜,他们没有作出补救,反而当作一块重要的宣传跳板。以下还有许多取巧的事例。
空间里的人真是香港探险队吗?
这关乎上文提及的录像片段,人们在敲打木板等。普罗大众的「印象」是探索和摄录都是由香港探险队所做的。不过,一位曾出席NAMI阿姆斯特丹新闻发布会的客席讲员(按其意愿不会透露身份18 ),在会前曾询问NAMI片段的来源,当时NAMI向他承认进行拍摄的几个空间香港探险队并没有进入,其实由Parasut的队伍进入。再一次摆出「我们信任Parasut」的理由。但大众的整体印象是,NAMI香港探险队成员进入所有空间拍摄。
宣传攻势强烈地宣扬了错误的「信息」,包括「我们NAMI香港探险队曾见大量的木」,这就解释了一个关于NAMI事件常常使人费解的现象。我意思是,人们即使看到实验室的检测结果(详见下文),例如NAMI找到的是现代木,许多人仍对明明是造假的结论「难以理解」,原因似乎是,他们想︰「不会的,看看那么多的木」,而所见到的「那么多的木」明显源于一个假像,并不是实情。就以几张木的特写照片而论,真正被NAMI(香港)拍下来、摄录下来和触模过的木,也只是非常少量的木而已。这就完全摆脱「造假」结论的反驳,实验室显示木是属现代的证据(详见下文),表面看来也很合理。
在遗址里是否找到20米(60尺)长的木条?
由于要运送如此长的木材上山是相当困难的一件事,所以我到香港与探险队会面时就确保一定要向他们查询。友善而坦诚的攀山专家李耀辉把事实说了出来。他肯定地相信那条长木曾在那里。我再追问时,他表示没有实际见过长20米的木条,而他曾见到的相信是一条木的头尾两端,每一端在冰雪/冰封的泥里伸出来,两端分开约有20米距离。他假定两端是相连的。他所见过最长的真木板约有5米(16尺)。
是不是那座山?圣经创造论者早已指出,圣经的希伯来原文(在大多数圣经和合本中并没有翻译出来)没有明确表明是亚拉腊山,只是乌拉图群山,一个相当广阔的山区,令方舟可能的停泊位置延伸至亚美尼亚到伊拉克南部的山区。其实,创造论地质学家也常常指出,那个「大亚拉腊山」(如此命名是较近代的事)实在是一个大洪水后期的火山。这更不可能是方舟停泊的所在地,而且火山的高度是大洪水后一段时间才形成的,由于有多次的大规模熔岩流覆盖,熔岩冷却变成火山石,例如玄武岩遍布该区许多的「洞穴」内。当然,一个地质的因素并不足以阻止方舟的探索,但NAMI的「方舟」宣称却建基于一个现代的木结构上,事理就至为明显了。CMI现时也没有一个立场,倾向哪一个「可能地点」,圣经的线索也指出未必在这座山而在另一个位置。以为方舟就在亚拉腊山上的有心人,如想了解更多,参看以下连结︰Where is Noah’s Ark? A Closer look at the biblical Clues. NASA/Jet Propulsion Laboratory 亚拉腊山,土耳其 |
木板上的现代机械锯痕
从图3李耀辉检视木板的照片上,由上而下第二块木板是最早显示了现代建材的线索。我在会上要求NAMI把照片放在大屏幕展示,我想指出木板的平衡「锯木刻痕」是木材锯成木板时利用现代电动高速旋转锯木机所造成。照片放在优质高解像的仪器上展示,比较我在里斯本的电脑屏幕上所见的,真的又大又清楚,而木板的痕迹更为清晰,平衡锯痕与整条木板长度的纹理呈90度直角。我尝试给他们解释其重要性。有人表达他不曾留意过,会「再去想一想」。我随后的文章也提供了图解,解释锯木痕迹的形成过程和原因。19 可惜,NAMI的「专家证人」 祖‧克兰克(Joel Klenck)博士(见下文)随后发表的多个声明中,也只是轻描淡写地带过问题,跟他热衷支持「发现」的本色同出一辙。详见下文。
资料来源︰NAMI
图3︰NAMI探险队成员近距离检视木板。由上而下第二块木板经仔细放大显示出现代机械的锯痕。点击图放大观看.
作为基督徒,我们「凡事察验,善美的要持守」(帖前5:12) 怀疑与谨慎并不是反圣经立场,相反是圣经的教导,尤其面对着如此一个特殊的宣称,充斥着许多煽情的含意,就更需要采取一个严谨的态度来举证。明显地,举证的责任就落在宣称这个发现的人身上,以公开和透明的态度,向弟兄姊妹交代为何有理由相信在紧绌的资源上要继续投放资源去探索。我在一个NAMI讨论会上惊讶地听到一番言论,说话的人认为即使最后发现这不是方舟,只要想想有几多人在中间得救,就足以让我们把消息传开。20 但神是光,在祂里面没有黑暗。为求结果不代表可以不择手段。救恩始终是神自己的工作,祂说得很清楚,真理因着基督叫人得自由。NAMI根本不用害怕坦白承认证据的真实一面,包括他们只看到很少量的木这个真相,以及放射性碳检测数据的全部实情。是的,这可能代表他们的宣称要胎死腹中。如果不是方舟的遗骸就罢,神仍然掌权。
放射性碳的证据︰现代木
NAMI锲而不舍地让全球数以百万计信徒为他们的「发现」而兴奋,实在叫人极度失望。一开始他们就知道所取得的数据直接与其宣称相抵触。其实之前已有人提醒他们所拿的数据跟他们的宣称是自相矛盾,大大削弱他们的宣称。我以NAMI送样本去检测的放射性碳(碳-14)测年实验室所出的结果为依归。图4以列表方式显示结果,数据于2010年从NAMI私下获得。「备注」的内容是他们收到结果后的评语。事实上︰
三间放射性碳实验室中有两间向NAMI汇报的结果都是现代木
结果不同的唯一一间实验室位于伊朗,测定年期少于5000年,碳-14年代为公元前2800年,跟圣经记载大洪水的历史年期差不多。可惜,在他们公布之初似乎没有人告诉他们,如果承认全球大洪水的事实,这确实是个确定方舟木的「错误年期」。为什么? 碳-14的结果很依重自然界的碳循环,所以放射性碳实验室需对工业革命(大量燃烧化石燃料释出碳,原本不在循环之中的碳就大量回归)所作的影响进行调整。同样,如果全球大洪水事件首先把大量的碳埋藏,即把大量的碳从碳循环中带走,这也有必要作调整,因为原本在循环之中的碳,一次过大量消失。世俗化的放射性碳实验室当然不会作第二次的调整,因为他们拒绝相信全球大洪水。然而,在逻辑上,NAMI不可能否认全球大洪水以捍卫他们找到挪亚方舟的宣称免受批评! (相关的详情及方法,可参考CMI 的《The Creation Answers Book》 第4章) 可是,这一切已有人提醒过NAMI了。
因此,当创造论者把属于大洪水时期从岩石里发掘出的木样本拿去作碳-14检测,得出的年期为几万年,而这结果是任何一个接受全球大洪水事实的科学家所预期的。21 (注︰煤及石油等样本不应以此方法作年代测定,因为它们假设有几百万年,那时候恐怕所有碳-14都消亡了)
总而言之,「碳-14年代5000年前」 这个年期对于大洪水前仍生长的木并不正确,而这个结果刚好与圣经年期吻合就更可疑。有传伊朗实验室可以用钱去换取你要求检测出来的结果(或他们以为你想要的结果)。但话又不能说得如此刻薄,因为另外两个实验室的结果就足够削弱NAMI的宣称,即使伊朗实验室年期是「真确」。22
NAMI隐瞒结果怕摧毁自己的宣称
有一段时间,NAMI唯一向大众公开的放射性碳结果就只有伊朗的「正确」报告,因为这是支持他们的有力凭证,但他们没有披露另外两间实验室的检测年期,这年期确切地肯定样本为现代木。这种隐瞒手法是完全不能接受的,人们也为此私下反复要求NAMI要「公开和透明」。近期他们更作大规模的举措,在基督徒圈子里公开募捐和争取支持,更把他们的发现视为真相,与福音的可信性混为一谈。这种不洽当、误导甚至欺骗的行为需要广泛让人知道,避免基督的名受到更大的损害,因为许多人被这些小心过滤的宣传手法所「吸引」。
未完,见「香港方舟」的倾覆︰最新概论(2012五月) 下
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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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在这几年间反复前往该区,事情也变得有点模糊,继而2010年六月他们在香港展示其他显然是经验证、据称来自亚拉腊山的石化木等不同证据,但没有指明是来自最近发现的位置。不过,有一点很清楚,NAMI曾亲眼看见、拍照和取样的木,按最近的宣称,是真木而不是石化木,也可以从实验室结果得知,一个现代木的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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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礼貌上也在出版前把原稿给NAMI过目,不过他们看后,惊讶地发现,文稿虽然用词客气也没有恶意,但却强烈否定那是方舟的说法。他们对此尤其担心,那些资料不只纯属本人的「个人意见」,更可能牵涉实际跟他们谈论的内容。陪同我出席会议的香港宣教士一直谨慎地抱支持的态度,对那个发现有点雀跃。那时他仍是NAMI的支持者,对于发布会上没公开的细节也是知情的。他更协助NAMI联合撰写文章,其中包括驳斥较早前指该区的发现是一场造假案的言论(见本文后部分)。最终NAMI没有采纳这些文章。由于他从旁安排我与NAMI见面,当他们见到我的报告,就视他为「叛徒」。也许他们同意会面,原以为CMI可能想从那个已安排的「土耳其新闻发布会」上叨点光,也会帮助他们广泛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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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阶段,我只能归咎于他们过份热衷和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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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音使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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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澄清一点,在NAMI心目中已把Parasut当作探险队一份子,当要说「我们拍摄到」某件物件时,这才能说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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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宣传伎俩取代证据」的手法也不足为奇,因为只要把手上的证据衡量一下,不难发现根本不可能呈上「洽当的证据」,不幸地,NAMI更有可能是早已知悉此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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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名称为「挪亚方舟惊世启示2」。在澳洲,此片在悉尼歌剧院上映,票价可跟摇滚音乐会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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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影片的海报写着︰「挪亚方舟的遗骸,是真是假?全球观众共同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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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我所知的事实,就他们早期交出的证据所引起的误导成分,「虚饰」一词可能很不客气,因为当中也有可能涉及无知,以及人为的习惯倾向,把自己相信的事实呈现以符合个人的良好意愿。然而,当这间媒体公司大肆启动其宣传机制,以及他们运用谋略,以「合法损失规管」(详见下文) 诉诸法律倒截批评,漠视公开的态度,整件事情因NAMI而变了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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讽刺地,NAMI的支持者(来自西方国家)从电邮中多番提到,我/我们带着种族歧视的动机去否认这个由华人组队的方舟发现! 我感到很讽刺,原因是我不只出版过一部重要而详尽的反种族歧视书籍《One Human Family》,而认识我的人都知我是中国文化的热爱者,从书中可见一斑。我曾跟一名优秀的华人基督徒合作从事医疗服务,至今仍是莫逆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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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个字是从影片预告中直接引用。如果按照香港探险队真实见过的事来判断,那个「发现」严重误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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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Parasut较早前给予他们一批照片的其中一张,当时他明显很兴奋地与香港NAMI领袖联络,表示发现真正的方舟。他们看到照片毫无头绪,直到Parasut告诉他们这是大型「木房间」,是他其中一个「兴奋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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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注释2所提及的宣教士告诉我,NAMI的袁文辉向他表示并不知道照片所示「大型空间」的位置,而Parasut只把这个数据给予电影监制杨永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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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后的声明指,他们之后「把录像机穿过洞口进入空间」拍摄,但这似乎不是NAMI做的,而Parasut称是他的队伍做的 (容许NAMI说 「我们做什么什么」,因为理论上也正确,只要把Parasut当成队员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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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木匠和工程师会对这个完全不合理的结构安排大为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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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代表了玄武岩上冷却了的节理,在横切面上看呈八角形,称为柱状节理。柱体的长度视乎熔岩流的厚度和上层岩层的性质。这种看似人为「有规律」的特色可以在世界各地的旅游景点看到,经常被称为「管风琴管子」或其他。最著名是北爱尔兰的「巨人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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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介入之前,其实NAMI曾联络过一些创造论者,他们曾给NAMI意见,不要只把个别「房间」的照片公开,还要理解房间之间的空间布局,但给予意见的人后来惊觉,那些合理的建议竟促成那种虚假的影像创作,是基于Parasut的宣称和监制丰富的幻想力而成,详见内文。NAMI有些早期的公布数据曾提及在大空间里加入「橙色人」作比例用途。大体上,很少人可以完全掌握得到图1的各种误导成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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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下文关于NAMI发出律师信的事情,这令许多人有理由地紧张起来,不敢公开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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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海外同事的意见要慎重其事,我们在文章中也加入备注,提供双人锯木这个古代沿用的处理木材的可能性。我个人的看法(确实)没有改变。任何人只要看见那些用现代旋转锯木机切割出来的木痕,跟NAMI放大的图比较就会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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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涉及几个人,可能都持不同的动机。其中NAMI领袖袁文辉的见证就很有趣。他表示自己因为当年罗恩‧怀亚特(Ron Wyatt)宣称「发现方舟」而成为基督徒,发现随后证明是造假,但他的信仰没有被动摇,因为自己当时已亲自经历到神。(当然,许多理想被破灭的人,其经历就大为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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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MI及其他创造论者已就碳-14撰写了许多文章,当人明白了这个方法,甚至把它称为「创造论者」的朋友。CMI时常会把样本送到世俗化的实验室作检测。当得出「现代」的结果,会表面上接纳。样本的年代越接近现代,就越能确定所计算的年代能代表真正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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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朗实验室所得出的年代理应得到树轮年代法的支持。然而,斯奈林(Snelling)博士指出,实验室所引述的年代为「6891 ± 4547年或2243-11538年,误差幅度达9295年! 树轮年代法不精确的原因,是由于不知明的木样本年轮,一定要先经碳-14检测年份,年轮才可以参考树轮综合年表在该时期的年轮数据作复核。」
本文源自创造国际事工网站chinese.creation.com,经许可使用。
作者:Jonathan Sarfati 译者:林梅英(Marian Lin) 校对:高春得;杨文萱
文章来源:Creation28(2): 21–23, 2006
是否曾经有人这样告诉过你:「你完全没抓到事情的重点!圣经创世记这卷书的目的是要教导我们上帝是创造主。我们不应该为这些创造的小细节而分裂。创世记是 要教导我们有关『谁』创造万物,以及『为什么』要创造万物的神学真理,而不是『如何』以及『何时』创造。」要不然他们还会跟你说:圣经是一本有关信仰与道 德的书,而不是历史书。
显然地,如果创世记里所记载上帝创造的细节不能相信,那么我们为何还要相信上帝是宇宙万物的创造者?毕竟,耶稣就曾经对尼哥底母说过:「我对你们说地上的事,你们尚且不信,若说天上的事,如何能信呢?」(约翰福音3章12节)
所以,假如创世记所记载有关地上的事,比如地球的年龄、地球上万物的创造顺序或是曾经淹没地球的大洪水等事都不足以采信,那么我们为何还要相信谁是创造者如此天上的事呢?
况且,批评者还忽略了一件更重要的事,那就是创世记所记载的是真实的历史,这就是为什么圣经其它书卷的作者都把创世记所记载的事件、人物、时间顺序视为史实,而非比喻、诗歌或寓言。
圣经其它书卷是怎么说的?
对耶稣而言,亚当和夏娃被造的独特和年代具有重要意义
当耶稣教导有关婚姻的问题时,祂说道:
「但从起初创造的时候,『上帝造人是造男造女……因此,人要离开父母,与妻子连合,二人成为一体。』既然如此,夫妻不再是两个人,乃是一体的了。」(马可福音10章6–8节)
这里,耶稣引用创世记1章27节和2章24节,内容是有关于上帝创造了世界上第一个男人和第一个女人,他们是第一对夫妻,而这就是今日一男一女的婚姻基础;既不是一男配一男,也不是一女配一女,更不是两人以上的组合。进化理论却教导我们:人类是从类人猿生物进化而来的。
上帝创造了万有,这才是最重要的事,不是吗?
当耶稣说到二人成为一体,那是因为夏娃是从亚当的身体造出来的,而说到一个男人必须「离开」父母,那是因为亚当被造之时并没有父母。此外,耶稣也说到亚当和夏娃是「从起初创造的时候」被造的,而非几十亿年以后才出现。
亚当和夏娃,是上帝在不久前的创造,也是婚姻的基础。很少有基督徒能够像耶稣所教导的那样挺身捍卫婚姻的基础,然后他们却又纳闷不解为何现代社会里婚外情、婚前性行为、同性恋等越轨不正常的罪恶行为愈来愈多,甚至在教会里也是。
对上帝而言,创造周的时间架构具有重要意义
上帝亲自用手所写下的十诫,其中第四条诫命是:
「当记念安息日,守为圣日。六日要劳碌做你一切的工,但第七日是向耶和华-你上帝当守的安息日。」
祂的理由是:
「因为六日之内,耶和华造天、地、海,和其中的万物,第七日便安息。」
很显然地,创造周的时间架构是具重要意义的,否则这条诫命根本毫无意义。假如创造周的每一日所指的是漫长的时间,那么按照这样的逻辑,我们工作的时间周期也应当一样,但是「劳碌做工六十亿年,休息十亿年」似乎一点也不合常理。
对保罗所传的福音而言,亚当犯罪而带来死亡具有重要意义
在哥林多前书15章里,保罗对着曾受他教导的人讲解福音,而这福音的核心就是耶稣的复活。他解释为什么耶稣来的目的是死:
「死既是因一人而来,死人复活也是因一人而来。在亚当里众人都死了;照样,在基督里众
人也都要复活。… 经上也是这样记着说:『首先的亚当成了有灵的活人』;末后的亚当成了叫人活的灵。」(哥林多前书15章21–22, 45节)
保罗解释福音(也就是「好消息」)是人类需要的,因为坏消息是:我们的祖先亚当犯了罪,把死亡带给了全人类(罗马书5章12–19节)。因此,末后的亚当,也就是耶稣,祂活出一个无罪的生命,为我们的罪受死,并且从死里复活,藉此以修复亚当犯罪所毁坏的一切。
此外,耶稣是肉身从死里复活,(有骨有肉的从坟墓里复活,留下空坟(路加福音24章39节)),因为亚当犯罪所带来的死亡也包含肉体的死,因他本是用尘土造的,仍要归于尘土(创世记3章19节)。
有些人受到进化理论的影响而产生不同的看法,他们认为死亡早在亚当犯罪前就已经存在了,但这样的看法其实是在毁坏福音的根基。
对路加而言,耶稣的家谱具有重要意义
在路加福音3章,路加记载耶稣的家谱,从马利亚一直追溯到亚当。里面没有丝毫暗示其间有中断,显示为历史人物终,而神话人物始;家谱中所提到的人物从头到尾全部都被视为历史真实的人物,没有一个是虚构的神话人物。这家谱也包括了亚当本人,他是上帝直接创造出来的,不是由一长串类人猿的祖先或是池塘水面的浮渣进化演变而来。(路加福音3章38节)[译者注:进化论者认为最原始的生命形态是从池塘水面的浮渣产生的。]
耶稣的家谱也是保罗传教的重点,更是赎罪祭的核心。先知以赛亚曾说到将来的弥赛亚(也就是救赎主),其字面上的意义就是「男性亲属之救赎者」,意思就是救赎主与被救赎的人有着血源上的关系。(以赛亚书59章20节,经节上所用的字,希伯来原文是גוֹאל (gôēl),该字也被用来描述波阿斯和路得的亲属关系。)
希伯来书也解释耶稣为了救赎人类,亲自成了有血肉之躯的人的样式,而非天使的样式(希伯来书2章11–18节)。因为只有这样,人类才能与末后的亚当(也就是耶稣)有血源上的关系,所以只有亚当的后代子孙[也就是人类]才可以获得救赎。
所以,如果有人不认为创世记里的历史记载有什么重要性,那么就问他们要如何去跟澳洲原住民传福音?如果这些原住民真的已经在澳洲定居有四万年之久了,(这是依据相信地球是古老的人所接受的碳14测年法所测出的年代),他们怎么可能是亚当的后代呢?他们又怎么可能跟基督有血源关系呢?所以,他们如何得救?可是真的有一位受到达尔文进化论影响的牧师,竟然宣称澳洲的原住民尚未进化到可以向他们传福音的程度!1
对约翰而言,该隐和埃布尔的历史真实性具有重要意义
使徒约翰曾这样教导:
「不可像该隐;他是属那恶者,杀了他的兄弟。为什么杀了他呢?因自己的行为是恶的,兄弟的行为是善的。」(约翰一书3章12节)
约翰在教会教导善与恶的时候,他引用的例子是创世记里所记载该隐谋杀埃布尔的故事,他把它视为一件历史上真实发生过的恶行。
耶稣也相信埃布尔是世上第一个被谋杀流血而死的人,而且祂说整个旧约所记载的历史,从埃布尔的血起,直到最后一位先知撒迦利亚的血为止,这一切的罪都要归到这不信的世代了。(马太福音23章35节)
此外,希伯来书11章也列举了一些信心的伟人,例如埃布尔、以诺和挪亚。没有任何暗示说他们的真实性略逊于其它圣经人物。
对保罗而言,创造的次序具有重要意义
保罗在教会教导很多有关男人与女人角色的问题,他是用创世记的历史记载来给予明确的界定,他写道:
「起初,男人不是由女人而出,女人乃是由男人而出;并且男人不是为女人造的,女人乃是为男人造的。」(哥林多前书11章8–9节)
由此可看出,保罗接受创世记所记载的历史:上帝创造了第一个人亚当,他还为已经造出的陆上脊椎动物命名,然后上帝才从亚当的肋骨造出夏娃来,(所以她绝对不是从女猿人进化而来的!);保罗在后面又指出:
「然而照主的安排,女人也不是从男人独立出来,男人也不是从女人独立出来。因为女人原是由男人而出,男人也是由女人而生;但万有都是出乎上帝。」(哥林多前书11章11–12节)
这里,保罗也是依据创世记而写的,创世记记载亚当将他的妻子取名为夏娃,因为她是「众生之母」。(创世记3章20节)
保罗对他的学生提摩太的训示里更是直接地引用创世记,他重述道:「因为先造的是亚当,后造的是夏娃。」(提摩太前书2章13节);接着,在下一个经节里,保罗教导创世记3章也是历史事实,他说:「且不是亚当被引诱,乃是女人被引诱,陷在罪里。」
对耶稣和彼得而言,挪亚、大洪水以及方舟具有重要意义
耶稣把祂将突然再来为要审判全世界的这件事实,与挪亚的时代相比较:
「挪亚的日子怎样,人子的日子也要怎样。那时候的人又吃又喝,又娶又嫁,到挪亚进方舟的那日,洪水就来,把他们全都灭了。」(路加福音17章26–27节)
这里,耶稣把挪亚视为一个真实人物,方舟也是一条真的船,而大洪水也是历史上真实发生过的一场大灾难,这场灾难把当时方舟外所有的人类都灭绝了。
彼得同样地也用大洪水来警告世人将来要临到的审判,他甚至描述那些「好讥诮的人」的特征之一就是故意忘记两件事:一是世界被造是从水而出、藉水而成的;二是挪亚时代的世界是被水毁灭的。(彼得后书3章3–7节)
但是如果我们否认大洪水是一个真实的历史事件,那么也就不必相信将来会有审判了。如果大洪水只是区域性的灾难,仅限于美索不达米亚地区,那么当时人们只要移居海外就能逃离那场灾难了,如此逻辑推理,罪人只要远离伊拉克,就能轻易逃脱将来人子的审判了!
结论
以上只是圣经其它书卷的作者把创世记视为真实历史的少数几个例子而已。的确,这些因圣灵启发而写圣经的作者,都把创世记所记的人物、事件和时间视为事实,而不仅仅只是文学作品或神学的理念而已,而且这些历史的事实是教导信仰与道德的重要根基。
参考文献
1 Grigg, R., Darwin’s quisling, Creation 22(1):50–51, 1999.
经许可转载自国际创造事工中文网站:
creation.com/genesis-bible-authors-believed-it-to-be-history-chinese-simplified
英文原文:creation.com/article/3736
作者:Calvin Smith
译者:陈至愚(Zhiyu Chen)
驱动蛋白分子是活体内的发现的“马达蛋白”。被称为“细胞的劳动力”,它们沿着被叫做微管的细胞内通路拖拉重要的物品。斯坦福大学应用物理学和生物科学教授史蒂芬·鲍科(StevenBlock)曾这样形容它:“驱动蛋白的功能像一个火车头在细胞内来回运送货物。”1
插图由迦勒·索尔兹伯里(CalebSalisbury)提供
一个典型的驱动蛋白分子仅700亿分之一米长(三百万分之一英寸),其形状与人惊人地相似!它的一端有两只“手”拿住货物,而另一端有两条“腿”沿着微管行走,把货物拉到最终目的地。从某种意义上说,它们就像“邮递员”在细胞内传递邮件。
生物机器人?
凡是有细胞核的生物(真核生物),其细胞内所有的结构,如蛋白质和其他部件,都必须在特定的时间,传递到细胞内特定的地方。如果所需要的部分是蛋白质,制造厂(称为核糖体)从细胞核获得图样,(原信息存储在细胞核中的DNA链上,所需要的部份被复制成RNA图样发送。)
这是个复杂的协调作用过程,首先必须造访这个细胞核的DNA库,到特定位置去开启所需要的特定信息(无论要制造的是什么部件),然后制作该部分信息的拷贝并运送到制造厂。
继而,细胞中的另一个细胞器(称为高尔基体)把这个拷贝包装在一个包裹里(称为泡),并在包裹的表面标记接收处的“地址”。
接着,受到传唤的驱动蛋白携带包裹,沿着细胞微管道路,送到所需要的地方去。(已发现有许多种不同特点和功能的驱动蛋白—包括驱动蛋白相关蛋白,从酵母到人类的各种生物都有发现,而上面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任务的例子)
从大处理解
要认识科学家们所观察到的动蛋白的复杂性,我们可以从一个比较熟悉的角度来理解,请设想如下的情景:
“乔”先生的机器在工作时坏了,乔查出损坏的部件,他用手机向本地制造厂发出请求,并给了他们损坏的部件编号,要求提供一个新配件。
厂方接受了乔的要求,记录了乔的地址。厂方有一份他们生产的所有配件的编号清单,却没有制造它们的图纸。于是,厂方发电邮给另一家公司(该公司有一整套蓝图,函盖同业所需的所有部件),要求从这公司得到图样。这公司的人就复印了所需配件的图样,发送给制造厂。
按图样的说明,工厂生产了该部件,打包,并标上数据库中的邮政地址。快递人员接上了头,来到工厂,取了包裹。他手上有详细的城市地图,沿着最便捷的路线,传送了包裹,任务完成!
面对以上所描述的复杂程度,大多数人会啧啧称奇。这样复杂的手续,需要的技术和整合能力(如专业知识,通信系统,制造能力,和数据库)是相当的精细复杂,协调每个步骤都要求有智慧的人。然而,驱动蛋白所参与的实际过程,要比“乔”的上述经历复杂得多。
多面手
这已经令人难以置信了,然而研究显示,驱动蛋白所做的远远超过人们最初的想像。目前已知:驱动蛋白参与有丝分裂(细胞分裂)和减数分裂(细胞核分为四个子核的细胞分裂——产生生殖细胞)。除了运送细胞内“平常”的货物,神经元彼此交流信息所需的神经递质,也是由驱动蛋白运输的。
在结束传送过程后,某些驱动蛋白会拆除微管。在细胞分裂时,控制微管的长度特别重要。2缺乏控制的细胞分裂,可能会导致染色体的不稳定性,这又与人类肿瘤有关。3
马蒂亚斯∙瑞夫(Matthias Rief,来自慕尼黑科技大学物理系)教授说:“我们的结果表明,分子马达如果要在细胞内成功地运作,除了简单的交通运输之外,必须承担大量其他的功能。马达的开关必须能够切换,必须能够在特定位置接受负载,并把它交给目的地。4
快速高效
这些匪夷所思的驱动蛋白“机器人”不仅能执行多种任务,同样不可思议的是它们的效率!让我们来看看这些先进的特点:
功率——“尽管它是微小的,驱动蛋白马达却有约50%的效率,大约是汽油发动机的两倍。按重量比,驱动蛋白产生的功率比人造马达多了近15倍。”5
高速——“驱动蛋白马达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速度快,能够每秒行100步。若是把驱动蛋白放大到我们的尺度,一个有类似功能的马达,按单位重量产生的速度和马力,会与最近突破音障的斯拉斯特(Thrust)超音速汽车的喷气式引擎相当”6,7(这相当于一个人每秒移动600米,或每小时1300英里!)
123rf.com/ViktorGmyria |
节能——驱动蛋白由通用能量化合物“ATP”提供能量(ATP由另一个神奇的“分子马达”ATP合酶制造,请参阅【ATP合酶:宏伟的分子机器—大师的杰作】一文)。驱动蛋白每获得一个ATP“燃料”分子,这个“邮递员”就会准确地向前迈出8纳米的一步。当没有加载货物时,驱动蛋白则进入“睡眠状态”以防ATP被浪废。如同现代计算机暂停使用时会关机而节约能源一样,驱动蛋白也具有休眠功能。(虽然科学家知道,该马达在休眠时会折叠成“自动抑制”8状态,但其分子机制仍不清楚。)
团队精神——当工作艰巨时,多个驱动蛋白分子会合力工作。如果所需的运输负荷,对一个“邮递员”过重的话,有“明显的证据表明,细胞内的货物有多个马达运输。”9
它们还会将货物进行“多重转手”。像接力赛跑的运动员一样,驱动蛋白运行了一定的距离后,可以把货物传交给另一位“等待者”,由后者继续完成传送过程。
灵活安排——驱动蛋白有“绕行模式”功能,能够绕过可能遇到的障碍物。它们有类似于GPS系统“重新计算”的非凡能力,在需要时会自动改换路线。
回收——对于驱动蛋白的节约和循环利用能力,最热衷于“绿色”运动的冠军也会妒忌的。有充分证据表明:它们或者通过大型运输器械(如在城市的公交系统)分组运品回细胞中心;或者在完成任务时拆缷,将部件回收。10
自然主义作茧自缚
当然,这样惊人的复杂生物技术呼喊着“设计”,但在科学文献中描述这些叹为观止的的机器和流程时,神得到荣耀吗?没有!荣耀归于“自然”:
“令人感叹的是,不知道‘自然’是如何将多重功能集合于一个分子的,在这方面,它仍然是远远优于现代纳米技术所有的努力,也是我们所有人的一个很好的榜样。”11
当科学展示如此有力的证据,显明上帝的大能时,为何智慧的人看到证据,却否认造物主?这当然是因为西方社会大多数人所受到的无神进化论的灌输。无神论自囿于自然主义,斯科特·托德(Scott Todd)博士(美国堪萨斯州立大学的免疫学家)说:“即使所有的数据都指向一个聪明的设计师,科学仍要排斥这样的假设,因为它是非自然的”。(对于过去许多敬畏神的伟大的科学家,例如艾萨克·牛顿爵士及路易·巴斯德,这会是令人吃惊的消息)。
当然,按照进化论,真核细胞的出现应在二十亿年前。12这意味着的进化论者愿意相信,这种鬼斧神工的复杂技术,如分子马达及其操作系统,产生于他们虚拟的时间表初期的自然过程(与智慧无关)。但是,迄今为止,这种技术远远优于在这个星球上最聪明的科学脑袋所造的任何产品!
进化论能解释我们的起源吗?
布洛克说:“细胞水平上的运动是生命的一个标志。”“一个根本的问题是,生物体怎么知道如何运动?答案是,它们开发了驱动蛋白和其他一些非常有效的蛋白机器。如果驱动蛋白完全失效,你甚至不会活到胚胎阶段,因为你的细胞就无法生存,它就是这么重要!”13
对于像驱动蛋白(及所需的操作和通信系统)这样的复杂的事情,如何能有一个逐渐的进化方式,进化论者没有看似合理的理论解释(更不必说我们所知的、所谓“简单”生物的无数其它功能和特性)。
然而,在我们的日常工作生活中,当看到类似的机器和操作系统(机器人,计算机,互联网等)时,它们总是有智能的、有目的的设计成果。要相信我们所能理解的终极意志(圣经中的造物主上帝)在我们体内和我们周围的世界里,创造了一切神奇的机器,岂不是更符合逻辑吗?
参考文献
1. Charles L. Asbury, Adrian N. Fehr, Steven M. Block, Kinesin Moves by an Asymmetric Hand-Over-Hand Mechanism, Stanford News Service, 12/5/03; news.stanford.edu/pr/03/kinesinproof1210.html.
2. Carsten Peters, Katju˜aBrejc, Lisa Belmont, Andrew J Bodey, Yan Lee, Ming Yu, Jun Guo, Roman Sakowicz, James Hartman and Carolyn A Moores, Insight into the molecular mechanism of the multitasking kinesin-8 motor, Nature.com, The EMBO Journal (2010) 29, Published online: 3 September 2010; nature.com/emboj/journal/v29/n20/full/emboj2010220a.html.
3. 同 2。
4. Motor molecules use random walks to make deliveries in living cells, Science Daily, July 21, 2009;sciencedaily.com/releases/2009/07/090721122841.htm.
5. Karl Leif Bates, Molecular Motors—Nature uses tiny nano-machines that could work miracles if we learn how to build them,Michigan Today, 2004; michigantoday.umich.edu/04/Fall04/story.html?molecular.
6. Thrust SSC 保持着全世界最高陆地速度记录。该记录创立于1997年10月15日,车速为每小时1228公里(763英里),成为正式突破音障的第一部汽车。
7. Block, S.M., Kinesin: What Gives? Cell 93:5–8, 1998; stanford.edu/group/blocklab/Block-Cell Review.pdf.
8. Hung Yi Kristal Kaan, David D. Hackney, Frank Kozielski, The structure of the kinesin-1 motor-tail complex reveals the mechanism of autoinhibition, Science 333(6044):883–885, 2011; sciencemag.org/content/333/6044/883.
9. Erickson RP, Jia Z, Gross SP, Yu CC, How molecular motors are arranged on a cargo is important for vesicular transport, PLoS computational Biology 7(5), 5 May 2011; ncbi.nlm.nih.gov/pmc/articles/PMC3088656.
10. Braulio Gutierrez-Medina, Bason Clancy, Nick Guydosh, Johan Andreasson, Kinesin: an ATPase that steps along microtubules;stanford.edu/group/blocklab/kinesin/kinesin.html.
11. 同5
12. Michael Marshall, Timeline: The evolution of life, New Scientist-Life, 14 July 2009; newscientist.com/article/dn17453.
13. 同1
Volumes II and III cover the Old Testament and New Testament respectively. Emphasis is first placed on demonstrating the historicity of the records of the Bible through archaeology and historiography. Next, fulfilled prophecies are used to demonstrate inspiration. At the same time, major truths of scripture are explained, especially regarding the nature of God, sin and its punishment, and salvation by grace through faith in Jesus Christ.
1: The historicity of the New Testament.
2: The birth of the Messiah, Jesus Christ.
3: The miracles and teaching of the Messiah, Jesus Christ.
4: The death of the Messiah, Jesus Christ.
5: The resurrection of the Messiah, Jesus Christ.
6: The Second Coming of the Messiah, Jesus Christ.
Volumes II and III cover the Old Testament and New Testament respectively. Emphasis is first placed on demonstrating the historicity of the records of the Bible through archaeology and historiography. Next, fulfilled prophecies are used to demonstrate inspiration. At the same time, major truths of scripture are explained, especially regarding the nature of God, sin and its punishment, and salvation by grace through faith in Jesus Christ.
1: Abraham and the historicity of the Bible.
2: Moses and the historicity of the Bible.
3: The Israelites enter Canaan; the kingdom of Israel.
4: The prophet Isaiah.
5: The prophets Jeremiah and Ezekiel.
6: The prophet Daniel.
Volume I: Natural Science Shows There is a Creator. (Note: This book contains only Volume I.)
03 十一 2015The first chapter shows that life——from its most basic chemical building blocks up to the stunning diversity of organisms we observe around us——simply cannot have evolved by blind, random processes, but had to have been designed.
1: Where did it all come from? (Origin of life and various forms of life, evolution.)
2: If there’s a God, why is the world such a mess? (Origin of humans, “ape men,” Adam and Eve, the Fall, the Curse.)
3: The age of the earth, the fossil record and Noah’s flood.
Where did we come from? Why are we here? Where, if anywhere, are we going after we die? These are questions which no human being can escape facing sooner or later in his or her life. As honest people, we want rational answers to these questions, answers which fit with what we can observe through natural science, answers which we can be confident are true.
I spent years painfully looking for those answers, and I am confident that I have found them.
The book you are holding is the result of more than fifteen years of research, writing, and discussions with people from all walks of life and various worldviews. It presents the evidence from nature for the existence of a supernatural Creator——God.The book is written in the form of a dialogue between a skeptical inquirer and a formerly atheist professor who has become a convinced Christian believer. Difficult questions such as whether or not God exists and whether the Christian Bible is true history are directly raised and calmly discussed.
第二册和第三册分别讨论了旧约圣经和新约圣经。重点首先是在通过考古学和历史学证明圣经的史实性,接着通过应验的预言证明圣经源于启示。同时,圣经中的重要真理,尤其是神的属性、罪和惩罚以及本乎恩因着信耶稣基督而得救等方面,都得到了阐述和解释。
第二册和第三册分别讨论了旧约圣经和新约圣经。重点首先是在通过考古学和历史学证明圣经的史实性,接着通过应验的预言证明圣经源于启示。同时,圣经中的重要真理,尤其是神的属性、罪和惩罚以及本乎恩因着信耶稣基督而得救等方面,都得到了阐述和解释。